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付心寒,誰也沒想到付心寒居然敢咒老太太要大病一場。

    付心寒接着說道:“奶奶到時大病一場,我在人民醫院有關係,到時候應該會幫得上忙。”

    姚方山怒視着付心寒,他說道:“你的表演結束了吧?居然敢咒媽大病一場。郎兒,把他趕出去!我們姚家不要這種不肖子孫!”

    姚郎更是跳起來要揍付心寒。

    姚婉清趕緊站起來,對着老太太說道:“奶奶,您千萬別生氣,我替心寒給您道歉了。我這就讓他離開!”

    姚婉清說罷,就要拉着付心寒走。

    “慢着。”

    老太太叫住了他們。

    老太太用那雙渾濁的黑眼珠打量着付心寒,她開口說道:“付心寒,我承認我對你不好,前些天我是要把你踢出姚家,我知道你怨恨我,所以你今天咒我。不過我今天就看在婉清求情的份上,就不追究了。不過你給我記好了,我雖然現在還留你在姚家,但是我隨時可以把你掃地出門!”

    姚郎對着付心寒大叫道:“付心寒,你還不快跪下謝謝奶奶寬宏大量。”

    付心寒瞥了一眼姚朗,姚朗被付心寒冷厲的眼神嚇得往後一退。

    “你想幹嘛!”

    老太太今天心情好,放過了付心寒,姚方泰趕緊扯住付心寒的胳膊,他呵斥道:“行了!你趕緊出去!”

    付心寒起身離開了酒席,他走到了門口。

    臨出門前,付心寒忽然轉身說道:“奶奶,我其實還有一句話沒說完。”

    衆人都驚了,今天這個廢物女婿是瘋了吧,奶奶都放過他了,他還沒玩完了了。

    姚婉清也有些急,生怕付心寒再說錯什麼話。

    “付心寒,你不要再胡言亂語了!趕緊出去!還嫌不夠丟人現眼了嗎?”

    老太太卻說道:“讓他說!”

    “奶奶你水劫完了之後是針劫,那水劫不會致命,但是那三陰劫,弄不好,您會死的。”

    付心寒說罷,就合上門走了。

    屋裏面頓時都炸開鍋了,全是大罵付心寒的,姚郎

    甚至還追了出去。不過當他追出去的時候,付心寒已經離開了。

    姚方泰夫婦更是被親戚們罵的狗血淋頭,他們也在老太太家坐不住了,也不敢去和老太太告別,就低着頭懨懨的走了。

    他們一家人走後,老太太對保姆說道:“你去把家裏的水閘關了,家裏的所有水壺裏的水都倒掉,然後去買些水果,這些天我不喝水了,只吃水果蔬菜。”

    姚方山一臉詫異的問道:“媽,你沒搞錯吧,他的話那是詛咒你的,你連他那瞎說的鬼話,你也相信?”

    老太太忽然嚴肅的說道:“老大那天去借錢,你們知道他在哪個酒店請客嗎?”

    “哪個酒店?”

    “江城國際大酒店。”

    姚方山說道:“就是那個失火死了不少人的酒店?”

    老太太點點頭:“當時就是付心寒說姚方泰有火劫。這件事你們不知道,我老太太可是知道。這個付心寒可能真的懂得一些算命之術。”

    “媽,真正的風水命理大師我也見過,人家都是一把年紀,風清道骨了。你看看付心寒那個模樣,他像是大師嗎?要我說他那天就是瞎說蒙對了。媽,你沒必要把他瞎說的話當真。”

    老三也說道:“媽,就算你謹小慎微,那也用不着連水都不喝吧,到時候別因爲缺水生病了,那不就讓付心寒說對了。”

    一家人你一句,我一句,全是在詆譭貶低付心寒。

    老太太最後還是決定小心點爲妙。

    付心寒他們一家人回到家。

    他們心情也不好。

    不過誰也沒去抱怨付心寒。

    一家人都在客廳裏,似乎都有什麼話要對付心寒說。

    許久後姚婉清語氣平和的說道:“今天的事情,你先檢討一下自己吧。”

    “婉姐,你怎麼讓我檢討啊?明明是他們欺負我們的。”

    姚婉清假裝一副要生氣的模樣,她說道:“你爲什麼去刻意得罪奶奶!”

    “婉姐,我沒去刻意得罪奶奶啊。”

    劉巧雲今天居然出奇的站在了付心寒這邊。

    “心寒以前

    畏畏縮縮的,今天我看今天表現就挺好,不像你爸那樣,在老太太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

    姚方泰說道:“心寒啊,我記得你說你從來不給家人算命,今天你的那些話,是隨便說出來氣老太太的吧?”

    “我是不給家人算命。”

    姚方泰這才鬆了一口氣,他說道:“這麼說,你是隨便說的。害的我擔心了半天。”

    姚方泰人實在,雖然自打老爺子不當家後,老太太對岳父一家人不待見。但是姚方泰依舊記得養育之恩,一直把老太太放在心上。

    付心寒卻說道:“爸,在我眼裏,家人只有咱們這個小家而已。”

    “那你的意思,老太太真的有什麼水劫、三陰劫?”

    付心寒點點頭。

    片刻的緘默,姚婉清望着付心寒,她說道:“我不想奶奶出事的。”

    付心寒心中嘆道,你還是太善良了。

    “如果可以,我會保住奶奶的。”

    三天後的一個下午。

    在家裏洗菜做飯的付心寒接到了姚婉清的電話。

    “你快點來人民醫院!”

    此刻人民醫院裏,老太太虛弱的躺在在急症科的輸液室的病牀上,手上掛着吊瓶。

    一衆家屬圍在老太太身旁。

    老四姚方鬥拿着病例本走了過來。

    “醫生說媽腦淤血,必須住院治療。不過人民醫院的病房一向緊張,現在只有一張三人間的病牀了。”

    老四的媳婦說道:“怎麼能讓媽住三人間啊,你們誰有關係,疏通一下。”

    老二擺擺手道:“我可不認識人民醫院的人,你們別看我。”

    最後老三姚方北說道:“關鍵是時刻,你們都靠不住。”

    這時付心寒跟隨着姚方泰,也走進了急診科。

    此刻姚方北手裏拿着電話正在打電話。

    “喂,李主任嗎?我姚方北,我們一起喫過飯的。”

    ???

    “我想請你幫我安排一間單人病房。”

    只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老子不幹了!然後電話就掛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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