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震龍沒有說話,他只是點了下頭。

    “不是,堂哥,這小子給你說了些什麼話啊,你可不能被他花言巧語給騙了。”一旁的唐二爺有些莫名其妙。

    付心寒瞅着這個唐二爺,他臉上又是微微一笑,笑的唐二爺覺得又是在針對他的嘲笑一般。

    付心寒看向唐震龍,然後說道:“唐門主,讓你身邊的這個下人,哦,不,這條汪汪叫的狗,趕緊離開這間屋子,他畢竟是條狗,聽不得我們主人之間的談話。”

    “我曹尼瑪啊!你TM的是不是找死!”

    唐二氣急敗壞,要不是有人攔着,他就要衝過去抽付心寒。

    “唐二!你先給我出去。”

    唐震龍一聲喝道,這讓唐二更是覺得難以理解。

    這小子到底給堂哥灌了什麼迷魂湯了,怎麼堂哥對他言聽計從的。

    唐二不服氣道又喊了一聲“堂哥。”

    不過唐震龍大手一揮,嘴裏直接說道:“唐二,你是不是連我的話都不聽了,還不快出去。”

    唐二又是憤恨的瞪了幾眼付心寒,然後轉身氣呼呼的出去了。

    唐二一出門,衛中梁等人都覺得有種大快人心的感覺,儘管也沒有把唐二怎麼滴,但是唐二顏面掃地,的確令衆人心中舒暢。

    這水漫金山的風水局,是唐震龍的不外傳的祕密,付心寒當然也懂得避嫌,他也對衛中梁和雷凌飛說道:“你們也先出去一下,我和唐門主有些話要說。”

    雷凌飛和衛中梁雖然不解其中的貓膩,但也還是聽從了付心寒的吩咐,也走出了房間。

    一旁的唐立成,也同樣有眼色,他也趕緊跟着衛中梁朝着門外走去,臨走還不忘把門給合住。

    此時房間內只剩下唐震龍和付心寒二人,唐震龍這才說道:“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是從何而知這水漫金山的?”

    付心寒見唐震龍有所誤會,他說道:“唐門主,我不過就是毫無名氣的業餘風水師罷了,你之前請的

    師父,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這麼說來,你是自己看出來的?”唐震龍狐疑道。

    付心寒又不經意朝着那邊的假山池塘看了一眼,然後說道:“這個水漫金山的格局,想必一定很費錢吧。”

    唐震龍沒好氣的鼻子裏哼了一聲:“既然你看出來了,你也知道我缺錢,我要你們楚街金融大廈,你也能理解了吧。”

    付心寒接着說道:“唐門主,這楚街金融大廈,還真不能給你。不過我可以幫你作件法器,一件可以讓你在牌局上大殺四方的法器。”

    唐震龍手指上帶的這枚武扳指,就是一件牌局法器。

    唐震龍因爲缺錢,每年都會去幾趟拉斯維加斯和東南亞,前些年他還能贏不少錢,但是這些年,就如付心寒所說,這枚武扳指失效了,唐震龍不僅沒贏錢,反而還輸了一些錢。

    唐震龍不是地產界的人,而且楚街金融大廈,的確是一個燙手的山芋。相比得到楚街金融大廈,唐震龍的確不容易變現,所以一枚牌局法器,讓唐震龍更爲在意。

    “我要那種大殺四方,穩贏不賠的法器,你能做到嗎?”唐震龍面色忽然嚴肅道。

    付心寒心道,唐震龍果然對金錢的貪慾到了一種超乎凡人的境界。

    “我能做到。”

    “你什麼時候給我,我什麼時候考慮庇護雷家。”

    付心寒既然提出這個建議,那他肯定有法子在短時間內做出牌局法器。

    付心寒指着唐震龍手指上帶着的武扳指道:“那枚武扳指,聚財的功效雖然沒了,但還是一個不錯的法器胚子。唐門主你若是不介意,我可以對這枚武扳指重新佈局,讓它的重現牌局殺氣,同時,你這枚武扳指上還有些不乾淨的東西,我也可以順便給你做掉。”

    唐震龍只關心這枚武扳指的牌局功效,至於付心寒最後提到的不乾淨的東西,他壓根沒聽進去。

    反正武扳指如今也沒了功效,唐震龍也不怕付心寒給自己捯飭壞了。他便取下扳指,

    遞給了付心寒。

    付心寒接過武扳指,仔細端詳了一番後,他心中已是有了主意。

    “靈氣尚有一絲,我應該可以重塑這個法器。”

    付心寒走到了武侯爺會客廳擺放文玩法器的櫃子前,櫃子上正好擺放着一件明清時代的兩尺長的青銅杆硃砂筆,筆尖都沒有幾根毛了。之前付心寒就注意到了這杆硃砂筆。

    這個硃砂筆曾經是個法器,不過因爲腐蝕和破壞,如今只能算是一件古董。

    “唐門主,這個杆硃砂筆,能借我用一下嗎?”

    擺在會客廳的文玩法器,大多都不怎麼值錢,唐震龍倒也無所謂。

    唐震龍說道:“你儘管用便是。”

    付心寒取消硃砂筆,直接把剩下的筆毛乾脆拔光了,然後又把筆頭磨成了尖頭。

    唐震龍看着付心寒把自己的收藏‘法器’弄得不像個樣子,他不由得皺了皺眉。

    付心寒握着這杆硃砂筆,感觸着這杆硃砂筆曾經的法力。

    雖然是個殘品,但是意蘊還在。

    付心寒不準備把這硃砂筆當成筆來用,而是當成了一個刻字的錐子來用。

    “唐門主,我要在這枚武扳指上刻一個運財的圖騰,圖騰刻好後,這枚扳指就會具備牌局的殺氣,你要是同意,我現在就可以雕刻。”

    這枚武扳指常年被唐震龍手裏把玩,早就盤的表面潔白滑順。唐震龍一聽要在扳指上雕刻,那光滑的玉扳指,豈不是外表都給破壞了,自己盤了這麼多年的心血,那不是白費了。

    唐震龍的眉頭再次皺起。

    “你確定刻完你說的那個什麼圖騰,這枚扳指就能助我牌局大殺四方?”

    “唐門主,若如不靈,我任由你處置。況且,如今是我們請你庇護雷家,要是不靈,你頂多就是損壞一個扳指,而雷家,失去的可能就是你的庇護,我沒有理由拿這件事去騙你。”

    唐震龍也覺得付心寒所言不無道理,他便點點頭,示意付心寒去做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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