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都市奇門神醫付心寒姚婉清 >第96章 破碎的五帝錢
    這架直升機是楊家的私人飛機,楊錦如今病入膏肓,隨時可能斷氣。

    楊康急的不可開交,他恨不得瞬間能把付心寒請到父親的病房裏。

    他調用了家裏的直升飛機,在最短的時間裏,他趕到了山竹縣。

    包間門再次被打開,楊康這次看到付心寒,居然直接撲通一聲半跪在了付心寒的腳下。

    “付先生,我求你了!求你幫幫我父親!”

    付心寒沒有立即去和楊康搭話,他扭過頭,眼神戲謔的望着彭成輝和趙麗娜母女。

    “看到沒,這纔是求人。”

    彭成輝已經驚訝的五官都僵硬了。

    此時的彭成輝,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自己剛纔的那點炫耀,在人家面前連個屁都不是。

    堂堂的錦繡集團公子哥,現在就跪在付心寒的腳下。

    “我服了!”

    彭成輝嘴裏吐出了幾個字,他已經不是驚訝了,而是被驚嚇到了。除了我服了三個字,他已經說不出其他的話了。

    “要不轉場?”孫文昌問道。

    付心寒過問了姚方泰夫婦的意見後,他對孫文昌說道:“好,那就聽孫總的安排,我們轉場。”

    換了一家飯店後,衆人坐在同一張桌子前,距離晚飯還有兩個小時,孫文昌叫人先安排了茶藝。

    喝茶聊天中,衆人逐漸也聊的開放起來,關係也進一步親近了幾分,朝文理也不怕其他人知道他的事情,他把自己找親生兒子的事情敘說了一遍。

    “付先生,你讓我找的五帝錢,我已經找來了,並且按照你吩咐的,我墊在腳下面每天走三萬步,我也照做了。接下來我該怎麼做啊?”

    “五帝錢呢?”

    朝文理指了指自己的雙腳。

    “還墊在腳底呢,沒你的吩咐,我可不敢取出來啊。”

    這些天朝文理每天走三萬步,腳底都被五帝錢給磨爛了,生了不少瘡疤和老繭。

    “腳底墊五帝錢什麼感覺?”付心寒打趣的問道。

    “還能什麼感覺啊,硌腳疼。”

    腳底板的神

    經比較敏感,腳底墊了硬東西,這滋味肯定不好受。

    “你喫點苦是應該,誰讓你拋棄了你的女人和孩子,把五帝錢取出來吧。”

    朝文理撓了撓頭,當衆脫鞋,他居然還有些不好意思。

    九枚五帝錢從朝文理的鞋底拿出,擺放在了桌子上。

    “五帝錢存在至今也有幾百年的歷史了,這東西經過古人百年的輾轉,已經不是凡物了。”

    “付先生,就算這個五帝錢不是凡物,但是就靠它,我就能找到我親兒子了嗎?”朝文理好奇的問道。

    “你們都看過古裝片,古裝片裏那些算命先生會通過拋銅幣來算命,我的法子其實和那些方法差不多。”

    雖然這十枚五帝錢被朝文理踩在腳底,味道肯定是不好聞的,但是付心寒沒有在乎這些細節,他用手捏起了十枚五帝錢。

    “這十枚五帝錢,朝總你每日踩在腳底,走了三萬步,這已經沾染了朝總你身上的人氣和地上的地氣。用這五帝錢來找你的至親血脈,是最合適不過的法子了。”

    朝文理似乎有些明白,爲什麼付心寒讓他把五帝錢墊在腳底,還要走三萬步。原來這不是在懲罰他,而是推演算命的前奏。

    付心寒把十枚五帝錢放在了右手掌心,他等會要用大衍之數的法子,進行推算。

    在場的幾人中,孫文昌這個人最信風水易學,要不然他也不會遷墳和修葺老爺子的墳時都找風水師。

    孫文昌是聽聞過扔銅幣算命的,他本人也在一個易學師父那裏用這種方式算過。

    那個易學師父只能用三枚銅幣推演。

    當時孫文昌還問過那個易學師父,爲什麼有的人會用三枚,有的人會用五枚。

    那個師父打了個比方,用一枚好比是一位數乘法,而可以用三枚,則是三位數乘法。

    用的銅幣枚數越多,難度越大,當然推算的東西也越多越廣,準確性也越高。

    付心寒能夠用十枚,這已經是一種很超然的存在了。

    孫文昌頓時漏出了崇拜的目光,他開始有些期待付心寒等會的推算。這已經不僅僅不僅僅是簡單的算

    命,在旁人眼裏,付心寒彷彿是在進行一場令人期待而驚奇的演出一般。

    只見付心寒高高拋起了手裏的十枚五帝錢,五帝錢在空中一陣翻滾過後,紛紛落在了地上。

    然而令人驚訝的一幕出現了,只聽啪啪啪的清脆聲音響起。

    落地的五帝錢居然落地後摔成了兩半,一連八枚五帝錢,全部摔成了碎片。

    唯獨最後一枚,落地後背彈起,在空中轉了幾下後再次落地,完好無損。

    衆人望着九枚碎裂的五帝錢,還有那唯一的完好獨苗五帝錢,都有些傻眼了。

    “付先生,這是個什麼情況?”

    “是不是五帝錢是假的啊,不禁摔啊?”朝文理焦急的問道。

    付心寒擺了擺手,他嘆了一口氣,然後望着朝文理說道:“我也不瞞你了,這種情況,不是什麼好預兆啊。”

    付心寒此話一出,朝文理神情頓時緊張起來。

    “付先生,此話怎麼講?”

    “我推演的是你的血緣至親的卦象,五帝錢碎了,只有兩種可能性,要不就是你兒子已經不在世上了。”

    “啊!”朝文理此時的呼吸有些急促了。

    付心寒接着說道:“要不就是第二種可能性,你兒子根本不想認你!當你已經死了!”

    這兩種結果都不是朝文理想要的,不過相比兒子不在世上了,第二種結果相對來說朝文理還能接受。

    “付先生,那這一卦就沒個具體答案嗎?要是他還活着,我哪怕是見他一眼也行啊。”

    望着朝文理這個樣子,付心寒也是有些嘆息。

    付心寒指着最後那一枚沒有裂開的五帝錢說道:“朝總,其實你還是有一線生機的。最後這一枚五帝錢沒有裂開,我推斷你兒子應該還是和你有一線緣分的。”

    “你的意思他還在世上?”

    “我不敢說百分百,至少大概率是活着的。”

    朝文理神情頓時又亢奮起來,付心寒能說大概率,那他的話至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絕對不是信口開河,他的大概率絕對是希望很大的。

    “請付先生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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