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今天起，凌陽這家科技公司算是徹底打響名氣了。
對於這個效果，凌陽還是很滿意的，這次活動時間持續一個月，等活動完了，正好混子那邊建廠什麼的都搞定了，可以直接出貨了。
活動熱度是起來了，但是對於這款頭盔持懷疑態度的是絕大多數人，不僅普通網友懷疑，就是凌陽的忠實粉絲照樣懷疑。
……
“楠楠，咱們今天晚上去哪約會啊？我想死你了！”
此時大學宿舍裏，吳通坐在小凳子上，周圍虎視眈眈圍着三個舍友，在一衆宿舍損友的‘逼迫下’，他不得不給姜楠打了個電話。
“唔，最近累死了，我不太想出去。”
“要不去看電影吧，最近出了一部熱門愛情片，聽說口碑蠻不錯的。”
“行，那你過來接我下班吧。”
“嗯，楠楠，你想我沒？”
“哼，最近累得都成狗了，哪有那功夫！”
“可是我這天天都想你，這也太不公——”
“咳咳，差不多得了啊，牙齒都酸掉了，”三個室友臉上難看盯着吳通，打斷了他們的膩歪，任誰被喂這一嘴的狗糧都不會心情太好的。
他們三的聲音不大，不過姜楠還是聽到了一些聲音：“你那邊還有其他人嗎？怎麼回事？”
“沒有沒有，就是幾隻敗犬的哀嚎而已，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吳通瞪了他們幾眼，三個室友臉色猙獰摩拳擦掌準備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我這邊沒什麼事，那我要掛電話了，你先等等啊，”吳通一點也不慫，捂住話筒：“怎麼，你們求人就是這態度嗎？”
三人對視一眼，默默在心中決定了該怎麼整治他，明面上卻是各自堆起笑臉。
“吳哥，瞧您說得，咱們這不是看嫂子漂亮又能幹，太羨慕了嘛，誰叫你們倆天天在單身狗面前秀來着。”
“通哥，你放心，一個星期的早餐！”
“老二，不是，通哥，你一個星期的襪子我包了。”
“這還差不多，”吳通滿意點點頭，鬆開手終於說起了正事：“楠楠，關於凌導開發的那遊戲頭盔，你有沒有什麼內幕消息？”
三個剛剛簽訂城下之盟的室友，互相之間使了個眼色，偷偷豎起了耳朵。
“我怎麼知道，我是影視公司的，又不是科技公司，凌導又不會跟我說這個？你打電話不會就是爲了問這個吧？”
“怎麼可能，楠楠你知道我玩遊戲又玩得不多，VR遊戲都沒玩過，我就隨口問問。”
“哦，你不喜歡玩VR遊戲啊，”姜楠瞭然，“既然這樣，我就把遊戲頭盔送給我表弟了，正好他求了我半天了。”
“啊？什麼，什麼遊戲頭盔，你哪來的遊戲頭盔？”吳通心裏一咯噔，三個室友也顧不得什麼隱私了，耳朵全都貼了過來。
按照他們對網上那個活動的瞭解，他們也嘗試找親戚朋友什麼的轉發評論了，奈何別說排前5000名，就是前10萬名都沒戲。
“哦，咱們公司凌總說，這個遊戲頭盔每人一個，算是公司福利吧？怎麼了？”
三個室友對着吳通一陣擠眉弄眼，讓他趕緊開口啊，不然頭盔就沒了。
吳通能開得了這個口嘛，頭盔既然已經量產了，遲早能買到，要是女朋友丟了，那可沒地買去。
“沒事沒事，你們公司福利真好，你沒看現在網上關於那個遊戲頭盔的熱度，簡直嚇死人，我這也是好奇。”
“那我掛了，下午我去接你，”說完吳通就把電話掛了。
“老二，不是，老吳，吳哥，你怎麼就沒開這個口呢，那可是遊戲頭盔，第一批內測算上公司內部那百多人，也不過5000多個！”
“就是，女朋友沒了可以再找，這種可以載入史冊的內測可就這麼一次，以後也不會再有了！”
“去去去，合着不是你女朋友，”吳通沒好氣擺擺手。
“我剛剛想到一個辦法，咱們要是把整個班級所有人還有親戚朋友發動起來，給一個人轉發評論，有沒有可能擠進5000名以內？”
“咦，這個辦法，說不定可行，問題是人家憑什麼幫你，到時候這個頭盔又怎麼分配呢？”
“唉，總有辦法，再想想吧，反正我看這頭盔十有八九就是傳說中的意識連接頭盔！”
“偏偏凌導又不說清楚，真是急死個人了。”
幾個人討論來討論去，都沒有想到好辦法，一籌莫展。
但愁得何止是他們，網上吵得都快翻天了。
“@凌陽，凌導你倒是解釋下啊，這遊戲頭盔是不是意識連接頭盔啊？”
“就是，大錘他們是怎麼出現在遊戲裏的，出來解釋下啊！”
“這該不會是某部電影的宣傳手段吧？我怎麼那麼不信呢？現在VR技術還遠遠沒有成熟，突然就變成意識連接了，這都不止一代的代差吧？”
“不會吧，要是電影宣傳，這5000個遊戲頭盔怎麼解釋，難道是發給我們看的？”
“就是，我傾向是真的遊戲頭盔，如果是真得，整個遊戲世界就要大洗牌了！”
“全世界將近萬億規模的遊戲市場，將迎來一場革命，大家準備好了嗎？”
“蝦扯淡，我看就是個噱頭，凌陽這個人一向喜歡搞這些噱頭，我就想看看他搞出這麼大的陣勢，到最後要怎麼收場！”
不管網上還是線下怎麼吵，凌陽反正就是不說話，而遊戲頭盔的熱度，隨着網友們這一輪一輪的爭吵，一直居高不下。
光是這個熱度，凌陽免費送出去的這些頭盔，早就回本了。
至於那些質疑的聲音，他就更不擔心了，這些等他們收到頭盔，這一切的質疑都會煙消雲散。
甚至凌陽還希望網友們罵狠一點，這個時候罵得越狠，等頭盔出來，網友們看到效果就會越瘋狂，出於補償的心裏誇得就越厲害。
時間一天天過去，一個月的時間過得很快，活動接近尾聲，這場大戲即將落寞，網上的熱度不但沒有減退，反而愈演愈烈……
而凌陽的息聲，反倒被網友們被認爲是心虛了，網絡上的輿論一度堵得微博癱瘓，好幾次臨時維護。
不過這一切即將結束，此時距離活動結束還有最後半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