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過暗戀,喜歡和愛而不得。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人們對漂亮的女生不自覺就會帶了偏見。長得好看的女生都是渣女,被惡意猜測週轉在好幾個男人之間,愛慕虛榮,再被冠上不好聽的罵名。
最可悲的是,多數這樣評價的人,同爲女性。
顧南惜在追何晨的時候,對這種情況,深有體會。
她猜到了白姣心裏想的是什麼,很可惜,她不是,顧南惜倒是挺希望那個人爲色所迷,這樣她好歹有了一點把握。
但是,會爲色所迷的話,那就不是她喜歡的那個何晨了。
顧南惜看着面前的白米飯,心裏有些麻木。
“唉,其實我真的挺好奇,美女的生活方式是怎麼樣的。”白姣咬着筷子,含糊不清道。
顧南惜挑眉:“我怎麼知道,沒體會過。”
白姣有點想拿手裏的筷子戳對方的頭。
這個語氣有點欠揍是怎麼回事?!
……
一頓飯喫得很順利。
人們都說,女人之間的友誼建立得速度很快,能成爲好朋友的方式也很奇怪,可感情是否靠得住,那得另說。
但顧南惜覺得,這個編輯,很對她的胃口。
臨走前,白姣還特別八卦地問了她一句:“你有沒有男朋友?”
顧南惜一愣,搖頭。
白姣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朝她眨了眨眼:“好,那我先上去啦,我們下次再約,書有新情況我再找你!”
顧南惜嘴角微勾:“好,拜拜。”
“嗯吶,愛你喲,木馬!”白姣做了飛吻狀,才轉身離開。
顧南惜不由“噗嗤”笑出聲,她的這個編編,真的是很有意思。
如果她知道白姣心裏想的是什麼的話,大概就不會這麼開心了。
**
出版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顧南惜暫時沒有什麼事情了。
國外那邊的工作轉交還需要一段時間,在這之前,她可以放鬆一下。
摸了摸鼓鼓的肚子,顧南惜思量了一下,決定沿着馬路走回家,順便消食。遇到了投機的朋友很開心,她中午也不由多吃了一些。
初春的時節,午後的陽光並不灼人,但是溫度確實有些升高了,顧南惜心神放空,身上黏膩的感覺和來來往往的路人喧譁讓她有些煩躁。
這樣清閒的時間並不多,上一次像這樣壓馬路,還是和那個人一起。
顧南惜抿脣,眼神一瞬間暗了下去。
是因爲回到徽城的緣故嗎?
她總是想到那個人。
在一起的時候,她喜歡和他牽着手的感覺,因爲那樣可以證明,他是屬於她的。
晚上何晨送她回學校的時候,路燈之下,她總喜歡踩着他的影子,蹦蹦跳跳。何晨被攪得煩了,就一把攬過她的腰,親下去。
顧南惜並不害羞,對男孩的攻勢,她只是微微挑眉,然後毫不畏懼地反攻回去。
以前,她會爲男孩的舉動欣喜不已。
現在,顧南惜只覺得,男孩當時應該只是嫌她煩了,想讓自己乖一點吧。
何晨一向喜歡安靜。
就像他喜歡喻清,不會改變,也毫無理由。
她的身邊飛馳而過一臺黑色賓利,裏面坐着的男子年紀大約二十七、八歲,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襯衫袖口微卷,露出白皙的皮膚,黑色的西裝將他男人獨特的成熟魅力襯托得淋漓盡致。
眼睛深邃有神,臉龐輪廓分明,整個人散發着矜貴的氣息。
這是個會讓女人爲之瘋狂的男人。
只是在經過某個身影的時候,男人如深潭一樣的眸子有了異光,一閃而過。
車子的速度很快,那個身影只在他眼前停留了一會,何晨覺得,應該是自己看錯了。
她不可能出現在這裏。
想到這兒,薄脣輕扯出一個弧度,不明意味。
坐在前面的祕書看着後視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剛,他們面癱的何總是笑了嗎?
在何氏,大家都知道,他們有一個特別偉大的領導者,年紀輕輕,卻能經營起一家處於國內100強的互聯網公司,市值上億。
除去他的工作能力,何晨本身是個長相俊美的男人,關鍵還潔身自好,從沒有花邊新聞,這讓不少人都對他有好感。
一個人能力強不要緊,可他能力強之餘卻從不爲這份能力而驕傲,這纔是最最可貴的。
但是,他們帥氣多金的老總也有個缺點,直男加面癱。不管多好看的女孩子站在他面前,他都視若無睹,要是對方死纏爛打,那就不要怪他鋼鐵直男,毒舌到底了。
在王祕書眼裏,何晨的心中,恐怕是沒有男女性別之分的。
他從不因爲你是女人就會憐香惜玉。
想想自己的前輩,一個女人仗着自己是何晨的祕書,就可以近水樓臺,卻被整得渣都不剩的場景,他不由哆嗦了一下。
錯覺,一定是錯覺!
何總是萬年面癱,絕不可能笑的!
王祕書堅信這一點。
來到世貿寫字樓下,王祕書停了車,跟在何晨後面。
何晨今天是來看他的表妹的。
進了編輯部,衆人都不由屏息,被這突然闖入的男人驚豔到了。
不少女人眼裏都冒起了綠光!
這是個極品男人!
何晨對這一切視若無睹,徑直走到一個辦公室門前停下,敲了敲門。
“請進。”裏面的人答道。
何晨開門進去,王祕書緊隨身後。
外面的衆人頓時議論紛紛。
“那是誰啊?”
“是白姣的男朋友嗎?”有人猜測道。
“怎麼可能,白姣怎麼可能有那樣的男朋友,哥哥吧。”一個容貌豔麗的女人有些喫味地說道。
“是啊,要是男朋友的話,那也肯定是曼姐你的男朋友啊,那個白姣哪有你長得好看。”身旁的小姐妹在徐曼耳邊說着。
聞言,徐曼眼裏不由閃過一絲得意。
看向那個辦公室的目光多了一抹勢在必得。
那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白姣?那算是什麼東西!
辦公室內,白姣看着來人,有些詫異。
“晨哥,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