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白本就心裏因爲實驗室做的那等子破事兒心有怨憤,心裏埋着委屈呢。
這一鬧,文白正好有了發泄的藉口,抱着藍柏哭哭噎噎了半晚上,被藍柏連哄帶恐嚇,總算是停歇了下來。
鬧了半天,文白也是困了,但就是抱着藍柏不要他走,藍柏被磨的煩了,就強行掰開她手用被子給她裹的緊緊的。
下一秒就被文白掙扎出一隻手來拽着他的腰帶,“不許再丟掉我。”
藍柏摸了摸她的腦袋,“本督的年齡也差不多能做你的父輩了,你若是願意,就稱本督一聲乾爹吧。”
藍柏說的沒錯,文白還有三個月才滿十六及笄,他已經快二十八了,而且他的第一個乾兒子今年都已經快二十了,讓她稱自己一聲乾爹,也不算虧了她。
文白快咬碎了嘴裏的一口銀牙了,她想做他媳婦兒,他竟然想做她爹?
“你是我相公,不能做我爹的,那叫亂倫。”
藍柏看着文白認真的模樣,語氣中淡淡透着一股子無奈。
“你還小,這可是有關你的一生,你遲早會後悔的。”
“我不後悔,我發誓。”
“你知不知道閹人是什麼?正常男人能給你的,我一樣都給不了,不管是周公之禮還是孩子,你以後都不會有,還會被人指着脊樑骨說,你受得了麼?”
藍柏有意無意的把玩着她的髮髻,似乎在說一件很淡然無味的事情。
文白瞧着藍柏着實不像是個相信自己的樣子,爬起身趁着藍柏措不及防湊上去親了他一口,隨後又鑽回了被子裏。
“我娘跟我說過什麼是閹人,不就是被割了嘛,哪有什麼,我就是喜歡你,你別說被割了一處,你就是斷胳膊斷腿我就是喜歡。
你要是心裏覺着不舒服,那回了京城你也讓他們給我割了。”
文白說完前面就忽然想到自己一個沒及笄的鄉下小姑娘不該知道那麼多,也不該說的那麼露骨,就多補了一句。
這樣聽起來就當是不知世事、口無遮掩,藍柏也不會多想。
藍柏聽着前面心裏有些起疑一個鄉下的小姑娘怎麼會知道這麼多,聽到後邊便想着大概也是她道聽途說,自以爲知道的多罷了。
“我再與你仔細講一遍,聽完你若是還想與本督去京城,被本督便帶着你去。”
藍柏將她攏在懷中,仔仔細細的將些太監宮女對食的骯髒腌臢事兒說了個清楚,還特意挑了幾件噁心帶血的事兒來講。
文白雖然心裏聽得起興的很,但面上並不能顯現出來,只好裝着發愣的樣子。
畢竟作爲一個現代人,什麼獵奇口味沒聽過。
藍柏看文白在發愣,還以爲自己說的把她嚇到了,心底起了些黯然,便停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