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柏惡狠狠的低頭在她臉蛋兒上咬了一口,留了個牙印,“你從哪兒學來的這些東西?”
“什麼?”文白疑惑。
藍柏發狠了的在她腰上用力捏了一把,故意在她耳垂咬口,“你之前也和別人吻過?”
文白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他芥蒂自己爲什麼會熟練的迎合他的吻,文白被咬的縮了縮脖子,她總不能說是跟前幾世的他一起練出來的吧。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文白試圖轉移話題。
“嗯,你說。”藍柏放開了她耳垂,擁着她大掌在她背上摩挲,他倒是聽她能講出什麼故事來。
“京中有善口技者,從此君王不早朝。”文白的腦子裏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嘴就很快的說了出來。
藍柏先是一愣沒反應過來,想着兩首詩有什麼關聯,細細想了半天,突然腦子裏閃過一絲懷疑,翻身壓在她身上鉗制住她的雙手在其頭頂,另一隻手往下去。
文白哭了,懵着腦子哭了。藍柏也愣了,他好像……誤會了什麼,還做錯了什麼。
藍柏連忙捂着她的嘴輕聲哄她,生怕她這上氣不接下氣的大哭引來耳房裏的下人們。
文白回過神來,就聽見耳邊全是藍柏的哄聲。
他本來沒想那樣做的,只是聽她輕車熟路的開着黃腔,接吻時又是那般迎合的熟練,讓他心裏實在是懷疑的緊,他只知她性子像男人做人做事放蕩不羈,可也怕她追男人也是那樣,一時醋意上了頭,就直接做了。
連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這樣對待文白,藍柏抿着脣滿眼的愧疚,輕輕吻去她臉上的淚水,藍柏心裏想着明日就撕了那紙合約,與她做一對真正的夫妻。
藍柏見她緩了過來,不反抗,藍柏這才認真小心的帶動着她的主動,引她反應。
直至天快亮時,藍柏這才結束起身去廚房端了盆水來用布子給清理,文白又困又累腰腿痠軟,閉着眼睛迷糊間就知道有人在給自己清理擦拭。
藍柏清理完後發現她已經熟睡,此時院子裏已經有丫鬟們起來收拾了,藍柏穿好衣裳親自去了趟藥房鋪子,回來和院子裏的丫鬟們說今日就別喊文白起牀了。
丫鬟們曉得的便紅着臉笑着應下了,藍柏進了房,房裏的味道還未散去,藍柏從懷中拿出藥瓶來給文白塗抹上,自己這才脫了衣裳摟着文白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