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喊了她兩聲,她纔回過神來說了聲謝謝後端着飯和藍柏的咖啡回到了桌子上。
“你的咖啡。”
“謝謝。”
藍柏點的是炒麪,喫的慢條斯理,筷子總能很完美的夾到一根完整的炒麪,不會失手夾斷也不會半路滑落回盤子裏。
文白低着腦袋一口一口喫着蓋飯,偶爾會用餘光瞥一眼藍柏,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着藍柏越喫越慢,似乎是在等她。
兩個人喫完飯就需要去棚裏走戲,說實話下午這場的劇情有些尷尬,是大明終於壓抑不住自己的感情與招娣在一起了。
本來就是一場牀戲,還要被那麼多人看,一想到這裏文白就開始發愁了。
兩個人喫完,就一起往棚裏走,路上,藍柏遞給她一片口香糖,文白擡頭,就看見他也吃了一片。
文白說了聲謝謝,接過口香糖拆開包裝吃了。
嚼着口香糖,二人進了棚裏,導演等人已經都準備好了,給兩個人換上劇裏衣服的上半身,其他的都不用管了。
“都準備好了麼?”
藍柏首先點了點頭,“好了。”
文白有些緊張的也點了點頭,但狀態明顯是非常緊張的,導演看着文白的狀態猶豫了一下,便讓副導演去清場。
“文白你看起來有些緊張,你再緩緩,我們先清場。”
“好。”
文白笑的有些僵硬。
“行,那你先準備準備,我出去抽根菸。”
說着棚裏便一個人都沒有了,藍柏坐在用塑料方塊拼成的一個不大的“炕”,上面還鋪了一層單子。
“乖寶。”
藍柏突然出聲,文白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在喊她,便向他投去視線。
“過來。”
藍柏說的極慢,言語間,若這裏不是棚裏,文白就會覺着他現在對她真的是很有寵溺的意思了。
文白慢吞吞的走了過去,忽然身子一個失重,就被拽到了他懷中,藍柏摟着她的腰,將她放在“炕”上。
“乖寶是很喜歡二叔的,要不然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也不會鼓起勇氣去頻繁主動勾引比她大快二十歲的二叔。
若仔細來說,勾引這個詞形容的有些落俗了,應該是,乖寶想把她擁有的最好的東西給眼前的這個男人,來表示她有多喜歡他。”
藍柏極具溫柔的看着文白的眼睛,隨後一字一句緩慢的說出口來提點文白。
“我也喜歡乖寶,不管是出自慾望還是內心,在我知道乖寶愛我的時候,我對你的渴求出乎你的想象。”
文白就這樣靜靜看着他聽着他說話,不知道外面是誰打了一下板子,周圍的場景忽然快速變化着。
“二叔,我喜歡你,你要了我吧。”
文白情不自禁的撫上他的臉,抱着他的腰,沒有束布的那處貼在他的身上。
藍柏嚥了嚥唾沫,想要推開她卻發現她抱的死緊,低頭頸窩處的白嫩讓他再一次心猿意馬,他低着頭眼神灼熱看着她,她也擡起頭用純潔真誠的眼神看着他。
藍柏的內心猶如沖塌決堤,一瞬間伸手將她推到在炕上吻着她的眉眼臉龐耳朵一聲聲喚着乖寶。
在她的手摟上他的脖頸時,他終於徹底決堤,讓內心的潮涌奔騰而出。
藍柏也瞬間恢復了理智,“對不起。”
話落之後藍柏便也走了出去,跟助理要了根菸,藍柏點燃抽了一口緩緩的吐了出來,眯了眯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剛纔不知道爲什麼,就覺着周圍的場景變成了劇本里的那樣,他彷彿就是大明,情不自禁的就想要了她。
要不是自己被推開,恐怕就會繼續下一步動作了。
藍柏抽完了一根菸,導演這時走過來。
“藍柏,她準備好了麼?”
“我去問問。”
藍柏說着走了進去,看見文白還坐在原地,下脣瓣上的傷口異常明顯。
藍柏默了會兒纔開口,“你準備好了麼?”
文白點了點頭,“好了。”
進來的也就攝像和導演兩個人,在導演說了開始之後。
二人又演了一遍,只是這一次文白有些生硬,遲遲總是差了那麼一點兒感覺。
導演拍的有些皺眉,最後還是說讓他倆休息十分鐘。
文白和藍柏都出去後,攝像在翻看之前拍的記錄時,突然瞪大了眼睛喊導演過來。
裏面拍的正是剛纔文白和藍柏單獨在棚子裏時的畫面,導演看着看着眼睛一亮,跟攝影說:“保存好。”
“知道了。”
導演的臉從方纔的皺眉不悅瞬間舒展開來。
出去之後看見文白和助理站在那邊,便笑着說道:“今天不用走戲了,剛纔那個過了,你回去休息吧。
對了,明天我們要做開機儀式,第一場戲你和藍柏分開拍。”
文白疑惑的點了點頭,她不知道爲什麼會突然過了,但好在是不用繼續拍了。
另一邊藍柏獨自坐在一處,他拍戲這麼多年,一概不會沉浸式表演,入戲齣戲對他來說就是機械般的運作一樣。
只是他沒想到這次竟然會突然沉浸式的狀態在表演。
算了,可能是他想多了。
第二天和第三天的拍攝,文白憑藉着輔助演戲功能很順利的拍完了。
到了第四天,是文白和藍柏的第一場對手戲戲。
這一場是招娣被強然後被大明救下的戲。
開始先拍男人對文白用強的畫面,拍完就是攝影機懟上去文白自己表演。
這一幕拍了有六七回,到後面文白已經拍不下去了,雖然有輔助演戲的功能,但是同一場景來七八次,文白光是看虛擬場景裏的男人就看了七八次,都快看習慣了,還讓她怎麼做出反應?
導演拍了幾天,便品住了文白的每個場景都是第一次拍是最好的,後面越拍狀態就會越差。
所以基本上都是爭取一條過。
這天拍完,文白突然內急想去廁所,但這個地方的廁所都是用石頭搭的,很容易就會被看見。
文白實在是上不了,就拉着肖若往遠走,找到了一個看起來偏僻的角落,文白讓肖若守着,自己則開始方便。
文白解放完提起褲子,一扭頭突然發現牆上有個窟窿,窟窿裏一隻眼睛黑黝黝的直直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