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文白在溫泉和藍柏接吻的片段,其實也就留了這麼一個片段,還是編輯實在是看着春心萌動小臉通紅的這才央求實驗室留下了這麼一段影像。
所以溫景這才毫不猶豫了答應,簽訂了合同。
“行行行,愛怎樣怎樣吧。”文白頓時對這個平時羣裏和藹小白兔一樣的會長溫景沒什麼好感了。
“你現在是什麼態度!要不是你突然勾引藍柏,我早就攻略成功了。你現在怎麼還這麼一副理所應當的態度?”
文白不鳥她的態度,成功引起了溫景的脾氣。
“咱兩在同一個世界,是競爭關係,說句不好聽的,都是在使勁手段勾引男人,你充什麼受害者?
別bb,沒事兒我走了,煩死了。”文白脾氣也上頭了,張口就是一頓兇,起身徑直出了門。
她是在故意惹怒溫景,這種人激兩句就生氣,剛纔那麼一頓兇,估計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了。
至於藍柏讓她注意什麼風向,她注意個屁,她又不是什麼細作,在家裏當個家庭主婦攻略攻略自家男人就得了。
文白想開了後,開開心心的蹦躂回了自己漏風的小房子裏。
果不其然,那些婢女太監更爲難她了,飯是餿的,故意讓她忙一天,還時不時會故意絆文白一跤,讓她摔壞東西,然後罰跪。
文白雖然委屈,自己也偷偷哭了幾鼻子,更多的是心裏罵藍柏,然後想着怎麼才能通知到藍柏。
撐到第五天,文白身上已經沒什麼力氣了,手上全是口子,都是她或多或少趁着摔碎東西拿手去撿劃破的。
文白任由他們將自己折騰的巨慘,然後夜裏趁着大家睡着了跑出去,一路上躲着巡夜的太監侍衛到皇后的宮前,然後等到快天亮時故意倒在門口。
皇后的貼身宮女一開院門,就看到了躺屍的文白,翻正她探了探鼻息,雖然很微弱但是還是有氣的。
“來個人,拿點兒水出來給她喂點兒水。”
這宮女也是見過些手段的,看着文白的樣子不知道是哪宮的主子偷偷虐待宮女,這宮女受不了跑了出來才暈倒在這裏的吧。
皇后剛剛起牀,正在梳妝,聽見宮女的喊聲,便讓一個宮女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聽完了稟報,皇后讓把暈倒的擡進來看看怎麼回事。
這一看,瞬間皺起了眉頭,她雖只見過一面,但也是記得這個暈倒的正是藍柏的對食,文白。
“去問問怎麼回事,然後遣人去和陛下說一聲。”
“是。”
這邊才下朝,藍柏被留下到御書房議事兒,剛說了沒兩句,有人就在外求見。
皇帝的貼身公公看了藍柏一眼後,覆在皇帝的耳邊講了事情。
皇帝皺眉,隨後看向藍柏笑道:“你妻子可還在家中?”
“五天前小公主來說宮裏無聊,想讓內子陪她幾日,可是內子衝撞了宮裏貴人?
她一介草民,不知規矩,若是衝撞了臣甘願替她受罰。”
“愛卿嚴重了,只是剛纔皇后讓人傳消息給朕,說是一大早發現你妻子倒在宮門口,好像是生病了。”
“既是如此,那就臣將她接回家去靜養吧,以免衝撞了皇后娘娘和小公主。”
“也好。”皇帝點了點頭,轉頭和身邊的太監吩咐道:“去,你和皇后說一聲。”
“皇上,臣親自去接吧。”
“愛卿既然擔心,那就親自去吧。”
這邊溫景匆匆趕到了皇后宮裏,哭的像個淚人兒似的。
皇后一時本想拖延時間,但宮外說藍柏也一起來了,本來外臣是不能進後宮的,但藍柏是個貨真價實的太監,皇上便放他進了。
藍柏等了片刻,心裏已經察覺皇后是在故意拖延時間,便再次大聲的道:“臣藍柏請見皇后娘娘。”
又等了一會兒,文白被扶了出來,手上的傷已經處理好了,身上也打理的乾淨。
文白見到藍柏熱淚盈眶,剛纔被餵了些粥,但身上是真的沒力氣了,走到藍柏的面前,藍柏伸手將文白接到懷裏。
餘光掃了一眼文白的面色和塗了藥的手,溫笑着告退後抱着文白離開。
出宮上了馬車,文白縮在藍柏的懷裏,悶悶道:“對不起,我沒看到什麼動向。”
“嗯,我們先回家。”
藍柏理了理她的髮絲,不知從哪兒拿出一塊帕子,放在文白的腿上,讓文白將手搭在上面。
文白本來等着他主動問手是怎麼回事,見藍柏沒有問的意向,文白更委屈了,開始告狀。
“你是不是喜歡公主,你是不是因爲各方壓力所以沒辦法和公主在一起才匆匆娶了我?”
“沒有,喜歡你的。”
藍柏面不改色的說着,好感是有的,但論起喜歡,藍柏撒謊了,他不忍心傷害她。
“你騙人,公主都跟我說了,你娶我是拿我做擋箭牌,大婚那天你和公主在新房外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你根本不喜歡我是不是,你讓我入宮去陪公主就是想借着公主的口告訴我,或者更甚,你是想借着公主的手讓我死的悄無聲息。
若不是我偷跑出來驚動了皇后娘娘,你今天根本不會來接我的是不是?”
文白越說越起勁,越說越委屈,委屈到了深處就開始哭。
實際上是文白更多的原因是因爲餓,一點兒稀粥根本填不飽肚子。
她想喫熱乎乎的飯菜,熱騰騰的茶水,還有晚上睡覺能有暖乎乎的牀被。
藍柏聽得皺眉,但看着文白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藍柏心軟的給她擦着眼淚,溫聲道歉。
“對不起,是我的錯,以後不會讓再讓你進宮了,我們先回家好不好。”
“不好!”
文白越哭越餓,越餓越哭,哭的淚涕橫流,擡手拍開藍柏的手自己擦眼淚,然後哭的更加厲害了。
文白忘了眼淚是鹹的,手上全是剛上了藥的小細口子,這一擦,手上就開始火辣辣的疼。
藍柏一邊給她拍着背,一邊拿帕子給她擦淚,輕聲哄道:“莫哭了,再哭就咳嗽了。”
藍柏話音剛落,文白就咳了,上不來氣的咳,咳的滿臉通紅,然後大喘氣的開始抽噎,連話都說不連利了。
藍柏也知她在宮裏受委屈了,一時又哄不好,只能拍哄兩句,然後給她擦擦眼淚。
回了宅子裏,文白直接將他關在門外,不讓他進屋,從裏上了門栓後,文白就躺在牀上開始緩情緒。
若說攻略藍柏文白最大的優勢是什麼,那大概就是文白會投入自己的真情實感。
每一世都是這樣,她雖然有些小心思,但更多的是跟着自己的本心走的。
藍柏請了大夫來,在外面喊了半天文白,文白已經睡沉了,完全沒聽到。
藍柏還以爲她是在和自己生氣,就在門口勸了文白幾句,在聽到裏面沒有絲毫聲音時,藍柏讓人取了把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