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說的哪裏話,這都是誤會罷了。”

    關嶺擡起頭賠笑道。

    即便他是一宗之主,但是面對這個同是劫門的長老,他不得不擺出這副姿態。

    “誤會?”

    那長老冷冷一笑,“你們明知白媚是我們風雲宗所追捕的人,你們卻還要將她收爲弟子,這不是窩藏是什麼。”

    “長老嚴重了,我們真的不知道那個白媚和貴宗的瓜葛,若是早知道,就肯定不會這樣了。”關嶺繼續賠着笑臉說道:“但是你看,她也就一個內門弟子而已,而且也已經加入我們雲劫門了,她犯下的事情我關嶺在這裏代她賠罪,所以看貴宗能否給她網開一面?”

    “哼,你代她賠罪,你是什麼東西也有資格待她賠罪?”

    那長老言語冰冷地說道,說話絲毫不客氣。

    雲劫門一衆長老臉色難看,但也不敢發作。

    “那長老請問,需要怎麼樣才能夠放過她?”關嶺擡起腦袋問道。

    “放過她,我說了要放過她嗎?”長老面色森冷,強硬地說道:“今天直接跟你們雲劫門把話放這裏了,今天必須將人交出來。”

    關嶺臉色難看。

    “長老難道就不能通融通融嗎?”關嶺問道。

    “通融,我憑什麼給你們通融?”

    那長老站在靈舟上,態度強硬地傳出聲音,絲毫沒有將關嶺等人放在眼裏。

    “那既然長老不能通融的話,那也恕我等不能放人了。”

    關嶺也換了一副氣勢。

    既然好話說盡也不管用,那他也只能夠強硬起來了。

    “畢竟不管怎麼着,她現在也是我雲劫門的弟子,既然她是我雲劫門的弟子,那我這個做宗主的,理應護着門下的弟子。”

    “恩?”

    聽到關嶺這麼說,那風雲宗長老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陰沉的聲音從牙縫中蹦了出來。

    “看來,你們雲劫門是想敬酒不喫喫罰酒了?”

    關嶺擡頭看着他。

    並未說話。

    他也是在賭,賭自己強硬起來,風雲宗到底會怎麼樣。

    但是顯然。

    風雲宗並不只是嚇唬嚇唬他。

    “我最後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到底人交還是不交。”

    風雲宗長老的話落下的同時,手掌便是一揮。

    幾乎是在瞬間,靈舟之上那幾個漆黑的炮口,直接就對準了雲劫門的山門。

    隨着這炮口調動,一股無形的威壓籠罩雲劫門。

    戰爭,一觸即發。

    而關嶺的眉頭則是皺成了一團。

    這又是一場賭注。

    而且是一場巨大的賭注。

    他需要賭,風雲宗會不會因爲這件事情,對他雲劫門開炮。

    而一旦開炮,則代表雙方撕破臉皮。

    風雲宗不會收手。

    而被轟了山門的雲劫門,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

    而顯然。

    風雲宗不到萬不得已,也肯定是不想開炮的,畢竟和雲劫門直接撕破臉皮,也是需要考慮代價的。

    就這樣,山門口劍拔弩張。

    雙方陷入了對峙的狀態。

    而在山門口對峙的時候,雲劫門宗門之內,那股強大的氣息已經攀升到了極點。

    而盤坐在房間中的白媚,體內的骨骼也在發生着最後一絲變化。

    終於。

    當一切都水到渠成的時候,一股全新的氣息在白媚身上瀰漫而出。

    此刻的她,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無形的威壓。

    對比之前,是一種質的改變。

    而她的體內,渾身骨骼都已經變成了金黃色。

    也在白媚徹底煉化完成的同時間,一直在宗門內尋找這股波動源頭的衆高手,眼眸猛的一亮,眼中流露出濃濃的不可置信之色。

    “至尊黃金骨!”

    “天啦,居然是有人覺醒了至尊黃金骨。”

    “這不是真的吧,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到底是誰!”

    “快,快去看到底是誰!”

    這一刻,整個雲劫門的內部,徹底亂了。

    幾個半截身子進了土,老婆死了都沒有冒一下頭的老傢伙,在這一刻全炸了出來。

    甚至一名斷了腿的太上長老此刻也掠空而起,一雙斷腿在半空中蹬的賊快。

    在同一時間,無一例外地朝白媚所在房間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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