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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9章男神是絕世清倌07

    文白當即指着六四這個數字笑道:“嗝~對嘛,這纔是六四的寫法嘛。”

    文白沾了紅膏,在紙上按了個手印。

    “怎麼就一份啊,還有一份應該是給朕的,快,再給朕拿一份來。”

    馮菁又讓人抄了一份,兩個人都按了手印,文白心滿意足的將紙折了塞進袖子裏。

    她太喜歡守株待兔這個故事了,不求每天都有兔子,但凡偶爾有這麼一隻,文白就已經很高興了。

    被扶着回了屋子,藍柏見了扶過文白,文白等送自己的人出去了,剛準備和藍柏說這事兒。

    忽然就覺着有些噁心,胃裏翻騰,文白哇的一聲就開始吐。

    本來受命在門外監視的那個人見文白這樣,便離開去回話了。

    文白吐完,藍柏跟人要了些熱水給文白喝下,文白這才覺着舒服了些。

    迷瞪間,文白將方纔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她和藍柏也不用再做戲了。

    文白第二日一早就故意摔了一個花瓶,然後說要回宮。

    馮菁得意的親自將文白送出城門,還故意在藍柏撩車簾時伸手摸了藍柏一把。

    “女帝可莫忘那張契約,本侯恭送女帝。”

    回了宮裏,文白感嘆家門外的世界太過險惡,還是不出門的好。

    拿出契約放好,文白又仔細看了一遍契約,舒服的嘆了一口氣,伸了個懶腰。

    接下來,就是要殺雞給猴看了。

    文白藉着要舉辦慶國大典的苗頭,將各地諸侯都下了一份帖子。

    大典當日後,文白和藍柏就定出了兩頁紙的名單。

    有了馮菁陰險毒辣的手段,也是僅僅三年,各地諸侯自降的自降,被強行破城絞殺的絞殺。

    期間文白下令刪減了一些閒職和沒必要的官位,並修改官員等級制度。

    要求男子從啓蒙起必須上夠五年學,伴隨着手中的權利越大,文白身上的擔子也越發重了起來。

    最後一個諸侯自降後,文白建立婚姻法,並明確將重婚、家暴定爲犯罪,並禁止父母強行爲孩子定親。

    科舉改爲三年一考,男子也可考取功名,參與活計。

    文白癱在椅子上,只覺着腰痠背痛,當皇帝真是……一點兒都不爽。

    看着自己手裏的權越發多重,文白皺着眉一時覺着頭疼。

    這三年裏她一直縱容着馮菁,雖說是六四分,但有時馮菁私吞的部分只要不是過多,文白都容忍了下去。

    朱平也會每隔一月送來密報,文白看着馮菁的野心越來越大,自覺是該下手收網了。

    “天冷夜寒,你該抱個暖爐再看這些摺子。”

    藍柏從外走了進來,看見文白的手又凍的發紅,便將自己手中的暖爐遞給了文白。

    文白趁機抱着他的腰,將手伸進他斗篷裏暖着。

    “奏摺絕大部分都是你批完後才又給我審批的,我已經很輕鬆了。”

    這三年來,藍柏已經習慣了文白時不時會露出這種撒嬌的狀態來,他反而覺着很滿足。

    “我已經擬好旨了,明日便封你爲帝師,以後如有大事兒,須先經過你的審批之後再傳遞到我這邊。”

    “……你就不怕我謀權?”

    藍柏順撫着文白的長髮,這個突然的決定,讓藍柏一時不知該露出什麼表情。

    藍柏眼神有些閃爍,不敢對上文白的眼睛。

    “這三年,你應該曉得我對你怎麼樣,是什麼樣的感情。

    若你還是爲了謀權,那我也只能認了,三年都沒暖了你的心,是我活該。”

    畢竟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我已經有些……離不開你了。”

    藍柏垂眸看着她發頂,這三年來他的地位逐漸僅此於她之下,文白也說話算話在逐漸提升男子的地位。

    三年前文白答應他的,如今悉數都在實現。期間她對他的百般呵護,常常讓他忘了自己曾是前朝遺子。

    她對他的放縱、獨寵,也讓藍柏常常在想,若是文白是個普通女子,他是個普通男子,想必也是會和睦攜手共渡一輩子。

    “過段時間,我們收網吧,馮菁那邊不能縱容下去了。”

    文白離開藍柏,看向他。

    藍柏此時也回了神,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好,收網吧。”

    文白笑了笑,低頭去將奏摺合起來放好,想着過了這些事情,她就能心無雜念專心的去攻略藍柏了。

    這三年光顧着忙,藍柏的好感度也才65,還是她日常小事兒一點一滴積累起來的,艱難啊。

    文白專心的低頭收拾着桌子上的奏摺,殊不知藍柏此刻正神色複雜的看着她。

    接下來的時間,文白和藍柏開始着手準備收網一舉滅了馮菁。

    期間,柳學士入宮求到了文白的面前,說溫景藉着身體不好的藉口拖了婚期三年,如今要是再不舉行,他家孩子就該嫁不出去了。

    文白聽了點頭,下令他們三日後即刻成婚。

    對於溫景,這三年文白會時不時的注重一下她的動向,可傳來的總是溫景臥病在牀,從未出府。

    文白一早就在懷疑不對,原溫王可能是身體嬌弱,可溫景並不。

    能有人三年不出府,她是不信的。

    出府是要出的,只是出去暗地裏做了什麼,文白竟查不到。

    本想仔細多查,朝中事兒卻多的讓文白分身乏術,就交給了藍柏手下的人去。

    可回回回來的都是一個消息,文白便心裏有了些想法,就再沒過問過溫景。

    三天後,溫王婚禮大辦,文白攜藍柏親自去做了主婚人。

    柳林文白是見過的,長得雖白淨瘦弱,但實際上是個練家子,偷偷練武讓柳學士罰了無數回,卻也沒轍。

    這三年來,文白與溫景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今日一見,溫景疏遠有禮、落落大方的與自己行禮。

    拜堂時,文白與藍柏坐在主位,新人需要拜文白與藍柏。

    文白本以爲會在溫景的眼神裏看見隱忍與怨恨,卻沒想到竟是一片平湖,畢恭畢敬。

    文白麪上笑眯眯的祝福着,內心卻已然確定了,眼前的這個溫王並不是溫景。

    與溫王喝了兩杯,文白便和藍柏回了宮。

    文白剛要問起藍柏這事兒,就被用馮菁的事兒分散了注意力。

    “朱平那邊傳來消息,馮菁的大軍已經做好了準備,想必她也與咱們有着相同的想法,準備先發制人。”

    “咱們要不要做一出空城計,然後釜底抽薪讓她措手不及?”

    “她那邊已經出了五十萬大軍壓在宣平,咱們這邊雖有八十萬,但如果緊急召回一定會被發現。

    城中如今只有一萬五的人,如此,只能讓那八十萬大軍悄悄潛伏在馮菁大軍的後方。

    我們打開城門做空城計,引他前來逼宮,然後讓將軍們率兵從後偷襲馮菁的大軍。

    壓制住後,我們只需派人壓住馮菁,一刀殺了便可。”

    “嗯,就這樣做吧。”

    文白嘆了口氣,又要見一地的血了。

    藍柏見文白嘆氣,便是知道文白最不願看見這種場面,上前去給文白寬衣解帶。

    “趁着現在清閒,上牀小憩會兒吧,過幾日,可有的要忙了。”

    文白卻只覺着心慌不已,寢食難安。

    握住藍柏的手,文白期冀的看着藍柏的眼睛,緩緩出聲。

    “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不對?”

    藍柏捏着文白衣衫帶子的手不經意的一頓,隨即掩飾過去彎了彎嘴角。

    “是,不會的。”

    “你既如此說,那我便信你。”

    文白笑着拽住他衣領將他拉下,踮腳在他脣上吻了一口。

    藍柏卻不如以往一動不動任由文白輕薄,反而主動摟着文白的腰身,低頭更猛烈的吻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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