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擱在平時,王老三肯定連蘇少的一根頭髮絲都不敢碰,但是今天王老三豁出去了。

    “蘇強,老子曹尼瑪啊!你不讓老子好過,老子跟你拼命!”

    只見王老三就跟一條瘋狗一樣,從地上爬起來就瘋狂的朝着蘇強撕咬了過來。

    不過蘇強不是一個人,他身後還跟着幾個二十多歲的跟班,還沒等王老三碰到蘇強,就被幾個人拽住了他,把王老三的臉按在了泥裏,一腳踩在了王老三的臉上。

    “王老三,你TM是不是不想混了,連我們蘇少都敢打!”

    “蘇強,你個王八蛋,把戒指還給老子!”王老三的臉被人用腳踩住,他依舊吼叫着,不過聲音有些變形。

    付心寒看着王老三這幅慘樣,他絲毫不覺得同情。

    王老三被幾個人踹了十幾腳後,連帶着他的攤位也被砸翻,攤位上的東西掉落一地,玉石全部摔的破碎不堪。

    “滾!”

    王老三被人一腳踢開,王老三在地上翻滾了幾下,正巧趴在了付心寒的腳下。

    他一頭是血,眼睛已經被血模糊了,他仰頭望向了付心寒。

    付心寒對着他撇嘴笑道:“看來你是沒法交出戒指了,那你按照規矩,雙倍賠償我吧。”

    “雙倍?”王老三嘴角有些發抖,他心中更是發顫。

    “對雙倍,兩百萬人民幣!”

    “兩百萬!”

    王老三聽到兩百萬,他彷彿猶如泰山壓頂一般,眼中已然無了神色。

    王老三忽然一口氣沒喘上來,一頭杵在了地上,居然被兩百萬這個數字給活活嚇暈了過去。

    “你小子TM的倒是會敲竹槓!”蘇強瞪着付心寒狂妄的笑道。

    “把戒指還給我。”付心寒一字一句的對他說道。

    蘇強覺得付心寒有些好笑。

    “小子,你是不是也想挨頓揍才舒服啊?”

    “我再說一次,把戒指還給我。”

    “有本事,你就自己過來拿啊。”

    蘇強叫囂着,他忽然張開了手掌,同時他身邊那幾個跟班也摩拳擦掌的圍在了蘇強的身邊

    。

    然而就是一個呼吸的功夫,蘇強就感覺一個黑影閃過,他只能覺得身前彷彿吹過一陣風,當他再緩過神來,手裏的黑色戒指已經不見了。

    “我曹,戒指哪去了?”

    那枚黑色戒指,儼然已經出現了付心寒的手裏。

    付心寒不屑的回瞪了蘇強一夥人,眼中充滿了戲謔的神色。

    “曹尼瑪,敢搶老子的東西,揍死他!”

    這幾個跟班頓時就一窩蜂的朝着付心寒衝了過來,姚婉清輕呼出了聲音,慌亂的內心,弄得腳下有些不穩,不自覺的往後後退。

    不過就在這時,付心寒的左手摟住了她的肩膀。

    一個寬大的肩膀罩住了付心寒的玲瓏靈巧的身子,那寬大而溫存的身子緊緊貼着姚婉清的嬌軀,瞬間讓姚婉清心中充滿了安全感。

    那幾個衝上來的青年,幾乎也就是在幾秒鐘,付心寒不過是右手隨便揮動了幾下,那幾個人便橫七豎八的倒在了地上,呻吟了半天也沒能爬起來。

    “狗日的,還挺能打!老子這就叫人!”

    蘇強話還沒說完,他就感覺眼前忽然一個黑影閃動,然後就是他的臉頰傳來了一陣劇痛,他甚至能看見自己嘴裏面飛出了幾顆血糊糊的牙齒。

    “我曹,你敢打我!”

    蘇強被打的踉踉蹌蹌,臉頰高腫,說話也因爲門牙被扇掉的原因,說話也漏風。

    “你給我等着,我讓你好看!”

    蘇強拿出手機,就撥打一個號碼。

    “謝隊長嗎?我是蘇強,我被人打了!你趕快帶人過來啊!”

    電話那邊有人說道:“我這就過來!”

    蘇強掛了電話,這個電話就好像是一針強心針,他又恢復了囂張的氣焰。

    “你給我等着,等會我不弄死你,我就不信蘇!”

    付心寒沒理會蘇強,他把蘇強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倒是姚婉清有些顧慮,她說道:“要不我們趕緊離開吧,或者給孫文昌打個電話。”

    姚婉清其實剛纔已經給孫文昌發了短信。

    “不怕。”

    付心寒嘴裏從容的說

    道,他拿出那枚黑色戒指,同時另一隻手輕輕托起姚婉清的左手。

    “這枚戒指是我送給你的第一個禮物,你要收好了。”

    付心寒把戒指戴在了姚婉清的左手的纖纖無名指上。

    這一瞬間,姚婉清居然覺得有些耳目有些火辣辣的,同時耳根也是一片赤紅。

    她居然害羞了,還是那種少女一樣的嬌羞。

    不過姚婉清未成人婦,心態也的確是如少女一般。

    “記住,這枚戒指是我送給你的,你要好好保管。你帶着這枚戒指,它就會護你平安。”

    “這只是一枚戒指,又不是平安符,怎麼會保平安?”

    “你只要信我的話就可以了。”

    付心寒說出此話時,姚婉清彷彿看到這枚戒指上那些奇怪的自然石紋彷彿一瞬間流光閃過。

    付心寒把這枚黑色的戒指戴在姚婉清的手上時,圍觀的羣衆中,有一雙如同獵鷹一樣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姚婉清手上的戒指。

    這個目不轉睛之人,正是之前那個黃金眼唐二爺。

    也就在這時,人羣被分開,十幾個穿着治安隊服的人衝了進來。

    “是誰在打人?”

    一個眼皮半聳半拉的,帶着一個警官帽,站在治安隊最中間的一個男人吼道。

    這個人就是之前電話裏的謝隊長,他是步行街治安隊的隊長。

    其實這羣治安隊,除了謝隊長是協警之外,其他都是步行街聯合治安辦統一簽的協防合同工。

    蘇強看到了謝隊長,就像是看到了救星。

    “謝隊長,就是他打的我,你看看,把我都打成什麼樣了。”

    蘇強指着自己的紅腫的臉頰,還有嘴巴漏風的門牙。

    蘇強的那些跟班這半天也能爬起來了,他們也一個個‘伸冤’道:“謝隊長,我們也被他打了!”

    “對,謝隊長,逮捕他!”蘇強叫道。

    謝隊長看着就和蘇強是穿一條褲子的人,兩人平時也的確沒少在一起喫飯喝酒。

    此時蘇強吃了這麼一個大虧,謝隊長做爲了蘇強的酒肉朋友,自然也會幫蘇強找回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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