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意思的是朝文理其實還有一個私生子,那是他以前沒發達之前在村裏和一個村姑未婚先孕下生的孩子。後來朝文理去城裏賺錢,就和那個村姑斷了聯繫,後來朝文理髮達後也派人找過,也沒找到。

    如今朝文理再次動了這個想法,不過找人如同大海撈針,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

    不過朝文理覺得付心寒這種命理大師,他既然可以一眼看破血緣,那說不定也能給自己指點一二,幫助他找到失散的兒子。

    既然是有事相求,所以朝文理對付心寒是格外的尊敬。

    付心寒能出現在4S店裏,朝文理便猜出一二。他笑道:“付先生,您是來看車嗎?”

    付心寒點點頭。

    “我已經買好了,4輛奧迪。”付心寒指着身後的一字排開的四輛嶄新的奧迪車。

    不過奧迪開到寶馬4S店裏,卻顯得氣氛有些怪異。

    奧迪和寶馬4S店都是朝文理的產業,朝文理看着眼前奇怪的一幕,心中頗有些奇怪。

    此時的寶馬4S店的經理水萱,只覺得心中發慌,額頭也有香汗流下,耳朵裏甚至發出了嗡嗡的耳鳴聲。

    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人,不僅有錢,怎麼連朝總都對他低聲下氣。之前朝總說是要過來給朋友看車,不會就是他吧。

    水萱剛想解釋,只聽朝文理對着當場所有人吩咐道:“付心寒是我朝文理最尊金的客人,他看上的車,不允許收一分錢!”

    隨後朝文理又看了幾眼那幾輛奧迪,他搖搖頭說道:“這四輛太便宜了,一點都不能體現我的誠意。水萱,你把你們店裏那三輛剛進口過來的寶馬I8都開過來,這三輛您家人開。您的座駕我已經給您選好了,全球限量的瑪莎拉蒂。”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驚了,三輛寶馬I8價值都快千萬了,再加上一輛誰也不知道具體多少錢的瑪莎拉蒂限量版。朝總這是大放血啊!

    只聽付心寒擺擺手:“不用了,你們寶馬店的門檻太高,我高攀不

    起,我還是就用這4輛奧迪吧。”

    “什麼門檻太高?”朝文理有些摸不着頭腦。

    此時水萱,手腳冰涼,心中已是奔潰。

    “朝總,我???我”

    付心寒此時看了一眼渾身有些發抖的水萱,他說道:“那你就得問問你們這位店長大人了。”

    付心寒話剛說完,水萱忽然不顧形象的一下子撲到了付心寒腿上,抱着付心寒的大腿,身子就好像一條沒有脊椎的軟蛇,她已是梨花帶雨的開始求饒。

    “付先生,我錯了,我有眼無珠。剛纔沒認出您是大人物,您就饒了我吧,不要讓朝總開除我。”

    其他寶馬的幾位銷售人員看到水萱都上去求饒了,他們也是面面相覷。剛纔那位把付心寒當成拍照的,這幾個銷售女員工,更是面色慘白,腳下也軟綿綿的,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這是怎麼回事啊?”朝文理問道。

    沒人敢出聲回答。

    朝文理指着奧迪的小曼說道:“到底這是怎麼回事?”

    付心寒去奧迪買車,和小曼也聊了事情的始末,小曼小聲的說道:“剛纔付先生先來的寶馬,被她們趕了出來。然後纔去我們奧迪買的車。”

    朝文理聽完此話,直接氣得火冒三丈。老子苦心設法討好人家,你們直接把老子的貴人給趕出去了。

    朝文理指着寶馬店的裏所有銷售,他怒道:“你們全被開除了!一個個別本事沒學到,倒是把勢利眼給學會了!全給我滾蛋!”

    一陣騷亂過後,付心寒被朝文理請到了自己的奔馳車裏,車門一合,朝文理面露歉意:“付先生,剛纔真是對不住,讓您見笑了。”

    朝文理能有如此決絕,不論這些銷售員業績,直接開除,已經是給付心寒做足了誠意。

    付心寒自然氣也消了,他擺擺手道:“沒事,沒事。”

    兩人又是一番客套後,朝文理忽然面露傷感,他說道:“付先生,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就直說了吧,我其實

    有事相求。”

    “你說吧。”

    “你也知道,我糊里糊塗的當了幾十年接盤俠。哎,我現在弄得膝下無子,不過我當年和一個女人有染,我聽聞老鄉說她後來懷孕了,也不知道她懷的是不是我的兒子,我想請付先生幫忙算算。”

    朝文理當年出村的時候,他和村姑生個那個兒子已經三個月了。他故意說成聽說懷孕了,也是顧及自己的臉面,並不是存心欺騙。

    再一個這畢竟大海撈針的事情,如若付心寒說不出一二,也是情有可原,此事就只能作罷。

    付心寒只是笑了笑。

    “朝總啊,朝總,早在幾年前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就說過一句話。你可能已經忘記了吧。”

    朝文理苦思冥想,拼命回憶着幾年前的細節,但是卻依舊面露疑惑。

    “我幫你回憶回憶,當時我們一家川菜館喫飯,當時你抱怨爲什麼不發達,正好桌上有道菜叫做夫妻肺片,我當時就告訴你,你不配喫這道菜,你以爲我是在說你窮,不配喫硬菜。其實我說的是你忘記了糟糠之妻兒。”

    朝文理聽完付心寒的話,他臉色大變。

    原來人家付先生早在幾年前就警告了自己,那時自己一心撲在生意上,又娶了城裏的漂亮老婆,早就把那個村姑和那個三個月的孩子忘記了。

    朝文理重重的在自己的臉上扇了一巴掌,這一巴掌可是用了力氣,臉頰都被打紅了,然後他猛地跪在了付心寒的腳下。

    “請先生指點!”

    付心寒見朝文理如此模樣,也知道朝文理是真心實意的想找回糟糠之妻。

    “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女人的生辰?”

    朝文理想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付心寒白了他一樣,連糟糠之妻的生日都不記得,付心寒說道:“我都懶得給你推測。”

    朝文理更是一臉苦逼,像是犯錯的孩子,用祈求的眼神望着付心寒。

    “沒有她的生辰八字,那你可能要喫點苦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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