布袋子丟在房間的正中間,兩排坐着的幾乎都是身材高大的妖怪,而且看上去都是非常年老的長者。布袋子沒有任何的反應,兩個大頭的鬼臉妖怪將布袋子仍在房間裏之後就退了出去,顯然他們沒有什麼資格在這裏久留的,而那個禿頭的小個子河頭則留下了來。
坐在最上位的是赤河童,眯着的眼睛,還有巨大的腦袋和一般的河童長得完全不一樣,同樣是禿着頭,仔細一看的話,就能現房間裏的河童似乎都是禿子。
赤河童端着酒碗,看着一動不動的布袋子。
“那傢伙的孫子嗎?不會已經昏過去了吧。”
房間裏其他的妖怪看着鼓鼓的布袋子鬨笑了起來。
“奴良組果然弱化了嗎,比起遠野來還是太弱了。”
“第三代頭目竟然只有這樣子的水平嗎。”
“哈哈,就算在這裏弄死也可以的吧?”
大妖怪們指着中間的布袋子鬨堂大笑了起來。赤河童也嘲笑着,端起酒碗,卻現一個長頭的男子坐在自己的酒碗的邊上。
赤河童的身形太過於龐大,所用的碗當然也是大號的那種,梁仁最在就晚上,看着比自己都要打出許多的酒碗,裏面的妖銘酒就算給一個人類當小型的游泳池也是可以的。
“這裏就是遠野嗎?果然很厲害啊。都是龐大的妖怪呢。”
梁仁坐在赤河童的酒碗上,端着自己的小杯子的酒碗,給自己倒着妖銘酒。
“你這傢伙是誰!”
“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的!”
“是來跟遠野家族挑戰的嗎!”
大妖怪們通通原地站起來,只有赤河童奇怪的看着坐在自己腕上的梁仁。
“你……就是那個傢伙的孫子嗎。”
梁仁從赤河童的酒杯上跳下來,坐在他的對面。
“在下關東妖怪奴良組年輕頭目,奴良6生。”
“什麼東西!這麼囂張的小子!”
“你真以爲你是滑頭鬼嗎!在我們的地盤上爲所欲爲嗎?”
“這裏是遠野!”
赤河童看着下面吵吵嚷嚷羣情激奮的妖怪們,擡起手示意他們安靜下來,看着坦蕩自然的坐在自己面前的梁仁。
“就像看到幾百年前的滑頭鬼一樣了哈。”
“爺爺說這裏有我想要學到的東西呢,遠野能教會我什麼?”
梁仁已經知道如何使用“鬼憑”了,除了鬼纏還沒有嘗試之外,實在想不到遠野的妖怪可以再教導自己什麼技能了。
“你爲什麼不自己去看一看呢。”
用着一貫的老年人的論調,赤河童對着梁仁說道。
“是這樣嗎,那麼怎麼做都可以嗎?我可要在遠野大鬧一番了啊。”
梁仁站起來,無視掉周圍一棒子義憤填膺的傢伙們,朝着外面走去。
“就這樣放了他嗎?赤河童大人!遠野可是隻歡迎強者的!”
妖怪之中有人怒聲道。
赤河童的問話沒有一個妖怪回答,都面面相窺的看着對方,確實從布袋子被扔進來之後,完全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行動,布袋子也還好好的放在地板上,這麼說的話,布袋子裏面裝的是什麼啊?
有一個妖怪好奇的上去,打開了布袋,從裏面卻鑽出來了一個年輕的河童。
“哎?”
那個河童望着周圍看着自己的大妖怪們,顯然還不知道生了什麼。
“那個傢伙……有點意思。”
赤河童看着梁仁離開的方向,沉聲道。______——萌萌的分割線______—遠野的森林相比較起其他的地方更加的高大茂盛,就好像已經延伸到天際一般的望不到盡頭,濃密的枝葉遮蔽天空,連帶着產生的妖氣化爲白色的霧氣籠罩在遠野這片土地之上,濃郁的妖氣就像形成了天然的保護層一樣保護者遠野不被人類現,這裏是諸多妖怪的起源地,也是武鬥派遠野一族的聚集地。
作爲傭兵一樣組織的遠野家族,是從來不會與任何妖怪交盞的存在。
梁仁在樹幹之間快的移動着,感覺就好像來到了火影忍者的世界一樣,你看火影的世界不都是無緣無故出現的高大的不像話的樹木嗎,無論是哪裏,戰鬥完之後總是會出現高大的數目,應該是稀有的品種的吧?在遠野也能看到這樣子品種的樹木,果然忍者們都是像妖怪一樣的存在嗎?
遠處傳來打鬥的聲音,看來已經非常的接近了啊。赤河童雖然嘴巴上說要梁仁自己去探尋答案,但是如果滑頭鬼已經拜託了遠野家族來教導自己的話,不可能真的放任自己不管的,按照實力來的話,很可能還是鑄鐸來教導自己。“鬼憑”的話,梁仁覺得已經沒什麼好學的了,剩下來的只是在實戰之中熟練了吧?那不如直接到遠野妖怪們的訓練場去就好了。
遠處一個被削平的巨大的樹幹上,站着幾個妖怪,正在各自戰鬥着,只是互相瞪着對方,看來是在進行第一階段畏的比拼呢。
梁仁站在一個樹幹之上,仔細的看着,打算以什麼樣子的出場方式降臨在遠野的衆人面前,身後卻傳來利刃的切割的聲響。
鐮刀擦着梁仁躲閃中的身體而過,砍在梁仁之前所站的樹幹之上,樹幹應聲而倒,鐮刀據悉飛行着,繞着弧度從另一個角度返回。梁仁站在另一顆樹幹之上,看着鐮刀的方向,在旁邊的遠處,一個揹着鐮刀,眼神呈現野獸一般瞳孔的男子,盯着梁仁。
“你是誰,爲什麼出現在遠野的地盤上,從沒有見過你這樣子的妖怪。”
“哦!是鑄鐸啊!阿列?那個人是誰。”
練習場上,一個大大咧咧的女人咬着青草根,看着樹上的梁仁與鑄鐸。看來已經被現了呢,這下子沒有必要再隱藏了。
梁仁跳到訓練場上,而鑄鐸也隨後跳了過來。
“我是來挑戰遠野的諸位!”
梁仁對着眼前的妖怪們,這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