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帶着身邊兩尊戰神,扭頭就朝着外邊走。

    武天行的人忌憚武天超和吳兵,誰也不敢上前阻攔。

    付心寒走了幾十米後,他忽然扭過頭:“這樣吧,武侯府肯定是保不住了,但是武侯爺的命嘛,我給你們一次機會,我晚上會在錦繡名流匯坐三個小時,我等你們過來。”

    付心寒話落,便帶着身邊兩人堂而皇之的離開了。

    十分鐘後,武侯府被東湖忽然興起一股浪潮吞沒,這股浪潮吞沒武侯府後,便一直沒有褪去。

    此刻武侯府只剩下門口兩尊獅子還擺放在東湖邊上,一座清代大宅就這般淹沒在東湖之中。

    在沉沒的武侯府馬路對面,一個平房私宅內。

    許鵬手裏把玩着一顆藍色的琉璃球,自打他上次找歐陽非設了無頭將軍索命局沒害死許君後,他便脫離君子資本,高調成立了新的金融公司——大鵬資本。

    “這顆避水珠聽說還是什麼八品法器,看着倒是稀鬆平常了。”

    坐在許鵬對面的桃花眼劉曼如,她依舊笑顏如桃花,眉梢微動便能勾人心魄。

    “頭陀大師點名要的東西,鵬哥你可不能小視。”

    許鵬和劉曼如是坐在屋中茶桌左右,而茶桌對面還站着一個矮個男人。

    這個矮個男人人卑躬屈膝,顯然地位遠遠低於許鵬和劉曼如。

    矮個男人名叫燕小三,是江城翻高頭(江城舊社會小偷組織傳承到現在地下扒手組織)裏的一個堂主,這顆避水珠,就是他從武侯府偷出來的。

    燕小三面帶討好神色的附和道:“這顆避水珠,絕對不是凡品。我也不瞞您,我也懂點風水,這顆避水珠,可能是武侯府的風水局的局眼,您看看武侯爺這宅子,都沉入東湖裏了,絕對是風水陣破了。我燕小三這輩子也偷過不少寶貝,不過今天頭次碰到因爲拿走一件法器,就弄得宅子沉入湖中的。”

    許鵬目光忽然瞅向了燕小三,然後問道:“你還懂風水?”

    燕小三其實還真懂些風水,江城翻高頭在舊社會也不是單純的小偷組織,

    當時翻高頭的頭目是個還俗的道士,懂得一些道家風水相術。

    舊社會偷東西也是一門學問,哪家有錢,進了有錢人的大宅如何找藏錢的位置,又或者是撈偏門去挖墳,怎麼才能找到值錢的老墳。這些東西都涉及風水玄學,雖然翻高頭傳到今天,這些風水玄學知識已所剩無幾,但是燕小三還學了點殘羹冷炙,也算懂點真風水。

    燕小三有些自鳴得意道:“多懂說不上,不過不是我燕小三自誇,今天取這顆避水珠發生點意外,但凡換個其他人,這顆避水珠就取不下來。”

    “嗯,你做的不錯。”許鵬掃視了一眼燕小三。在許鵬眼裏,這個燕小三無非就是誇大其功,等會好要價。

    燕小三被許鵬這麼一表揚,然後就借坡下驢道:“許總,那這次報酬您看?”

    許鵬呵呵一笑道:“錢都好說。”

    燕小三又插了一句道:“武侯爺的宅子可是都沉入東湖了,這日後要是讓武侯爺知道這件事是我做的,武侯爺肯定會殺了我的。許總,這次報酬必須加倍。”

    許鵬意味深長的看着燕小三,看的燕小三有些覺得不舒服,但是隨後許鵬忽然面色一改,臉上漏出一個笑容:“燕小三啊,你今天干的不錯,是應該加倍。我給你一千萬。”

    燕小三聽到一千萬,頓時心中一陣狂喜。

    “老黃曆還說我今天不適宜出工,看來是我多慮了,這尼瑪一筆買賣我就發達了。”

    許鵬忽然對門外喊道:“秦,給燕小三拿一千萬塊錢。”

    門被推開,一個面無表情的武者走了進來。

    許鵬輕輕轉動椅子,他背對着燕小三,然後手裏對這個叫秦的武者悄悄做出一個割喉動作。

    秦看到了這個手勢,他依舊面無表情。

    秦冷冰冰的對燕小三道:“你跟我出去,我給你拿錢。”

    燕小三被帶出去後,許鵬把這顆珠子放入桌子上一個精緻檀木盒中。

    “頭陀大師要的五件法器,加上這件避水珠我如今也只湊齊了兩件,大鵬資本背後的股東等不了了,曼如,你說時間到了,

    我要是湊不去那五件法器,大老闆會不會也割了我的喉啊?”

    劉曼如坐到了許鵬的大腿上,她溫柔的摟住許鵬的脖子,眯着眼睛,笑如燦爛的桃花。

    “鵬哥,你不要急嘛。第三件法器,我已經打聽到了蹤跡。那枚厄運小姐的黑色戒指,就在前一陣在山竹縣的地攤上出現,後來我聽說被咱們江城的一對男女買走。我已經派出人手去打聽,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找到這第三件法器。”

    此時這枚厄運小姐的黑色戒指,正帶在姚婉清的手指上。

    “喂,心寒,你什麼時候回家啊?”

    付心寒坐在車裏,吳兵開着奧迪正前往名流匯的路上。

    “怎麼,婉姐你想夫君了?”

    今天在武侯府震懾四方,付心寒此番目的基本達到,他心情稍顯愉悅。說話也有些不着調起來。

    “我可沒想你,我就是問問你幾點回來而已。”

    付心寒見姚婉清嘴裏不承認,他不禁心裏覺得好笑。

    女人啊,真是搞不懂。

    付心寒又和姚婉清插科打諢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這邊電話剛斷,付心寒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付心寒接起來一聽,是唐立成的。

    唐立成此刻的語氣,滿是討好和奉承:“付大師,晚上有沒有空,我們門主想請您來府上作客,我們已經備好了酒席,就等您大駕光臨了。”

    付心寒心中不禁覺得好笑,就在前幾天,這個唐立成還在電話裏擺譜,但是不過短短几天,情況就反轉了。

    “不好意思,你們要是想見我,可以來名流匯,你們唐門的臺階太高了,我還是不去了。”

    唐立成手裏的電話被唐震龍要到了手裏,唐震龍調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雖然擱着電話,他還是刻意做出一副和藹親切的笑容,哪怕付心寒在電話那頭看不到,唐震龍也要做出一副誠心交好的姿態。

    “付先生,您就不要生氣了嘛,今晚我真的是誠心請您過來喫飯的,前些天我確實說了不該說的話,冒犯了先生,我今天設宴的目的就是要給先生陪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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