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結婚的呀,你也不通知我一聲,不過我也快結婚了,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參加我的婚禮。”蔣俊笑道。

    “我會去的。”

    蔣俊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他說道:“對了,後天我們班高中同學聚會。你不在高中同學的微信羣裏,估計你都不知道吧。”

    姚婉清沒有加羣,因爲羣裏有一些她討厭的人。

    蔣俊接着說道:“後天你一定要過來啊。”

    姚婉清想要拒絕,但是蔣俊熱情難拒,姚婉清又不善拒絕,只好口頭答應。

    兩人互留了電話,姚婉清和付心寒便離開了。

    二人剛回到家,現在已經是十一點了,客廳裏還亮着燈。

    姚方泰和劉巧雲也沒有睡,兩人就坐在客廳裏,似乎他倆在等姚婉清他們回來。

    “賢婿回來了。”

    賢婿?這是在稱呼我嗎?

    付心寒有些不適應,老丈人今天這是咋啦?

    姚方泰今晚註定睡不着覺,他被姚氏剝奪了權利後,在公司鬱郁不得志。其實姚方泰並不是心無大志,只不過他是一個不善言辭且內秀的一個人,再加上老太太如太上皇一樣壓在他上面,姚方泰也是有心無力。

    姚氏現在正在走下坡路,姚方泰也是有心無力,他不希望老爺子白手起家的企業,就這麼完了。

    姚老爺子清醒的時候,就一直在培養姚方泰,日後準備讓姚方泰繼承家族掌門人。

    但是世事難料。

    此時姚方泰能夠再次掌權,獲得公司的幾個重要項目雖然他的職位還是就是一個部門經理,但是他內心卻是狂喜的。

    “賢婿啊,以前咋沒發現你這麼有才華呢。”

    姚婉清也覺得賢婿這個稱謂實在太彆扭了。

    “爸,你能好好說話嗎?”

    劉巧雲說道:“老太太今天發話了,讓你爸接手幾個百萬的項目,就把你爸給樂壞了。”

    姚方泰喜不自勝:“爸沾了心寒的光,今天邁出這一步,日後就可以大展宏圖,重振姚氏。”

    付心寒件姚方泰高興,他覺得今天的事情沒有白乾。

    “恭喜爸。”

    “心寒啊,你現在也沒個正經工作,你出去算命雖然能掙錢,但是我覺得這個不是個長久之計,算命先生

    、江湖醫生,這種職業終歸是低人好幾等啊,而且也容易出事。要不你明天也和我一起公司,咱們爺倆一起上,共同打下一片江山。”姚方泰顯然胸中是有一副事業藍圖的,以前他一直藏在心中,如今總算有了機會。

    劉巧雲埋汰道:“打下的江山,還不是姚家的。到時候老太太一聲令下,你賺的錢說不定全進了別人的口袋。”

    “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不給我添堵你就不舒服啊。”

    “怎麼了,我說錯了嗎?”

    “你這個婆娘怎麼就不理解我呢???”

    “我不理解你,你今晚不要和我睡了,你找理解你的人去睡???”

    看着岳父岳母鬥嘴,付心寒和姚婉清相視一笑。

    然而他們二人回到自己的臥室裏,付心寒熟練的拿出放在衣櫃裏的地鋪,鋪在了地上。

    三年了,他從未上過牀,更沒有碰過姚婉清。

    兩個人就好像之間客氣的就好像不是一對夫妻。

    姚婉清背對着付心寒,她取下了面紗。

    她的左臉上赫然是一塊難看的深色卷皺皮膚,這是經過多次的植皮造成。

    她臉上這塊難看的皮膚,也是她的一個心魔,一個難以跨越的溝壑。

    次日。

    姚方泰今天是換了一件新西裝,領導打的筆直,皮鞋也是反覆了擦了幾次。

    整個人看上去都顯得精神抖擻,幹勁十足。

    臨出門,姚方泰問付心寒。

    “心寒啊,你給爸算算,看看爸今天運勢如何?今天我就要去城西去談項目,也不知道能不能再上任第一天就開門大吉,拿下那個項目。”

    “爸,我不是給你說過嘛,我不算家人。我最多隻能給你看看氣運。”

    “那你就看看我運氣咋樣?”

    付心寒一陣無奈的搖頭,氣運和運氣,這是兩碼事。付心寒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姚方泰解釋。

    “爸,你今天陽貴神,位於西。你今天去城西談項目,應該會有大概率成功。不過???”

    姚方泰一個不過,弄得姚方泰心情忽起忽落。

    “怎麼還有不過啊,好女婿,這是我三年來以來,第一次代表姚家去談生意,這咋說也得開個好頭啊。”

    付心寒看姚方泰如此看重今天的生意,他無

    奈的說道:“爸,你弄得我今天都得破例了,下不爲例啊。”

    姚方泰今天雖然有陽貴神相助,但是氣運跌宕起伏,易出現變故。付心寒簡單的給姚方泰起了一掛。

    付心寒的規矩是不給家人算命,當然這也不是鐵律。付心寒不給家人算命,一來怕家人輕易去改變命運,容易多生事端;二來,家人隱私,他不想通過這種方式去窺探,這是對家人的尊重。

    如今老丈人就想談成城西的項目,付心寒也只好助他一臂之力。

    “爸,你陰貴神的方位在東南,如若陰陽貴神都站在你這邊,你的這單生意鐵定跑不了。我剛纔算了一掛,你今天轉機在午時,也就是中午12點,你的陰貴神在東南,你需要在12點的時候,用這支香菸插在東南方向,這叫請陰貴神。”

    付心寒一邊說,一邊從茶几上取下了一支招待客人用的香菸。

    他用中指和拇指順着香菸輕輕一捋,然後把香菸遞給了姚方泰。

    這要是被哪個懂行的風水看到,一定會驚訝萬分,付心寒的手法,分明是道家不外傳的附靈術。

    姚方泰接過香菸,他說道:“就這麼簡單?”

    付心寒點點頭。

    姚方泰如獲至寶,把香菸鄭重的放入包中。

    姚方泰前腳剛走,付心寒接到了金鍊子的電話。

    自打上次付心寒給金武、金文兄弟轉了一千萬,這已經有七八天都沒有聯繫了。

    電話那頭金武的語氣有些急躁。

    “付先生,你給我們的那1000萬,我們都快花完了,我們租了十幾個倉庫存放玻璃製品,現在都堆不下了,我們自己的工廠也是三班倒一直在生產,我們到現在爲止還沒開一個訂單,再這麼下去,要血虧了。”

    當初在周秋龍的玻璃廠可以做了泄財的風水陣,這個風水陣見效沒有那麼快,但是來的時候卻是暴風驟雨。

    “錢不夠了,我再給你們打,你們就鉚足了勁,繼續生產、囤積。我就一個條件,必須要保證質量。”

    金武對付心寒言聽計從,既然付心寒如此吩咐,他在電話裏也不再多說。

    “你們別急,周秋龍沒有幾天好日子了。”

    這邊剛掛了金武的電話,電話又響了。

    付心寒一看號碼,是楊錦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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