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賓館內，吳曉彤在刷微博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凌陽發佈的消息，對於前面網上凌陽和郭明亮兩人對賭的事情，她也有所耳聞。
只是忙着跑通告上綜藝，還有部戲要拍，只有關注一下，沒有參與的興趣。
但這次的新劇，據說是宮鬥劇，讓她有了點興趣，作爲一個明星，作爲新的流量四小花旦，曝光這方面不擔心。
但連續拍得幾部電視劇評分加起來都只勉強超過10分，網絡上她的黑粉一波接一波，要不是她自己想得開，非得被這些陰陽怪氣的人氣死。
“王姐，王姐你在哪呢？”吳曉彤看了下凌陽拍得兩部電視劇，《萬萬》9.0分，《同窗》9.5分，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
“來啦來啦，小祖宗，今兒怎麼這麼早就起了？”吳曉彤的經紀人王姐從門外進來，眼神中滿是寵溺。
“這個凌陽，你認識嗎？”
“凌陽？那個導演？”王姐愣了一下，回憶了一下，“這是個新人導演，拍了一部網劇和校園劇，聽說反響還不錯。”
“嗯，給我聯繫一下他，就說我對他新劇有興趣。”
“新劇？什麼新劇？”王姐掏出手機，上網查了一下，“宮鬥劇？甄嬛傳？”
王姐眉頭皺起來，斟酌着說：“是不是再考慮一下，風險有點大，這個類型已經有好幾位導演折戟沉沙了，他只是一個新人導演，能行嗎？”
吳曉彤還是刷着手機，頭都沒擡，“新人導演？兩部劇豆皮平均評分9.3分，別說新人導演了，就是着名導演誰能做到？”
“可是……”王姐沉默半晌，卻找不到任何方法來反駁。
“好了，你聯繫他的經紀人吧，女主，女二的角色都可以。”
“嗯，”王姐答應了一聲，開始託關係問凌陽的聯繫方式，只是問了半天，好像演藝圈子沒人知道他的聯繫方式，唯一知道的，竟然還是音樂圈子的人。
“這人……究竟是個什麼奇葩？”王姐雖然見識過不少導演了，但像這種有了一定名氣，圈子裏竟然連聯繫方式都沒有的導演，還真是第一次見。
好不容易託關係找到着名歌手葉菲的頭上，結果問了一句，又沒有迴音了，把她這個經紀人氣得夠嗆。
“要不直接去微博上聯繫他吧？”吳曉彤建議道。
“不行，”王姐直接否決了，“要是這種愣頭青直接拒絕了，到時候很難收場。”
面對凌陽這種特立獨行，都不怎麼和圈子裏打交道的人，王姐不會用這種半公開的方式交流，繼續託其他人找凌陽的聯繫方式。
葉菲接到吳曉彤經紀人王姐電話的時候，正在浙東衛視參加一個選秀節目，這個電話讓她愣了好半天。
雖然說都是在娛樂圈裏混的，其實歌手圈子和演藝圈子也很少湊到一塊去，接到這個電話讓她有點懵。
還以爲出了什麼大事，沒有馬上把聯繫方式給對方，而是趕緊給凌陽發了個視頻確認情況。
“啥？吳曉彤經紀人找我？找我幹啥？沒出啥事啊？不會是騙子吧，你把電話發我，我打電話過去吧。”
甄嬛傳這部劇從圓夢APP上無數次觀看之後，給他的觀感是全員演技在線，對於那種流量小花，他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喂？我是凌陽。”
“啊？凌導，你怎麼……，噢，是這樣的，小彤有點是找凌導談，電話裏說不是很方便，您看是不是約個地方？”
“不用了，我最近沒空，有什麼電話裏說吧，”凌陽掃了眼靠在他肩頭的姐姐，一對玲瓏小巧的耳朵突然抖動了一下，腦袋不經意間往他耳邊湊。
對於沒有個人隱私這件事，凌陽從初中就開始抗議了，終於過了十年之後，他終於……習慣了。
王姐被噎了一下，電話裏好半天沒有聲音傳出來。
“喂喂？還有人在嗎？這是信號斷了？”
“在呢在呢，剛剛可能是信號不好，”王姐說話的聲音漸漸流暢起來，似乎在心裏再度強化了凌陽是個奇怪的導演。
“是這樣的，聽說凌導想拍新劇？”
“是有這個想法，現在還沒完全確定，你，找我有事？”
“咳咳，”王姐似乎有些不習慣凌陽這麼直接的說話方式，“您覺得我家小彤怎麼樣，以她的名氣再加上您的才華，這絕對是強強聯手，雙贏的決定。”
“嗯，”凌陽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如今劇本還沒有完成，說不定沒有適合她的角色，如果有的話，我會跟您聯繫的。”
凌陽在腦海中回憶了一下吳曉彤這個人，對於流量小花他絕對沒有任何歧視的想法，但是當時看到這個人作品。
他的表情可以參考某張動圖，地鐵、老人、手機.jpg。
“呃……”王姐掃了眼已經掛掉的電話，又瞅了眼望着她的小彤，“他，他就這麼把我電話掛了？這人懂不懂禮貌？果然導演都是一羣怪物！”
“他拒絕了嗎？爲什麼？”吳曉彤臉上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以她現在的熱度，可以說接通告和劇本接到手軟，只有她挑別人的份，沒有別人挑她的份。
“他說，也許可能沒有適合你的角色？”
“再給他打電話，約他喫個飯！”吳曉彤臉色有些難看，“算了，我自己給他打，你把電話發我。”
“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連續打了幾個電話，都是聽到這樣的聲音，氣得她差點把手機扔出去。
凌陽剛剛掛斷電話，馬上又有電話進來了，是另一個流量明星的電話，他用和前面一模一樣的話直接拒絕了，三個之後，他就開始煩了，差點直接把手機關機。
“對了，我經紀人呢？爲什麼我堂堂大導演，竟然連經紀人都沒有？”
說到這裏，凌陽纔想起來，好像是他說不想要的，面對這種情況，他直接對姜楠說聲對不起了。
於是他直接把姜楠的工作電話在圈子裏公佈出去，這樣好歹篩選一下，不要每次都讓他自己來拒絕，弄得他表情都變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