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辛安對自己這個孫子無比寬容,宗慶崇一番馬屁,他只是一笑而過。
“唐門主,既然你懷疑那個武扳指有問題,那你可以拿給我看看。”
唐震龍把那枚武扳指遞給宗辛安。
宗辛安眼力極好,他只不過端詳了幾分鐘,便嘴裏感嘆道:“好手筆,這個法器做的着實不錯。唐門主,恕我好奇,能告訴我這是出自哪位高人的手筆啊?”
這個武扳指分明就是付心寒給唐震龍做的,只不過被唐震龍無恥的霸佔了。
“那個,我也是無意中得來的,至於是誰製作的這個法器,我也不知道啊。”唐震龍立即打了一個哈哈。
宗辛安一聽沒有結果,他就有些悵然若失。
“要是有幸拜見一下這位製作法器的大師,老夫也算此生有幸了,可惜還是和老夫無緣喲。”
唐震龍心中一陣驚詫,付心寒這小子難道還是什麼法器製作大師?這小子的本事未免也太逆天了吧。就連宗辛安大師都對他如此吹捧!
“宗老爺子,您老看看,我這枚武扳指是不是不乾淨啊?我家裏邪門事,是不是這個武扳指裏的不乾淨的東西弄得啊?”唐震龍問出了心中最關心的問題。
宗辛安又端詳了幾眼武扳指,然後他擡頭望了一眼已經半黑的天空。
看風水的人一般也會看星象,宗辛安說道:“今夜這個晴空,月朗星稀,不錯,不錯。唐門主,你去安排人去弄一盆井水。”
因爲唐府裏就有地下水井,沒一會就有下人端着一滿盆子井水走了過來。
宗辛安拿着武扳指,然後他把武扳指放入了井水中。
唐震龍因爲當初被付心寒陰森森的話給嚇了一跳,一直不敢用這個方法驗
證,此刻見宗老爺子吧武扳指放入了井水中,他心裏不禁有些發毛。
“宗老爺子,這沒問題吧?”
“用井水浸泡,再用月光照的法子,也就這小子想的出來。放心吧,這個法子是古譜裏檢查煞氣的,沒什麼大問題。”
這半天天色已經完全黑了,頭頂那輪圓月顯得月光皎潔而明亮。
“把井水擺放到我手指的位置,那個位置屬乾位,等會煞氣出來了,我正好藉着乾位的竈神給你滅掉這股煞氣。”
隨着月光越來越明亮,只見井水中的武扳指顏色忽然逐漸由白色變成了黑色,接下來一整盤井水就好像倒入了墨汁一樣,變成了一盆黑乎乎的黑水。
“這是怎麼回事啊?”唐震龍驚訝道。
不過正當宗辛安老爺子要去給唐震龍解釋時,忽然他看向星空的雙目忽然一顫。
“斗轉星移,這是誰在佈置逆天大陣?”
宗老爺子低下頭,他也顧不上再去給唐震龍解釋這個武扳指的事,頭頂的星象大變,這是有人在江城佈置逆天大陣,宗老爺子心繫於此,他匆匆忙忙就要往門外走。
唐震龍有些傻眼了,這真是倒了血黴了,眼瞅着宗辛安就要給自己破掉武扳指裏的黑氣,這怎麼就忽然就出了意外了。
“宗老爺子,那我家這些邪門事,到底和這個武扳指有關係嗎?”唐震龍追着宗老爺子一直到了大門口。
宗辛安忽然無意中看到了唐宅大門口的內牆,這內牆密密麻麻全是水管。
“好強的蜈蚣煞。”
唐震龍莫名其妙的問道:“什麼蜈蚣?”
因爲唐宅這個蜈蚣煞成了氣候,就連宗慶崇也是輕輕鬆鬆就看出了問題。
“這是蜈蚣煞,唐門主,你家裏這個蜈蚣煞不得了。我說句不該說的,就算是我爺爺,他在短時間內也破不了
局,而且你們家這個蜈蚣煞已經十幾載了,要破這個局,除了正午雄雞之外,其他破解方法都太奢侈了。聽我一句勸,這個宅子不如不要了,唐門主你們換個宅子就可以擺脫蜈蚣煞的侵襲。”
“也就是說我家邪門事和那個武扳指沒什麼關係?”唐震龍還執着那個武扳指。
宗老爺子說道:“武扳指上的邪煞,那是金錢煞,是因爲久聚財氣不散,形成了一股人無法承受的煞氣。這隻會害帶扳指的人,不會危害其他人,這和蜈蚣煞是兩回事。”
宗家爺倆撂下這幾句話就匆匆離開了。
“舅舅,這下該怎麼辦啊?”唐立成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
“還能怎麼辦,備車,去名流匯請付心寒。除了他,我看這件事真是收不了尾了!”唐震龍是真的服氣了,宗老爺子都搞不定的蜈蚣煞,唐震龍覺得也只有付心寒有能耐破解了。
另外他是可不能搬離現在這個宅子,他宅子裏可是佈置着關於他財運的水漫金山的風水局。
錦繡名流匯,許晨翹着二郎腿,他盯着付心寒,語氣輕蔑的說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老老實實把名流匯轉讓給我,否則的話,我會讓唐飛打斷你的雙手雙腳。”
唐飛很配合的把指關節按得噼啪作響。
付心寒看向了唐飛:“你叫唐飛是吧?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應該是來自唐門?”
唐飛咧着嘴角,然後冷哼道:“算你還有點眼力勁。”
“聽說你們唐門僱傭費很貴,我很好奇他僱傭你花了多少錢?”付心寒做出一副很好奇的模樣。
“怎麼?你還想收買我?我怕你拿不出收買的錢!”唐飛譏笑道。
許晨也是一陣大笑,然後說道:“唐飛我是爸花了五千萬僱傭的武者!你拿的出五千萬嗎?況且唐門的武者,不是有錢就能請到的。”
付心寒沒理會許晨,他輕瞟了一眼唐飛,然後吧唧着嘴說道:“你這種品相,看着不行呀,哪裏能值五千萬,要我說,最多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