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楓終於獨自一人來到了臥龍城。
本來不至於如此孤單一人的,可吳永鴻家裏面剛好有急事。
至於髏本偉……
易楓想起來這一茬就感到頭疼。
就是易楓和那個殭屍臉下棋的那一天,這廝和雲琅也一起去外面喝酒。
但是你說喝酒就喝酒吧,他那個骷顱架是怎麼喝的也先不去追究了。
可他孃的是,你喝完了之後,人家拋繡球你個破骷顱頭去湊什麼熱鬧?
得。
還真他孃的搶中了。
一想起這其中的麻煩事兒,易楓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不過也不能讓鍾青一個人在外面乾等着,這不他只好孤身一人先把鍾青接到再說。
至於髏本偉那事兒,只能夠等回去了再慢慢解決吧!
來到臥龍城不久之後,終於見到了多日不見的小徒弟。
別說。
這小傢伙改變還真大,不僅變的春風了,就連衣品也改變了不少。
果然。
有女人就是好啊。
可恨的是他這個當師傅的還是單身狗。
“喝點?”
看着旁邊的酒樓,想着也已經到了飯點,易楓忍不住朝小徒弟問道。
“嘿嘿,好。”
鍾青撓了撓腦袋,還是那副懵懂憨厚的模樣。
師徒兩人靠窗坐下,點了兩個小菜,又上了一壺好酒。
師徒兩人幹了一杯之後,鍾青唯唯諾諾似乎是有話想要說。
終於。
他憋了好久,這才紅着臉說道:“師父,男人,都那麼難的嗎?”
“你啥意思?”
易楓眉頭皺了皺。
“就是……”
鍾青紅着臉,挪動着凳子朝易楓湊了湊,說道:“就是夢天吧,啥都好,就是就是……”
“你看師父,我最近都廋了……”
“廋了?”
易楓茫然地看着鍾青,顯然還是沒有明白鍾青要說的話。
“哎呀師父你……你怎麼就是不懂呢?”
鍾青臉色難看地搖頭,說道:“算了算了,現在回想起來師父你不懂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易楓放下酒杯問道。
“師父不用自責,雖然師父是過來人,但你也只不過是個單身狗。”鍾青解釋道:“所以單身狗無法明白我的苦楚,也是應該的。”
“嘿,你個小臂崽子,埋汰起你師父了?”
易楓感覺胸口被紮了一刀,氣極的他一個暴慄朝鐘青腦袋上敲了過去。
鍾青抱着腦袋一陣喫疼,委屈地問道:“師父你爲什麼打我啊?”
“就是就是,夢天天天纏着我,一天纏我好幾回。”鍾青紅着臉說道:“這不,我這一路趕過來,腿腳都是軟的。”
聞言。
易楓纔算是恍然大悟。
不過忽然。
他卻有些心疼他這個小徒弟了。
特孃的一天好幾回兒,是人乾的事兒嗎,還是說這個世界的人都這麼猛?
這讓易楓剛升起,是不是要給鍾青找個師孃的想法,一下子就壓下去了。
不然,他可遭不住。
“所以,這便是你這麼快要離開的原因?”易楓問道。
“嗯。”
鍾青艱難地點頭,窘迫道:“所以我跟夢天說,平江城有事情,暫時先分別一段時間。”
“辛苦了。”
易楓拍了拍小徒弟瘦弱的小肩膀,嘆了一口氣,輕聲安慰道:“不過你也別怕,等到時候回了平江城,我弄點東西給你好好補一補,保管讓你寵展雄風。”
“謝謝師父。”
鍾青臉上這才重新洋溢上濃濃地笑容。
就在這時的客棧中。
走進來一名黑衣女子。
她面容絕美,身材高挑,三千青絲披於肩後,帶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一雙修長的大腿兩側,彆着一圈黑色布箍,帶來一個別樣的視覺觸動。
她的出現。
頓時讓酒樓中不少喫飯的人,投去了一雙雙豬哥眼。
“不好意思客官,暫時沒有座位了。”
店小二連忙跑上前,不好意思地說道。
“這,可如何是好?”
黑衣女子的嘴中,傳出動人的聲音,自帶着一股魅惑之感。
“姑娘,要不這邊來坐?”
“姑娘,來這邊來這邊。”
“姑娘,我往旁邊挪一挪,你剛好可以坐下呢。”
“姑娘,還是這邊好啊……”
而關注女子的衆人聽到沒有座位了,頓時熱情了起來,紛紛朝她傳出了邀請的聲音。
聞言。
黑衣女子嘴角微微勾勒。
簡單易容之後,她還刻意打扮了一番,同時選擇這個沒有空位的時間段來,想要起到的正是這樣的效果。
而效果。
果然也很明顯。
不過,對於這些人的邀請,她倒是不屑一顧。
她在等。
等窗邊的那對師徒兩對她發出邀請。
她就不信,這酒樓中其他人都對他發出了邀請,這對師徒能夠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