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薇也沒想到文白會突然撲過來,文白用力的壓着徐薇薇,徐薇薇也在用力的掙扎着。
文白騎在她的身上,將她的雙手死死的按在地上,徐薇薇掙扎不開,便放棄了掙扎。
“力氣這麼大,你還是女人嗎?”
“你大概不知道,每一個在外地獨自拼搏的女生都能扛着二十斤大米上六樓。”
“也就是你們這些普通人的手,力氣纔會這麼大,放開吧,我自首。”
薇薇深吸了一口氣,不甘心的說道。
這時許陽和傅辛也趕到了門口,在見到文白將徐薇薇壓在地上動彈不得後,相視一笑。
許陽調侃道:“我還以爲也就是警隊裏面的女孩子是母老虎,沒想到只要是個女孩子,都有母老虎的潛質。”
文白聞言翻了個白眼,回擊道:“誰讓你們少抓了一個人。”
“行了,放開她吧,我給她拷起來。”
許陽說着走過去,蹲下給徐薇薇得一隻手拷上了手銬。
文白松開手,剛要起身,突然就聽到傅辛一聲小心,隨後就感覺到肩膀上一陣疼痛。
許陽連忙將徐薇薇鉗制住,將她的手從後銬住,傅辛連忙扶起文白,想抱她出去,卻被文白攔住了。
“沒事,幸好是削筆刀,還在肩膀上,應該沒什麼事兒,就是有點兒疼,你扶我出去就行。”
看着文白淡定的樣子,傅辛跟許陽反而顯得有些着急了。
傅辛笑了笑,扶着文白。
“是我倆小看你了,既然沒事兒,那就走吧,救護車在門口。”
“好。”
這件事最終還是沒有在社會上報出,作爲私密檔案處理,出院後,文白作爲證人也簽了保密協議。
實驗室被新的人接手了,出院當天,傅辛和許陽來一起接文白出院。
“恭喜,出院了。”
“謝謝。”
文白接過果籃,坐上了許陽的車。許陽也沒問文白要去哪兒,直接就開了車。
“我們要去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了。”
許陽笑着從後視鏡裏看了眼文白。
到了地方一下車,文白就回頭看向許陽和傅辛。
“實驗室?”
“對啊,走吧。”
許陽跟傅辛先走了進去,文白小跑兩步跟上,一進去,就看到所有人都是全新的面孔。
傅辛走到實驗室中間,拍了兩下手。
“大家停一下,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文白,她之前已經參與了數月的實驗項目,很有經驗。
我們也正式聘請文白作爲團隊的實驗主力,以後都要互相熟悉照顧。”
“歡迎文白。”
實驗人員齊齊鼓掌表示歡迎,文白一臉懵逼的笑了笑,隨後疑惑的看向傅辛。
“好了,大家繼續工作吧。”
傅辛說完,就帶着文白許陽出了實驗室。
“我現在是這項實驗的法律顧問以及監察官,許陽也被調來協助實驗了。”
“所以,你們倆現在是我的同事?”
文白欣喜的看着二人,這是她第一次在這個實驗中感到開心,終於不是她一個人在孤軍奮鬥了。
“好。”
文白簽完合同後,就迫不及待的來到了實驗室裏開會。
傅辛和新來的馬博士已經等候許久了,在見到文白來了之後,示意文白坐下。
“根據數據和藍柏大腦所顯示的情況,藍柏的僅存意識被打散,之前攻略的所有好感度重新降低爲零,記憶也有可能消除了。
但之前我們有在數據中收集藍柏散落的一些意識,雖然少,但足夠重新開始讓藍柏早日甦醒。
新的世界我們已經寫出來了,所以就差文白你調整好狀態,開始實驗。”
馬博士說完看向了文白。
文白點頭,“我已經調整好狀態了,現在就能開始實驗。”
“好,不過這是第一個世界,進去後可能會有些bug出現,到時候你只需要及時與我們連接說明情況就好。
加油吧,之前的數據顯示你很棒,相信我們會配合的很默契。”
“嗯,我也相信。”
文白說完起身走到了實驗艙前,之前的經歷讓她在醫院裏經常噩夢連連,她甚至想放棄回到實驗室裏,想逃避一段時間。
可當她真正站在實驗艙前時,卻又在暗搓搓期待着新的意識世界的挑戰,期待讓藍柏醒來後會是什麼樣子,還真是茅盾啊。
文白進入到實驗艙裏,聽着外面馬博士一聲實驗開始,文白就失去了意識。
【您好,我是裝逼系統之女主光環程序,下面,我將爲您介紹這個世界的設定,設定編劇:好馬配好多鞍。
世界設定:現代
本世界男主:藍柏
職業:總裁
特色賣點:渣
男主光環:我不是不愛你們,而是你們都只愛我的錢。
您的身份:藍柏的妻子
職業:家庭主婦
特色賣點:有錢
任務:讓藍柏徹底愛上您
金手指:取之不盡的小金庫。】
文白睜開眼,就發現自己站在辦公室門前,從裏面隱隱約約傳出來一些調笑的聲音。
員工們都都在悄悄的擡頭看向文白,想知道作爲他們渣男總裁的妻子,在發現總裁公然在公司辦公室裏和其他女人調笑會有什麼反應。
文白放下要開門的手,轉身坐在了門口祕書的位置上,這個位置上沒人的話,恐怕辦公室裏的那個女人就是這個祕書了。
文白掏出手機打開某音開始刷視頻,淡定的等着裏面結束,所有人都大跌眼鏡,他們是想看主婦手撕小三的戲碼,怎麼好像跟他們想象的不太一樣?
大約刷了半個多小時,裏面的調笑聲終於結束了,門被拉開,祕書扭着小腰從裏面走了出來,上衣有些褶皺,頭髮也有些凌亂。
祕書非但沒有整理好再出來,反而在看見文白後更是挑釁的走了過去。
“不好意思,方纔我跟藍總在辦公室裏討論工作,沒有發現夫人來了。
您也是,怎麼來了也不進去呢?您不進去,就好像顯得我跟總裁在裏面怎麼了一樣。”
文白切回到主界面,擡眼笑意盈盈的瞧她。
“有沒有怎麼樣,你心裏沒點兒逼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