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許君卻說道:“小楊總,我勸你還是去請那個付先生吧,那個人能斷出刀不能轉,可見他風水造詣不低啊,他應該是有辦法救你父親的。”

    “可是???”

    畢竟剛付心寒是自己趕走的,此時再去請人家,楊康總覺得心裏不舒服。

    雖然楊康心裏不爽,但還是給付心寒打了電話。

    此時的付心寒已經回到了家裏,他接起了電話。

    “喂,付先生,你能不能再過來一趟?”

    付心寒一聽是楊康的聲音,看來剛纔自己推斷的事情已經靈驗了。

    “不去。”

    “付先生,錢什麼的都好說啊!只要你說個數目,我楊家立即就能拿出來!”楊康這種商人世家的闊少,一向覺得世界上就沒有錢搞定不了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錢搞不定的,那一定是錢給少了。

    不過付心寒卻冷笑了幾聲:“呵呵,那你拿着你的錢,找那個宗少吧。”

    “付心寒,你不要不識擡舉啊,難道真的讓我低三下四求你不成?你差不多就行了!”

    付心寒都懶得理他,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怎麼了?生意沒談成?”

    姚婉清給付心寒倒了一杯水,頗有些良妻的感覺。

    付心寒接過水杯時,手還在姚婉清的手背不經意間摸了一下,動作就好像是做賊一樣。

    “還是我老婆關心我啊。”

    “關心你個大頭鬼啊!我是怕你又在外面惹事。”

    “對了,婉姐,我上次給你藥,你用了嗎?效果怎麼樣啊?”

    付心寒專門爲姚婉清研製的生膚美顏的藥膏,也過去一些日子了,姚婉清整日遮擋着面容,付心寒也不知姚婉清用沒用。

    “沒什麼效果!”

    其實在付心寒回家之前,姚婉清就趴在衛生間臺子上,抱着鏡子凝望過自己的臉頰。

    儘管她對付心寒的藥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但是心中也有一絲絲的不敢想象的期盼。

    然而鏡子中自己臉頰上那塊難看的燒傷痕跡,依舊存在,臉上的皮膚沒有任何變化。

    “不對啊,難道是我藥下的不對,還是時間不對?”

    姚婉清打斷了付心寒的沉思,她說道:“工商局那邊有了回信,近期清揚裝飾可以重新開張。”

    付心寒心道,這應該是米蒼雲這位大局長在背後發話了,這才能在一兩天內撤除懲罰。

    不過姚婉清並沒有太過高興,她反而有些憂愁。

    她接着說道:“有了被工商局查封這一檔子事,我們公司肯定開張會沒什麼生意。正好我同學給我介紹了一個單子,你明天陪我一起去下山竹縣,那單生意在縣裏面,我想拿下來。”

    付心寒幾乎沒有考慮就答應了。

    第二天,付心寒開着家裏那輛舊車沃爾沃,一來去山竹縣路不好,奧迪是轎車地盤低,不如這輛沃爾沃的SUV。二來,一起同去的還有姚方泰夫婦,他們兩個要去山竹縣老同學女兒的婚禮。姚方泰爲人低調實在,他覺得開着奧迪顯得太張揚了。

    山竹縣是個有山有水的旅遊城市,郊外隨便一個山頭,都是清泉瀑布,山川清秀,風景迷人。

    到了山竹縣後,岳父岳母在市區下車,先去了酒店。

    付心寒開着車,按照姚婉清的指示繼續開車。

    路上姚婉清接了一個電話。

    “陸飛,我已經在去山竹縣的路上了。”

    ???

    “你憑什麼認爲我拿不下這個單子?”

    ???

    “我答應你,要是拿不下這個單子,我就關了公司。”

    電話掛斷了,姚婉清重重的按下了手機熄屏按鈕,心情顯得很不好。

    “怎麼了?”付心寒輕聲問道。

    “合夥人打的電話,他讓我關了公司。”

    姚婉清的清揚裝飾股份裏還有一個合夥人,陸飛。公司被關停後,陸飛就已經做好撤資的準備,如今忽然又傳來了消息,公司可以重新開張,陸飛已經沒有了繼續經營的心思。

    付心寒沒有多問,此時車已經停在了一座山頭下。

    姚婉清和付心寒在山下等了半個小時,兩輛奔馳開了過來。

    第一輛車先下來了身材火辣的女人,染着一頭金髮,穿着低胸吊帶,桃花杏眼,她一下車看到姚婉清,目光中帶着敵意和戒備。

    接着一個矮個中年人下了車,那個火辣女人一下子撲到了男人的懷裏,親熱的挽住男人的一隻胳膊,說話嗲聲嗲氣的。

    “孫總,你之前說好你家老爺子的陰宅,是由我們公司修繕,你怎麼現在又找了其他公司了呀?”

    這個衣着火辣的女人,名叫金美兒,也是做裝修建築行業的,不過金美兒仗着自己公司裏有個小有名氣的風水大師,還接着修葺陰宅的偏門工程,這類工程雖然偏門,但是成本少,可是其中的利潤卻是奇高。

    顯然金美人認識姚婉清,他們都是建築裝修行業的,江城之間的同行相互認識,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姚婉清主動朝着孫總伸出了手,這個孫總看着姚婉清的遮的嚴嚴實實的臉,顯然這種朦朧的美,不是孫總的菜,孫總只是和姚婉清淺嘗輒止的輕握了一下手。

    “孫總,您好。”

    孫總“嗯”了一聲,然後說道:“姚總是吧,本來我不讓你來的,我已經找了金美兒,但是你畢竟是李潮給我介紹的,我才同意你過來。”

    李潮是姚婉清的高中同學,上次同學會上付心寒也見過李潮,李潮爲人不錯,和姚婉清的也是很純潔而友善的同學感情。

    李潮老爹的生意和孫文昌有交集,所有孫文昌才賣了李潮的一個面子。

    孫文昌接着說道:“雖然我讓你來了,但是這個工程我是準備給金美兒做的,除非你能拿出比她更好的方案!”

    這時第二輛奔馳車也停穩了,走下來了一個穿着一件背後有陰陽魚圖案的黑袍,帶着一個木質框的棕色墨鏡,雙頰凹陷,瘦臉長鬚,看着就像一個清風道骨的風水大師。

    此人名爲楚秋機,名字倒是和一部武俠小說裏全真派丘處機比較相似,就是本事不知道能否比得了丘處機。

    楚秋機是金美兒的御用風水師,他一下車,金美兒就拉着孫文昌笑道:“這位是楚秋機道長,他是終南山的第三十八代傳人,在尋龍點穴上很厲害的。”

    這個孫文昌的鹹豬手又在金美兒的身上捏了一把,然後笑呵呵的說道:“嘿嘿,我就知道你最能幹了,你手下的人,肯定不簡單的。我家老爺子的陰宅交給你們修葺,我最放心不過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