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它的脖子,它的脖子是最脆弱的地方。”
那姑娘跟他說了一聲,隨即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來了兩個帶有鋼針的手套丟給了姜凱,便又立刻衝了上去,他結果手套戴在了手上,再次朝着那個怪物撲了上去,有了這東西,就不會再像剛纔那樣痛了。
幾個回合下來,那怪物依舊處於一個優勢的狀態,顧不上身上的傷,姜凱只想儘快結束這場戰鬥,然後帶白狐離開去醫治。
他突然覺察到體內有一股力量在慢慢的蓄積,緊接着姜凱手臂上青筋凸起,他緊緊的握了握拳頭,再次朝着那怪物的脖頸打了過去,加上手套上那鋒利無比的鋼釘,怪物哀嚎了一聲,頓時應聲倒地,一大灘綠色的血跡蔓延開來,伴隨着一種刺鼻的惡臭。
姜凱一把將地上的白狐抱起,拽着那女子跑開了。
跑出去好遠以後他們才停下來,那股刺鼻的味道才逐漸散盡。
“剛纔謝謝你了,還有這個東西還給你。”
他一臉感激的看着面前這妙齡女子,連連道謝,畢恭畢敬的將那個武器送還了回去,然而女子卻擺了擺手。
“不必客氣,我也只是偶然路過,碰到了這種事情,看你身上也沒有帶着武器,於是便出手相助,想來你應該也是剛來這裏沒多久吧,這個東西就送給你防身用了。”
女子十分大方的將拿個武器送給了他。
“這……這都不好意思,還是算了,您的心意我領了。”
俗話說無功不受祿這女子救了自己一命,他已經非常感激了,怎麼還能再收別人的東西。
“這副帶在手上的鋼套是用一種非常堅固的材料鑄成的,不打不相識就當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了,你就不必再推辭了,這怪物名爲孽猿是人的怨念在重陰之地凝結形成,性情暴虐嗜殺,專喜食生人腦漿,可以模仿各種鬼聲,以後再聽到那樣奇怪的聲音,還是早點離開的好,剛剛咱們碰上的只是比較低級的孽猿,若是再稍微高級些的,怕是更難以對付,你和你的靈獸都受傷了,不過我身上並沒有帶什麼草藥,只有這個止血散,留給你們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那姑娘說完之後便立刻離開了,姜凱剛剛反應過來時,那姑娘已經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白狐在他的懷裏發出低沉的愛好上,顧不上其他的,他立刻給白狐檢查了一下,好在他略懂醫術,方纔因爲那巨大的衝擊力,白狐毫無防備的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剛有了這個猜想,它便吐了一口鮮血。
姜凱緊緊的皺了皺眉,這森林如此之大,自己到底該去哪裏給他找合適的草藥。
他突然想到了方纔他們所採摘的那個金靈子,既然它是煉製華息丹的原諒那麼一定能夠化瘀止血,不過聽說,這東西的藥性很大,若是誤食過量的此物,會大補過頭七竅流血,從而導致死亡。
看着奄奄一息的白狐,他的心裏非常的着急。
萬般無奈下,姜凱將懷裏的那個小木匣子拿了出來,將金靈子取了出來,隨即扯下了他的一片枝葉塞到了白狐的嘴中。
他的精神高度緊張了起來,周圍的空氣也跟着寂靜了下來,只聽得到他那沉重的呼吸聲。
姜凱心中默默的祈禱着,他由衷的希望白狐能夠相安無事,這個通靈性的小傢伙,深得他的喜愛。
喂他喫過草藥過後,姜凱這纔想起來自己身上的傷,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傷疤觸目驚心,肉都翻了出來,姜凱緊緊的咬了咬牙,方纔光顧着擔心白狐了,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傷,白狐那雪白髮亮的皮毛,被自己的鮮血浸染成了紅色。
他拿起方纔那女子給自己的止血散,一股腦的全都倒在了胸前,頓時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胸前的這個傷口有一種強烈的灼燒感,他疼得緊緊的咬牙,額頭上滲出了一層冷汗,面目猙獰的可怕,姜凱雙手緊攥,呼吸變得更加沉重了起來。
白狐似乎是覺察到了他那巨大的疼痛,慢慢悠悠的站了起來,一步一步,朝他走去窩在了他的腿上,姜凱看着他有所好轉,頓時喜形於色看來,那藥還是有用的。
“太好了,還好你沒事。”
他虛弱的嘀咕了一聲,白狐哼哼唧唧的應了他一下。
姜凱一把將自己的衣服扯了下來,將自己的傷口包裹住了。
方纔那一場意外來得實在是突然,叫他們一點防備都沒有,這一次他們更加小心謹慎了起來,姜凱將那女子送給自己的武器,塞進了口袋裏,必要的時候也可以派上用場。
也許是姜凱平日裏行善,所以纔會有這樣的福報!
經過一番周折,他驚奇的發現自己竟然又回到了小木屋的周圍,憑着腦海中的記憶,姜凱懷裏抱着白狐成功的找到了那個小木屋,他臉上頓時洋溢起的笑容。
他們在這裏面不僅可以遮風擋雨,還能抵擋野獸的頭銜可比在外風餐露宿好多了。
“太好了,我們竟然到家了!”
姜凱抱着那隻虛弱的九尾狐,邁着沉重的腳步,朝着那間小木屋走去,心中頓時有了強烈的歸屬感。
他輕輕地推開了小木屋的門,將白狐放在了他的牀上。
“你受傷了快快的在這裏等我,我去採些草藥回來。”
姜凱心知肚明他們今天所受的傷非常嚴重,雖然經過急救措施暫時得到了緩解,但是也要不用一定的藥物,這樣才能夠恢復的更快,如果是這樣置之不理的話,病情可能會惡化。
白狐聞言似乎不情願的哼了兩聲。
“你受傷了我也受傷了,如果我帶你一起去的話,若是不想再遇到了其他的怪物,我不僅要自保還要照顧你,這樣很容易分散我的注意力,你乖乖的在這裏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姜凱只好苦口婆心解釋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