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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4章男神是絕世清倌02

    “罪子藍柏,參見女帝。”

    藍柏抱着琴,緩緩屈身行禮,文白擡手拍了拍軟榻,示意他坐到自己身邊來。

    藍柏隱忍不發,低眸緩緩走到了文白的旁邊,坐下。

    “會彈琴?”

    “會的,女帝想聽些什麼?”

    “隨意吧,你彈就好。”

    文白慵懶的靠着榻邊,因爲熱所以褪了外衫,單手撐着腦袋,長髮斜斜落下,甚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調戲藍柏,文白是有先前經驗的。

    藍柏打坐好,將琴置於腿上,指尖在琴絃上勾挑撥彈,一曲悅耳琴音緩緩流出。

    伴着藍柏這個顏,大抵就是天上仙君下凡,脫塵絕世。

    文白聽的有些睏倦,不由得打了個呵欠,昏昏欲睡卻還強撐着想聽完他這一曲。

    “莫彈了,去牀上。”

    文白想睡會兒,但又不能就讓他在這裏坐着,乾脆讓他一起去牀上躺着好了。

    可落在藍柏耳朵裏,就是要毀他清白之意,握着琴的手緊了緊,卻無能爲力。

    藍柏不甘的閉了閉眼,看着文白已經先行躺在了牀上。

    藍柏走到牀前,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般,伸手開始解自己的外衫,脫到上身赤裸後,藍柏咬牙撩開牀幔。

    定眼一看,文白已經閉眼睡着了,呼吸平緩。

    藍柏一愣,一時竟不知自己該不該躺上去。

    “慢死了,還要讓我等多久。”

    文白閉着眼說了句,而後身邊躺下來一人,文白湊過去想枕着他胳膊,手卻觸摸到了他上身炙熱的皮膚。

    文白手一頓,睜眼看他發問。

    “你怎麼把衣裳脫了?”

    藍柏覺着文白一定是故意給他難堪,抿脣起身下地跪下。

    “罪子有罪,請女帝責罰。”

    “……朕就讓你陪我睡個覺,有什麼罪?脫就脫了吧,地上涼,趕緊上來。”

    文白往裏挪了挪,給他騰出地方來。

    藍柏重新躺到文白旁邊,文白起身將被子拉上來給他蓋好。

    “我困了,你就陪我睡會兒,自己蓋好彆着涼。”

    文白安頓兩句,拽了他胳膊壓在腦袋下枕着。

    “你會哄睡嗎?”

    “哄睡?”

    藍柏疑惑。

    “拍背,會麼?”

    “是,會的。”

    藍柏一時拿不定文白是什麼意思,只能聽話的伸手去輕輕的拍着文白的背。

    開始有些猶猶豫豫不太敢拍的太重,後面就發現文白的呼吸平緩綿長,睡得香甜。

    藍柏瞧着文白的睡顏,手上的動作不敢停下,就一直拍着。

    藍柏抿脣靜靜瞧着,她明知他是前朝皇子,怎麼才能如此厚顏無恥的來讓他陪睡,而且……而且還如此無防備之心!

    想此,藍柏的手頓了頓,想到頭上的玉簪,藍柏伸手抽下束髮上的髮簪,將簪尖緩緩逼近文白的脖子。

    只要下了狠心扎進去,文白就必死無疑。

    藍柏握着玉簪,似是下了狠心,剛擡起手下一秒就被牢牢鉗制住。

    低頭,竟對上了文白那雙明眸。

    “怎麼?想殺我?”

    文白將那根玉簪抽出握在自己手中,翻身將他壓制在身下,似笑非笑的瞧着他倔強的神情。

    “你就不怕,我將你送到軍營裏去?”

    文白麪含笑意,話裏話外都卻透露着威脅。

    “要殺就殺,何必如此裝模作樣來噁心我!”

    藍柏撇過頭去,不去看文白,竟讓文白心裏一緊,覺着可愛極了,不禁笑出聲來。

    “殺你做甚?我可喜歡你的緊。”

    文白笑眯眯的低頭在他臉上親口,像極了一個女流氓。

    “乖,我是真困了,可別再弄幺蛾子了,讓我在你這兒安心眯會兒。”

    文白翻身縮到他懷中,將那根簪子重新插進他束髮中,有這麼一回,藍柏大抵是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這回,文白總算是安穩的睡了一覺,一覺醒來,竟已是快到下午。

    文白看着也已睡着的藍柏,彎了彎嘴角,伸手去捏了捏他的臉,又戳了戳他的鼻子。

    藍柏緩緩睜眼,困眸微眯,竟又是一副誘人畫面。

    文白心裏又是一動,臉上一熱,看向別處。

    “咳咳,聽說你今晚要被拍賣?”

    藍柏此時已經清醒,起身下地去穿好衣裳,赤足跪下。

    “罪子越舉,今夜是要拍賣罪子的初夜。”

    初夜啊……文白托腮看着藍柏那張臉,又想起溫景此次的身份是王爺,相比也是準備好今晚要來拍人的。

    “行了,收拾收拾東西,朕帶你回宮。”

    文白伸了個懶腰,起身理了理衣裳,“給你一炷香的時間收拾,一炷香後朕來接你入宮。”

    文白理好儀態,出去女官還在門外候着,便吩咐道。

    “去跟老闆說,藍柏朕贖走了,你把錢給他。”

    女官頷首遵旨,“是,女帝。”

    文白回宮的路上哼着小曲兒美滋滋,讓溫景白跑一趟去吧,人她帶走了。

    進了宮,鳳攆已經備好了,文白上了攆,又看向藍柏。

    “上來。”

    藍柏聽話的上去,卻驚了衆位宮女和宮侍,女帝還是頭回如此寵一男子。

    被一路擡回去,藍柏被拉去沐浴更衣後,宮侍親自教導了藍柏一些侍奉的規矩。

    隨後,藍柏被送到了文白的寢宮裏。

    二人喫完飯,文白揮手讓伺候的都下去,看着一直都很謹小慎微的藍柏,拍了拍牀邊。

    “就你我二人的時候,用不着這麼拘謹。我且與你說,你今晚就豎起耳朵聽好了。”

    文白說着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他的耳垂,而後捏了捏他的臉。

    “給你兩個選擇,要不留在我身邊做個宮侍,日日與我待着。

    要不明日我封你爲少卿,你且擁有些權利。”

    “罪子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誰敢說閒話那便拉出去斬了,萬事兒有朕給你擔着,你只需知道朕喜歡你便可。”

    藍柏做小伏低瞧不出情緒來,文白自知算起來自己也是他的殺父仇人,便打算先放在身邊,循循善誘,好生養着。

    “我知你拿我當仇人,恨不得將我抽筋拔骨,你若是真想報仇,留在我身邊的機會豈不是更大些。

    我給你機會殺我,我也不會對你有任何防備,我只有一個條件,就是和我在一起時不要如此多規矩。

    明白了嗎?”

    文白耐心的一字一句說着,打眼看藍柏,卻又從他眼底瞧出了諷刺之意。

    文白好笑握住他手,“你不信我?”

    藍柏不再出聲,沉默不語。

    文白見狀無奈嘆氣,“伸手。”

    文白從頭上拔出一根銀簪來,簪根尖細,放在他掌心中,握住他手將簪根抵在自己的肩膀處,莞爾一笑。

    “這個機會現在就握在你的手裏,今晚你刺下去我死了,便是你贏,若我沒死,那就該輪我向你討要一樣東西了。”

    藍柏心底喫不準文白到底是什麼意思,若是一出空城計,或者是請君入甕,他都是死路一條。

    藍柏猶豫間,忽然文白帶着他的手用力往裏刺了刺,簪根穿透衣裳抵在了文白的肌膚上。

    藍柏沒預想到文白會這樣,手一慌竟又用力刺進去了幾分。

    文白只覺胸口一疼,倒吸一口涼氣,解開自己衣裳後發現刺的並不深,便直接拔了出去,血順着傷口緩緩流下,浸溼了衣衫。

    文白將那根簪子丟開,看着略顯驚訝的藍柏。

    “你現在可信了?既是我沒死,那就該輪到我向你索要一樣東西了。”

    文白說着一把將他拉到身下,低頭吻上他脣狠狠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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