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曼如眯着眼睛看着付心寒,然後輕鬆的說道:“要是你們贏了,你們可以活下去。你們要是賭輸了,你們倆就和許君一樣,小命難保。”

    付心寒說了句“有意思。”,便沒有再和劉曼如再多閒談,就和徐太極走進了電梯裏。

    兩人到了總裁室後,見到了許君。

    許君印堂的黑氣縈繞,這股黑氣十分厚重,付心寒推測如果再不破了許君的無頭將軍索命局,三日後許君必定暴斃而亡。

    就連徐太極看到許君的氣色,他都不禁皺起了眉頭。

    徐太極雖然無法憑藉五官斷出許君的氣色和氣運,但是徐太極看了一眼總裁辦公室的花草,那一株蘭花雖然花葉未凋零,但是泥土發出腐敗氣息,落葉在花盆裏久久不腐不化,一般這種現象會出現將死之人的身邊。

    徐太極再看許君總裁椅,椅子四個木腿周圍居然形成了一個乾淨無塵的小圈子,這是人腳不接地氣,也是將死的預兆。

    當然這些風水預兆準確性也並非百分百,這只是古人的根據自然規律,同時帶着主觀臆斷的總覺出的現象和規律。

    許君看到徐太極面色有些沉重,他是和徐太極有過一面之緣的,也聽聞過徐太極江城第一風水師的名頭。

    許君問道:“徐大師,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了?”

    徐太極搖了搖頭:“不好說,不好說。”

    許君見徐太極不願意多說,他又問付心寒道:“付先生,我這兩天睡覺帶着你給我的護身符,我的確是不做那個無頭將軍提着腦袋追我的怪夢,但是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這種感覺很不好,怎麼說了呢???”

    “是一種危機感吧。”付心寒替許君說道。

    許君能把生意做到今天,除了他腦子好使,另外還有他超強的商業超前嗅覺。換另一種說法,許君之所以投資很少出現偏差,除了他自身本事外,就是他第六感強。

    付心寒猜測像許君這種第六感強的人,他如今大限將至,他能感覺到不安,也是他本能反應。

    付心寒此時盯着許君

    ,他說道:“許總,我說句你可能難以接受的話,你被人算計了,以我推算,如果再不破了你中的風水殺局,你只有三天的活頭了。”

    付心寒這句話顯得十分突然,聽的許君愣在了原地,眼神中透着不可置信。

    半分鐘後,許君才幹啞着嗓子問道:“付先生,你沒在和我開玩笑吧?”

    “生死這種事情,我會隨便開玩笑?”

    許君的目光又看向了徐太極,徐太極面色沉重的點了點頭。徐太極也有自己的推算,許君現在這種狀態,只要有點功底的相師或者風水師,都能看出許君要出事。

    “不可能啊,昨天我弟許鵬還帶着歐陽大師過來,歐陽大師說我最近氣運不錯,怎麼到你們這兒,我就只有三天的命了?”

    徐太極和歐陽非有仇,他聽到歐陽大師四個字,頓時就問道:“哪個歐陽大師?歐陽非嗎?”

    付心寒衝他努了努嘴,示意就是歐陽非。

    徐太極說道:“歐陽非的本事不比我差多少,我就不信他看不出許總您身上的氣運,他還說您氣運不錯,我看他是居心叵測吧。”

    也就在徐太極此話剛說完,總裁辦的辦公室大門被人推開了。

    敢不敲門就推門的,在整個君子大廈只有一人。

    那就是許君的弟弟許鵬,就算是許君的情人劉曼如,她都會識趣的進門前敲門。

    就在幾分鐘前,劉曼如把付心寒和徐太極過來的消息告訴了許鵬,劉曼如倒是不急不躁,許鵬得知消息,就有些耐不住性子。

    “他們剛破了歐陽非的九九送鍾局,這徐太極可是有兩把刷子,萬一再破了歐陽非的剩下的這個局,那就完蛋了。”

    劉曼如勸導:“鵬哥,你要對歐陽先生有信心纔對。”

    “這事可不是兒戲,我絕對要有百分百的把握,一旦我哥這次死不了,我怕我會出事啊!”

    許鵬撂下話,他就給歐陽非打了電話,然後就氣勢洶洶的朝着總裁辦走去。

    此時許鵬板着臉走進許君的辦公室,許鵬目光不善的盯着付心寒和

    徐太極。

    “剛纔是誰說歐陽大師居心叵測?”

    只見許鵬的目光完全轉移到了徐太極的臉上,他說道:“徐太極,你也算是我們江城數一數二的風水師,你這樣身份的人,隨意就詆譭歐陽大師,哼,也不知道你這江城第一風水師的名頭是怎麼弄來的!”

    歐陽非和許鵬的關係,徐太極也是從付心寒口中略知一二。

    徐太極便還擊道:“歐陽非是不是居心叵測,你是他的老闆,我想你最清楚不過了。”

    這句話彷彿點了許鵬的炮一樣,氣的許鵬面色瞬間就難看之極。

    “徐太極,你什麼意思?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讓你這個江城第一風水師,變成江城第一死屍!”

    “你想幹幹什麼?我告訴你啊,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了,可不能打打殺殺的。”

    付心寒看徐太極一聽到變成死屍,就有些慫了,付心寒不禁就覺得有些好笑。

    徐太極還是膽子太小了,不禁恐嚇呀。

    付心寒這時說道:“看來許副總是準備把我們殺掉,是不是嫌我們壞了你的好事,難道佈置出這個無頭將軍索命局,想要害死許總的背後指使人就是你?你心虛了?”

    “你放屁!”

    許鵬氣急敗壞的就要衝上去扇付心寒,然而卻被許君一把攔住。

    “許鵬,你到底要幹什麼!”

    “哥,這兩個人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可不要信他們的胡言亂語啊!”

    許君此時的他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許鵬,你先給我出去。我要單獨會見兩位先生。”

    許鵬一聽此話,更是心裏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姜家莊的無頭將軍石像,是他派人鋸的,公司裏的這關二爺石像,也是他找人做的。

    他最怕的就是這件事一旦被識破,那結果不言而喻。自己可能會和許君徹底撕破臉,撕破臉是小事,他也不怕許君打擊報復,他擔心是君子資本的鉅額財富就不到了自己的手上了。

    “許鵬,你還不出去,你再等我請你嗎?”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