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去找衛胖子。”

    兩人就走進了飯店。

    付心寒這邊剛進到飯店,停車場門口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掏出了手機。

    “喂,周少,我都偷聽到了,這小子開的那輛阿斯頓馬丁,不是他的。”

    這是一棟建在錦繡名流匯對面的高層酒店。

    此時的周天哲和楚駿捷坐在一扇落地窗前,能夠看到不遠處錦繡名流匯的停車場。

    “我就知道這下子是在裝逼,他怎麼可能買得起那麼貴的阿斯頓馬丁!”楚駿捷眼神不善的說道。

    周天哲對電話那頭說道:“不是這小子的車,那更好了。找機會給我砸了。這麼貴的車,我看不得賠死他。”

    “好嘞!周少,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周天哲掛了電話,然後對身旁的楚駿捷說道:“楚少,你就看我是怎麼一步步玩死這小子的。你的仇,我給你報了。”

    楚駿捷盯着停車場那邊,一副大仇未報的怨恨目光。

    付心寒帶着苗晴晴,兩人直接走進了總經理辦公室。

    衛中梁也正好剛掛了電話。

    衛中梁剛想喊老闆,付心寒就先說道:“喊我付總。”

    衛中梁心想看來這個新老闆很低調,不想讓人知道他的身份。

    “付總,哦,對對,付總。”

    “你是這裏的副總經理啊?”苗晴晴好像有些誤解了。

    付心寒乾脆順着她的話說道:“對啊,你不是想要天字一號嘛,我給你安排。”

    衛中梁還想說天字一號只能擁有鑽石會員卡的人有資格訂,而且已經被預定了出去。但是當他看向付心寒的時候,明明付心寒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但是總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衛中梁最後也沒說出口。

    衛中梁心中只能乾嚥苦水,等會再想辦法去給那個客戶說好話調整包間了。

    付心寒和苗晴晴互留了聯繫方式,他也準備走人了。

    臨走時,苗晴晴忽然響了一件事,她叫住了付心寒。

    “對了,謝謝你的燒傷藥,我還想要一點,能給我些嗎?”

    那次苗晴晴的臉上也被大火灼燒到,雖然不怎麼嚴重,面積也很小,本來她是要去泡菜國植皮的。但是臨走前用了付心寒送他的燒傷藥。

    結果奇蹟出現了,也就一個晚上的時間,那塊被燒傷的皮膚,居然脫皮後新生了,並且整個臉上的皮膚變得水嫩柔滑。

    付心寒問道:“效果還可以吧?”

    “只能用兩個字形容,神奇!”

    付心寒點點頭:“在你臉上試驗後,我就可以放心的用了。”

    “你把我當成小白鼠了?”苗晴晴故作生氣的說道。

    其實付心寒還真把苗晴晴當成試驗品了,這個恢復容顏的藥膏,是他給姚婉清準備的。

    就在兩人交談時,忽然外面傳來了玻璃破碎的聲音,還有人喊叫聲,接着就是滴滴的車警報聲,總之外面顯得很嘈雜。

    沒一會,一個飯店的夥計慌里慌張的跑到了衛中梁的辦公室。

    “衛總,大事不好了!有人砸了客人的車!”

    “什麼人這麼大膽!”

    衛中梁面帶烏雲,他邁着大步就跟着夥計就往外面走。

    此時的停車場,付心寒的那輛黑色阿斯頓馬丁已經被砸的不成樣子。

    車窗就不說了,碎成渣渣,車門也變形了,還被人潑灑了油漆,更慘的是車前臉,砸的半個車臉都凹陷了下去。

    圍觀的人都在嘀咕:“這輛車好像價值快1000萬了吧。”

    衛中梁聽到快1000萬,心中更是怒火到極點。

    在自家飯店的停車場,車被砸成這樣,他這個總經理肯定拖不了干係,要是客人要求賠償,按照之前楊錦的規矩,飯店也是先代賠車輛,保證客人後續有同等價值的的車可用。

    一想到即將面臨1000萬的代償,衛中梁手都有些顫抖了。

    “快去給我查查,這是哪位客人的座駕?”

    這時付心寒也走出了大門,看到被砸的是自己的車。

    他倒是很平靜,他腦海裏已經浮現了個能幹出砸車這種事情的人選。

    “不用查了,這是我的車。”

    付心寒此話一

    出,衛中梁心臟更是猛地抽了幾下。

    完了,完了!

    新老闆的車就在自己眼皮下被人砸了,衛中梁都不知道該怎麼交代。

    自己這個總經理,怕是坐到頭了。

    衛中梁面如死灰,臉色很不好看。

    “車是誰砸的?具體什麼情況。”付心寒問那個報信的夥計道。

    那個夥計說道:“剛纔老吳去上廁所的功夫,一輛麪包車就衝了進來,然後下了五六個人,都蒙着臉,他們砸完車,就跑了。”

    衛中梁這時吼道:“老吳呢?他這個保安是喫乾飯的嗎?”

    老吳是停車場的巡邏保安,也就是剛纔他去了一趟廁所,外面人這才趁虛而入,僅用了幾分鐘就砸完了車。

    那個夥計說道:“老吳追出去了,還沒回來呢。”

    也就在衆人說話的時候,一個穿着背心,手裏拎着一件保安制服,渾身上下被汗水浸溼的中年男人走了回來。

    他能出一身汗,可是追了那輛麪包車足足三公里。

    他就是那個停車場保安——吳兵。

    看着一身汗的吳兵,衛中梁冷哼道:“哼,砸車的人追到嗎?”

    吳兵說話很簡單,沒有幾個詞

    “沒有。”

    “你被開除了!”衛中梁沒好氣的說道。

    “他們,我會抓住的!”

    “你抓個屁!把這身保安服脫了,趕緊從我面前消失,看到你我就來氣!”

    “衛總,我需要這份工作,我家裏還有一個躺在醫院的老母親。”

    這個男人目光中透露着懇求,雖然他嘴裏沒有說出一個‘求’字,但是看得出來,他已經是做到了自己最大的卑躬了。

    “我要你有什麼用,連個停車場都看不好,我告訴你,你也別怪我辭退你了,因爲等會說不定我也得被開除。”

    衛中梁說的也的確實心裏話,他僅僅是辭退老吳,沒有追加老吳失責,也不算過分。更何況衛中梁覺得自己也快被新老闆炒魷魚了。

    但是這個吳兵卻耿直的說道:“衛總,你給我幾天時間,我會把那夥人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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