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了,今天明明是週末,昨天晚上,利普房間裏的燈一直沒滅,不知道在幹什麼,可能又是在弄什麼實驗...”伊恩說道。
“卡爾,你又幹了什麼,爲什麼老師又找家長了!”菲歐娜在對卡爾發火。
‘咚咚咚...’家裏還像往常那樣亂糟糟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一會在收拾你...你找誰?”菲歐娜說着,走到門口去開門,看着門外的陌生人問道。
“請問,弗蘭克先生在家麼?”站在門外的是南多大佬的一個小弟。
“老爹,是找你的。”菲歐娜說道。
“我們老大請您過去一趟...”小弟說道。
“知道了。”弗蘭克點頭。
“我出去一趟,中午不用等我了...”弗蘭克跟孩子們說了一聲。
“等等,老爹,你要去哪,你這身體狀態...”孩子們全都攔着弗蘭克,都病成什麼樣了,還到處亂跑。
“你要是非要去的話,我跟你去吧。”薩米抓起外套。
“不行,你們不能跟着,我不會有事的,而且,吉米也在,你們放心吧。”弗蘭克安撫道。
“吉米也和你一起?”菲歐娜有些疑惑。
弗蘭克給吉米打了一個電話,讓吉米證明一下,好讓孩子們安心。
至於,是去幹什麼,弗蘭克沒有說,菲歐娜在電話裏問吉米,吉米也回答的支支吾吾的。
好說歹說,弗蘭克才安撫好孩子們,跟着小弟離開。
小弟開車,載着弗蘭克去了密歇根湖,美利堅最大的湖泊之一,近看跟大海一樣的遼闊。
車停在港口,這裏停放着一排排的私人遊艇。
弗蘭克在小弟的指引下,登上其中一艘遊艇。
來到船艙內,南多大佬、吉米和巴西女孩等人都在這裏。
“嘿,弗蘭克。”南多大佬打招呼道。
“含羞草雞尾酒,要不要來一杯,味道很好的...哦,抱歉,看我這記性,我忘了你現在喝不了酒。”南多大佬說着,拍了拍腦門。
“來,坐坐,都別站着,喫點水果。”南多大佬吃了一顆葡萄招呼道。
吉米明顯表現的很不自然,有些忐忑的坐在那裏,下意識的往弗蘭克的方向靠近。
“男人的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不外乎以下幾點,家人、朋友和愛人,還有諾言和榮譽,這一點我很欣賞你,弗蘭克,你爲家人所做的一切...”簡單的寒暄客道了幾句後,南多大佬說道。
要是調查海森堡的情況,南多大佬什麼都查不到。
但是,想要調查弗蘭克的情況,還是很簡單的。
只是一晚的時間,南多大佬已經收集到,足夠多的關於弗蘭克的情報。
“對父親來說,孩子就是一切,雖然,有的時候,孩子並不能理解家長的煩惱。”弗蘭克說道。
“嗯,我非常贊同,這句話值得喝一杯。”南多大佬一口將杯子裏的酒飲盡。
“老大,到地方了...”就在幾人說話時,小弟說道。
“這裏的景色真不錯呢,寧靜祥和,在北美像這樣的湖有幾個?”南多大佬吹着風,看着景色問道。
“應該有五個...”吉米說道。
“嗯,我之前聽說過,五大湖是吧,但是我沒想到能大到這種程度,看起來就跟大海一樣,誰能想象到這只是湖。”
“這麼大的湖,也能做到和大海差不多的事情...”
隨着南多大佬的話,幾人用力,把桶丟進了湖裏,加重後的桶快速下沉,很快就消失在湖水中,無影無蹤。
“我們在桶上綁了炸彈,半個小時後,炸彈就會把桶炸破,能和這麼美麗的湖泊融爲一體,算他走運。”南多大佬說道。
“弗蘭克,之前聊的孩子的事情,我真的非常贊同。”
“我的孩子一直都不讓人省心,最近幾個月,她不再我身邊,說實話,讓我感到解脫不少,不然,她遲早會毀了我的婚姻。”
“這其實也是我的錯,她小時候,我太過寵愛她了,把她養成這種性格...”南多說着,從小弟手上接過一把霰彈槍。
“你也來試試。”南多也遞給弗蘭克一把槍。
“扔!”南多大佬說道。
小弟拿起一個西瓜,用力向空中丟去。
‘砰!’南多大佬對準西瓜,扣動扳機。
但槍響過後,非常的尷尬,西瓜完好無損的砸進了湖水裏,沒打中。
“到你了。”南多大佬示意道。
弗蘭克舉起槍,小弟丟出水果,結果也沒打中,開了空槍。
這是美利堅一種很流行運動,不過,一般打的是飛盤,而不是水果,飛盤從機器裏飛出,選手用槍瞄準,將半空中高速旋轉的飛盤擊碎。
是一種上流社會的高端人士經常玩的運動,在美利堅是一種比高爾夫,更流行的運動。
不過,很顯然,南多大佬是巴西人,不熟悉這種運動,而弗蘭克生活在貧民窟,更是接觸不到這種運動。
所以,他們兩個人就是臭棋簍子,附庸文雅的玩這種運動,有些丟人現眼,連續開了十幾槍,兩個人誰也沒打中一個。
就算是南多大佬,也忍不住挑眉,面上有些掛不住。
直接讓小弟拿過一把步槍,對着空中的水果掃射,把水果掃射成碎片,這才晴轉多雲。
“還是用這個爽。”南多大佬把步槍給弗蘭克說道。
“史蒂夫,你在巴西答應過我的,會招呼好我女兒的,所以,我才放過你,還把我的女兒嫁給你,但卻你欺騙了我。”南多大佬對吉米說道。
“其實...”吉米想要解釋。
“照顧她很不容易,我知道,她很聰明,而我把她慣壞了。”
“我在貧民窟里長大,我想讓她擁有我那時所沒有的一切,良好的教育,美味的食物,甚至是最簡單的沖水馬桶。”
“你可能不會理解我的這種心情,但弗蘭克肯定能夠理解我的...”南多大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