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不滿地詢問智能助手，那個被他命名爲紅紅：“紅紅啊，怎麼才4個小時，這時間是誰規定的，太短了點，太過分了，我要投訴！我要抗議！”
“此項規則由紅紅的創造者凌陽先生親自制定，因爲這項神經連接技術還並不完善，長時間的沉浸其中可能會引發玩家分不清現實和虛幻的區別……”
小豬沉默片刻，還是有些不甘心：“凌陽先生的責任心讓我很敬佩，但是我覺得自己沒有任何問題，我可以申請取消這個限制嗎？”
彈幕上，此時贊同和反對的比例是1比1，但是密密麻麻的根本看不清楚。
小豬一轉頭，掃了一眼電腦，以爲自己看花眼了，仔細看了好幾遍才確定，現在他直播間的觀看人數已經達到了500萬人，不是熱度，而是真實的人數。
手機上有幾十個未接電話，拿起一看，全是平臺超管和高層打過來的。
他趕緊回電話過去，該道歉的道歉，該吹牛的吹牛，忙活了十多分鐘才解決。
等小豬剛放下電話，紅紅的聲音響起。
“主人，紅紅已經將您的請求反饋給凌陽先生，他拒絕了您的要求。”
“啊？你可以聯繫上凌總？你還有這功能，所有的遊戲頭盔都可以這樣嗎？”
“只有紅紅擁有這個權限，因爲紅紅是定製的，所以如果您有任何問題，可以直接和凌陽先生聯繫。”
這話一出，彈幕瞬間爆炸。
“牌面，啥叫牌面，小豬老有牌面了！”
“眼瞅着又一個帝國即將崛起，小豬卻已經上船了，甚至還搞定了總boss，這叫人情何以堪！”
“快，聯繫凌總，問問這遊戲倉什麼時候正式發售，以後還能不能定製了？問出來了十個超級火箭立馬奉上！”
“我打賞20個超級火箭，主播趕緊問，現在我都後悔死了！”
“唉，我也後悔了，現在有錢都弄不到頭盔，那些綁定了頭盔的人，現在根本無法解綁，想賣都賣不了！”
“主播，你這定製的遊戲倉賣不賣，要是賣的話，我出10萬！”
“我出20萬！”
小豬沒有被這些報價砸暈了頭，光是可以隨時聯繫凌總這個權利，就是1000萬他也不會賣，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未來科技將掀起什麼樣的科技革命。
隨時聯繫凌總的權利，要是給那些遊戲公司和投資人知道，非得瘋了不可。
現在這些人到處找人聯繫凌陽，但一直沒有收到迴應，現在那些遊戲公司一個個都快瘋了，連小豬這個邊緣人物都聽說了，可想而知。
“大家不要激動，問問可以，但是打賞就不用了，大家量力而爲，至於賣遊戲倉的就不要說了，賣是不可能賣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賣的，這可是我能吹一輩子的牛，要把這賣了，以後我孫子不得埋怨我！”
小豬這個回覆，用開玩笑的方式拒絕了，還不傷到金主的面子，話說得很圓滑，倒也沒有引起衆人的反感。
“還孫子呢，你醒醒，你連女朋友都還沒有呢！”
“紮鐵了，老心！”
“彆着急，紅紅幫我聯繫下凌陽先生，”事實上小豬有凌陽的聯繫方式，但是他知道這應該是官方的，不是私人的，並不代表什麼，能不能接通都要看運氣。
“主人，請問您有什麼問題呢？”
“紅紅，我想問問咱們這遊戲倉還有這遊戲頭盔什麼時候正式發售？”
“這是公司機密，紅紅不知道。”
“哦，”小豬沒有再追問這個問題，繼續問道：“那以後正式發售的時候，每天使用時間也只有4個小時嗎？”
“主人，紅紅不知道。”
“咳咳，”雖然明知道紅紅是智能助手，但小豬還是心軟了，“那你能幫我接通凌陽先生的電話嗎？我想和他當面溝通下，是關於遊戲頭盔的宣傳方面的。”
“對不起主人，無關遊戲倉的問題，紅紅無權限聯繫凌陽先生。”
小豬一攤雙手，“那就沒辦法了，現在看來一天真得只能玩4個小時了，沒得商量了！”
……
在小豬順利直播4個小時後，網絡上質疑未來科技公司的聲音越來越小了，就算是其他遊戲公司，請再多水軍也無法阻止羣衆的聲音。
“未來公司牛逼！”
“凌導牛逼（破音）！”
“什麼時候發售頭盔啊，我等着買呢！”
“凌導，求求你出來說句話吧。”
……
林妙妙側躺在沙發上，旁邊放着電腦，她一字一句地念着自己感興趣的評論，一開始還興致勃勃，沒過多久就蔫了，在那長吁短嘆。
“阿陽，姐姐發現我越來越不瞭解你了，你什麼時候會這種黑科技了，網上說這種科技起碼領先這個時代100年。”
“你不是知道混子嗎？這都是混子的功勞，我就是個打醬油的。”
“那混子是哪裏來的？”
“說不定是外星人丟在藍星上的，恰好被我撿到了，”凌陽半真半假地回覆。
“你就知道騙我，”林妙妙生氣地一腳踹了過去。
此時凌陽正捧着林妙妙的腳賞……咳咳按摩，這突如其來的一腳實在是沒有防備，這一下正中要害。
凌陽一下疼得縮成一團，捂着那裏直抽冷氣。
“你又想騙我，我都沒有用多大力，”林妙妙往這邊瞅了一眼，一開始並沒有在意，以爲他又想用這種方式轉移話題。
幾分鐘過去了，凌陽還是保持這個姿勢，林妙妙終於覺得不對勁了。
猛地蹦了過來，一副想安慰他又不知道該怎麼動手的表情，“阿陽，你不要緊吧，我打120，對對，趕緊叫救護車。”
“別，別打，”凌陽咬牙從牙縫裏憋出幾個字，讓她趕緊去拿冰袋，其實這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痛，以他的體質，林妙妙又沒有用大力，早就緩過來了。
他爲什麼要裝成這樣呢？這是他早有預謀的，因爲他發現自己和葉菲的事情，似乎有要暴露的傾向，最近林妙妙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奇怪了。
時不時咬牙切齒地拿着剪刀，臉色陰晴不定，他也不敢問，正好現在公司的事情差不多告一段落了，是時候解決林妙妙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