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人一聽到燉湯了,每個人都面色各樣,心中也是各懷鬼胎。

    不過劉姨又說道:“不過這個魚腥草的味道啊,感覺和我以前買的不一樣。又硬又澀,我燉了半斤,沒人喫都倒掉了,剩下的半斤還在我家廚房裏扔着呢。”

    老四媳婦立即說道:“我現在就去你家,取那半斤的魚腥草。”

    劉姨心裏直奇怪,這些人有病吧,嫌棄人家上門女婿,把人家送的東西當面扔掉,現在過了幾天了,自己撿走後又要過來索要。真是想不通。

    “半兩的龍蜒草也足夠救奶奶了,多餘的龍蜒草我就不要回來了,那個藥方,你們用完後記得燒掉,那個東西是有知識產權的,我可沒說送給你。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不和你們玩了。”

    付心寒臨走時,他再次停下了腳步,標準性的回頭動作。

    “我還是有句話要送給你們,奶奶身上還沒完事,我看她還有一劫,這一劫叫做喪孫劫。不過你們放心,這一劫,奶奶她老人家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付心寒說完,然後就笑呵呵的走人了。

    “你TM還有完沒完了!”

    “詛咒之王嗎?什麼玩意!”

    剩下的一衆親戚,對着付心寒的背影就是一陣大罵。

    半個小時候,‘魚腥草’送到了姚天一的手裏。姚天一看過後,便知這是真正的龍蜒草。

    他心裏暗罵姚家的其他親戚有眼無珠,居然把這麼名貴的藥材給扔了。

    有了這個龍蜒草,再配合付心寒給的古藥方。老太太的命算是救回來了。

    幾天後,姚天一的名字登上了新中醫刊的雜誌。

    姚天一回到京城後,他就用付心寒給他的太平聖惠方和龍蜒草,接連治癒了幾個已經下了病危的腦部疾病患者,引起了京城幾個醫院極大的轟動。

    江城的米家,米老爺子重症腦梗,全靠進口的藥物吊着續命,已是生命逐漸消逝,醫生估計老爺子最多還能堅持一個月。

    米家當家人米蒼雲聽聞姚天一近期治病的案例,便把京城的姚天一請了回來。

    姚天一一劑藥下去,老爺子居然當場連呼吸都沒了

    ,幸虧搶救及時,又是腎上腺素,又是幾下電擊後老爺子終於又有了呼吸。

    不過這一番折騰後老爺子卻只剩下了半口氣,原來一個月的時日,現在已經隨時可能斷氣。

    如今這個意外,姚天一根本沒有料到。

    之前他看過的那些病人,有人甚至已經病危,服下他一副藥就有緩解的症狀,怎麼到了米老爺子,同樣的病症,怎麼一副藥下去命差點就沒了。

    “奶奶,你要救我啊!米家的人說了,米老爺子要是沒了,我就得進去啊。依着米家的能量,進去可能就是無期啊。”

    此刻姚天一拿着電話,正給奶奶哭訴。

    “天一,你別怕,奶奶一定會救你的。”老太太此刻一副我的好孫兒受苦了的表情。

    “奶奶,你快讓付心寒過來,他一定有辦法的。”

    “好,我這就讓他過去。”

    姚天一被扣在米家,老太太掛斷了電話,心中一陣沉思,許久後,她再次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

    馬路邊上,付心寒蹲在一個賣草莓的大爺攤位前。

    “小夥子,這是我自家種的,天然無污染,你多挑點。”

    付心寒正在挑選草莓,忽然一輛卡宴衝上了行人道。卡宴速度不減,這個速度要是撞到人,不死也得殘廢。

    付心寒手疾眼快,此刻危機時刻,付心寒也顧不上其他的,他對着大爺胸前就是一掌。

    大爺被付心寒一掌推出後,本來只會摔在平地上,但是不巧合的是,被卡宴驚嚇到的一隻狗猛地竄起,碰倒了路邊擺放的一個垃圾桶,垃圾桶滾動了幾下,正好落在了大爺的身下。

    大爺落地後,腰就摔在了垃圾桶上。

    付心寒推開大爺好,他一個側身翻滾,躲過了那輛瘋狂的卡宴。

    付心寒注意到,卡宴的司機懷裏正抱着一個女人。

    卡宴司機也發覺好像撞了人,但是似乎沒有停車的打算,車在猛地左打方向盤,又回到了馬路上,絲毫不管不顧剛纔的事故,很快就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裏。

    “哎呦,哎呦。”

    大爺倒在地上,捂着腰,痛苦的呻吟。

    一羣人圍在大爺身前,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扶。

    “誰去扶一下大爺,看看大爺還不能站起來。”

    “你怎麼不去扶,我給你作證,這事和你無關,你去扶吧。”

    “我纔不去呢,萬一以後找不到你,那我豈不是慘了。”

    剛纔狗主人也在人羣中間,她看着老人半天也沒站起來,心中就發虛。

    畢竟大爺身下的那個垃圾桶,是她的狗碰倒的。

    此刻她抱起狗,就慢慢退出人羣,準備開溜。

    忽然有人拽住了她。

    “你別走啊,我看到剛纔就是你的狗碰倒了垃圾桶。”

    那個抱着狗的女人,此刻東張西望,她剛纔也是目擊者。

    她又指向了付心寒。

    “你們都瞎了啊,明明是那個人推的老頭,老頭才摔到了垃圾桶上。”

    人羣又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付心寒的身上。

    對於現在這種人情冷漠,缺乏信任的社會,付心寒也早已習慣。

    他撥開人羣,走到了老人的身前。

    他輕輕摸了摸老人的腰和背。

    不好,骨頭有錯位,應該是椎體爆裂性骨折。

    這個傷不是輕傷,如果小碎骨掉入椎管碰到神經,可能會引起癱瘓。

    付心寒對人羣喝道:“都給我讓開,距離我兩米。那個狗,的主人,你幫忙打個120就行。”

    人羣一下子讓開,狗主人一聽有人肯管老頭的事了,她只用打個急救電話而已,便放下狗,撥打了120。

    付心寒對大爺說道:“大爺,你先忍一下。”

    大爺嗯了一聲,付心寒的手已經壓在了大爺的左邊腰椎處。

    他手指像是揉麪一樣,不斷揉推。

    他只是把骨折的部位先復原,然後把碎骨一點點的挪回原位。這可是一項極其難度的正骨術,沒有透視,沒有片子,付心寒僅靠手感,他要避開幾乎是緊挨的神經,一點點把幾塊碎骨復原。

    救護車終於到了,付心寒一直把老人送到了醫院,又墊付了一萬塊錢,這才離開。

    當骨科醫生看着片子時,他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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