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不禁冷笑,不就是剛纔你爺爺給我行了一個謙遜的禮節,你就想要加倍索要回來,就怕等會你爺爺還得爲你擦屁股。

    “好啊,要是我能破了你的局,你是不是也得給我行跪拜大禮啊?”

    “哼!我宗家的局,無人能破。”宗慶崇胸有成竹道。

    宗慶崇徑直走到了武侯爺身邊,既然是要佈置風水局,而且事關武侯爺的劫難,宗慶崇必須索要武侯爺的生辰八字。

    其實武侯爺今天是不是有劫難,除了付心寒下的這個定論之外,宗家人還是不確定的。

    在場的所有人,大部分人都是將信將疑。

    宗慶崇正好藉着給武侯爺佈置一個鎮災化劫的局理由,索要生辰八字。

    也可以先進行一番推演,如果推演出武侯爺根本就沒有什麼劫難,那他照樣去佈局,反正武侯爺根本不會有劫難,無論付心寒是不是能破他的局,只要武侯爺今天安然無恙,他都是必贏的。

    如果武侯爺有劫難,正好能讓武侯爺欠他們宗家一個天大的人情。至於付心寒能不能破局,宗慶崇根本不擔心,因爲宗家的在風水佈局可以說是泰山北斗,更何況宗辛安老爺子今天就在場,有自家老爺子在場,宗慶崇心中充滿了底氣。

    武侯爺心中思緒有些混亂,不過剛纔他被付心寒點破自己弟弟忌日的事情,武侯爺此刻卻有了停下慶典的意思。

    武侯爺咳嗽了兩聲,全場立即安靜了下來。

    “各位,今天的慶典就到此爲止吧。”

    武侯爺又對身邊的武天行說道:“天行,你去準備祭拜用的黃紙香燭,我們現在去祭拜你二叔。”

    武天行愣在了原地,今天是他出師大典,這一天是武家在給他鋪路,走出這一步,就意味着武天行就有資格繼承武侯府的大業。

    “爸,我出事大典還沒開始,祭拜二叔的事情,可以等我儀式結束後,我們再去。更何況今天賓客都來了,現在說不開了,我們是不是有點太兒戲了。”

    武侯爺猛地瞪向武天行:“住嘴,死者爲大,如果

    不是你二叔,就沒有今天的我。是我忘本了,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選在今天爲你召開出師大典。”

    武天行見父親如此決斷,他只能不甘的點點頭,表示聽從。

    武侯爺又看向了付心寒和宗家爺倆。

    他先是對付心寒說道:“你不是說我今天適宜祭拜嗎?我現在就去祭拜,但願你不是信口開河。另外你不是說我今天有劫難嗎?我就姑且信你的話,不過我不會讓你給我化解劫難的,你這個人,我很討厭。”

    武侯爺目光一轉,看向了宗慶崇。

    “宗小師傅,我把我的生辰八字給你,你來幫我化劫。”

    宗慶崇得到了武侯爺的生辰八字,他面露喜色,目光得意帶着炫耀和猖狂看向了付心寒。

    “有什麼好得瑟的,搞得好像你已經贏了似的。”付心寒不屑的笑道。

    宗慶崇回瞪了付心寒一眼,然後又恭敬的對武侯爺說道:“武侯爺,你放心,無論你有沒有劫難,至少今天我都會保你安然無恙。”

    武侯爺帶着人羣朝着祠堂走去,此刻武侯府的賓客,有事的先走了,沒事的人還留在練武場,今天這場熱鬧很有意思,今天這種場面事情可不是那麼容易碰到。

    許君走到付心寒身旁,他知道付心寒是有本事的,但是他還是搖頭說道:“付先生,你還是太沖動了。你不該當着這麼多賓客,點破武侯爺的辛密往事。哎,你這下可是當真把武侯爺得罪的死死的,就算是我去說好話也沒有半點用了。”

    “許總,如果武侯爺肯心平氣和的和我談話,我也不會這麼做。”

    許君無奈嘆了口氣,他說道:“這可能就是你們命理大師所說的命中註定,誰也改不了。”

    唐震龍沒有離開武侯府,武侯爺帶着人去了祠堂,練武場這邊有些混亂。

    唐震龍對跟同自己一起來的侄子唐立成說道:“立成,你過去再給那個姓付的說,我要見他,讓他過來見我。”

    “這姓付的心高氣傲,之前就給我們唐門甩臉,我怕現在也叫不來他啊。”

    “那是

    之前,現在他惹怒了武侯爺,又壞了武天行的大典,整個武侯府誰不記恨他。武侯爺但凡今天沒事,這個姓付的明天就不會好過,更何況如今有宗家在保武侯爺,武侯爺八成會安然無恙。你告訴姓付的,我可以保他。但是他必須日後必須當我唐門的一條狗。”

    “舅舅,你要是去保這小子,怕是要得罪武侯爺啊,這個買賣點不划算吧。”唐立成不解的說道。

    唐震龍老謀深算的笑道:“你懂個屁。這個姓付的不簡單,他在命理學說上的本事,就連宗辛安都自愧不如。這小子是個人才,我身邊正好缺一個懂得風水命理的人,這小子在我身邊輔助,對我唐門興起是用幫助的。再說了,武正陽這個人我還是瞭解的,我會找一個既不得罪他的說辭,又能保住姓付的藉口,保住那小子的命,對我來說不是件難事,這個買賣很划算。你去給他說說,把事情的嚴重性給他指明瞭,我就不信這小子不怕死。”

    “好嘞!舅舅你等我片刻,我這就把那條姓付的狗給你牽過來。”

    唐立成三兩步走到了付心寒身旁。他站在一個石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付心寒。

    “姓付的,你死定了你知道嗎?”

    付心寒被逗樂了,不禁心中覺得好笑。

    唐立成指着付心寒繼續趾高氣揚的說道:“我家門主說了,他可以給你一條活路,你現在跟我過去見見我們門主。”

    付心寒順着唐立成目光的方向看去,見到唐震龍正襟危坐的坐在太師椅上。

    “見他做什麼?”

    “你TM是不是腦殼子裏有屎啊,你自己都搞不清情況嗎?”

    付心寒故意裝糊塗道:“什麼情況?”

    “我曹,你快死了,你。你看看人家宗大師,風水陣一佈置好,武侯爺還能有什麼屁的劫難,倒是你,你可慘了,武侯府上下不把你弄個半死,這件事可能都結束不了。不過你你走運了,我們門主欣賞你在風水上的本事,給你一條活路,從今天起,當我們唐門的一條狗,爲我們門主辦事,我們門主會保你一條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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