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妃皺眉,以前的芸公主,有這種能把人逼瘋的氣勢嗎?這東西是與身俱來,後來很難培養的啊。

    蘇落盯着姬妃,冷笑一聲:“姬妃娘娘看着這根頭髮絲就開始走神,莫非,您認識這根頭髮絲的出處?”

    姬妃聽蘇落這麼一說,內心一陣膽戰心驚,但面上卻依舊不動聲色。

    她端起茶杯,掩飾內心的驚慌,慢慢悠悠飲了一口,這才淡淡的說:“芸公主說笑了,這不就是一根普通的頭髮絲嗎?本宮怎麼可能會認的出來?”

    蘇落笑眯眯的看着她:“姬妃您真的認不出來?”

    姬妃定定的望着蘇落的目光,笑:“真的不知道。”

    蘇落笑:“那麼墨言呢,姬妃可曾聽說過?”

    墨言兩個人,像針扎一般,刺入姬妃的心臟之中,有那麼一瞬間,姬妃端着的茶杯裏,水波劃過一道波動。

    “咦,姬妃娘娘這是緊張了嗎?”蘇落望着茶杯裏的水,笑看着姬妃。

    姬妃緩緩放下茶杯,她擡起那張嬌豔欲滴的臉,那雙妙目深深的凝視着蘇落。

    俗話說的好,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

    現在姬妃不斷被蘇落試探,一次次又一次,她感覺到危險的氣息,於是她決定,開始進攻。

    “芸公主。”姬妃坐正了身子,以一種嚴肅而凝重的目光盯着蘇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蘇落笑:“字面上的意思啊。”

    現在,就是雙方比拼氣勢的時候了,姬妃氣勢陡然間增強,她嘴角微微揚起:“芸公主,你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嗎?”

    反問,是最好的回答方式。

    蘇落淡淡一笑:“你說呢?”

    這個道理姬妃懂,蘇落自然也懂。

    蘇落又將問題再次拋給了姬妃。

    姬妃咬牙,心中暗恨。

    以前的芸公主愚蠢的很,很好對付的,但是現在這位芸公主……給姬妃一種深不可測的神祕感。

    難道一個人的變化會那麼大嗎?姬妃不信。

    那麼,就只能利用芸公主的暴脾氣了,否則逃不過這一劫。

    算準了時間後,姬妃站起身來,她冷笑的盯着蘇落:“你是問墨言嗎?沒錯,墨言這孩子,我還真見過,而且還挺熟呢。”

    姬妃挑釁般盯着蘇落。

    芸公主的脾氣她知道,最會喫醋了,也最會鬧騰,所以正常情況下,她肯定就爆發了。

    可是,出乎姬妃意料的是——

    蘇落:“哦?姬妃娘娘可以跟我講講嗎?”

    眼前這位芸公主非但沒有爆炸,反而還饒有興致的從一邊端了果盆,一顆顆的摘着葡萄往嘴裏塞。

    塞了幾口,發現姬妃一直盯着自己看,蘇落皺眉催促:“說啊,話說一半停住,很不道德的好嗎?”

    這反應……跟想象中差太多了吧?

    姬妃盯着蘇落,一字一頓的說:“墨言……確實曾經伺候過某個絕世佳人,但他似乎對公主您,不太看在眼裏?”

    都這也說了,芸公主怎麼都應該爆炸了吧?

    可是,出乎姬妃意料的是,這位曾經脾氣爆炸的芸公主,非但沒有爆炸,反而還饒有興致的問:“誰呀,墨言曾經伺候過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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