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有錢,兩千多隨隨便便就輸了,姚方泰,你們家公司都快倒閉了,現在你也沒收入,你還有心思出去打牌,還輸這麼多錢,日子是不是不想過了!”

    “怕什麼,家族公司倒閉了,我們也窮不死。”姚方泰說道。

    “你還指望女兒,女婿養活我們啊。現在心寒是出息了,要是心寒跟以前一樣沒出息,指着你我們全家都得喝西北風!”

    姚婉清過去勸道:“媽,爸不就打牌輸了點錢嘛,多大的事情啊,不至於生這麼大的氣。”

    付心寒也說道:“爸,媽,你們放心,我現在可能掙錢了,以後你們要是不想上班,就不去上班了,隨便花錢,我有的是錢。”

    姚方泰看着付心寒,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他趕緊一把抓住付心寒的胳膊,然後迫切的說道:“心寒啊,你不是會算命,也會改運什麼的,你幫我看看我這運勢,我怎麼就這麼倒黴,打個麻將就我一個人輸,還被老劉嘲笑。”

    姚方泰一邊說,一邊拉着付心寒坐到沙發上,讓繼續絮叨:“心寒,你可得幫幫我,改天我非得在牌局在上教訓一下老劉他們幾個,讓他們大出血!”

    付心寒一陣無奈,他說道:“爸,你忘記了,我說過,我不算家人的命。”

    “不行,心寒,你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幫我!我丟了這麼大的面子,你不幫我,我日後還有什麼臉面見老劉他們。”姚方泰越說越氣,他恨不得立即去找老劉他們報仇。

    付心寒其實想到了之前給唐震龍做的那個牌局殺器武扳指,但是那個武扳指威力巨大,副作用同樣不小,在剝奪別人氣運時,聚集了亂七八糟的氣運的同時,身體也誰隨之出現各種問題。付心寒肯定不會給岳父大人使用這種法子。

    “爸,我是不能給你算命的。不過我簡單看你的面相,你近日雖然財運不佳,但是額頭吉神有顯現的跡象,我猜測你近日可能會否極泰來。不過還是需要推演一下你的氣運走勢。”

    付心寒又沉思了一下,他忽然想到了一個法子。

    付心寒從抽屜裏拿出了兩枚五帝錢,這兩枚五帝錢還是姚方泰從地攤上淘來的假貨,不過好在這個假貨是比着真品做的,樣子和紋路倒也相差無幾,勉強用來算命也能將就。不過用假貨五

    帝錢算命,如果是沒水平的風水師,肯定會看不準的。

    不過江城第一風水師徐太極還是有幾把刷子的,他是看不走眼的。

    “爸,你來拋下兩枚五帝錢。”

    姚方泰按照付心寒的吩咐,隨手把五帝錢扔到了半空中,兩枚五帝錢落地後,付心寒用手機在幾個角度分別拍照,隨後付心寒把照片發給了徐太極。

    “心寒,你這是把照片發給誰啊?”姚方泰好奇的問道。

    “一個風水圈的朋友。”

    付心寒又給徐太極打了個電話。

    因爲已經十二點的緣故,徐太極已經睡覺了。

    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把已經睡着的徐太極給驚醒了。

    “誰啊?煩不煩啊,大半夜的。”

    徐太極一接起電話,是付心寒打來的。

    “我靠,付老弟,大半夜不睡覺,你搞什麼啊!”

    “徐大師,我請你幫我算個命。”

    “你自己就是命理大師,你這不是捨近求遠嘛。”

    付心寒解釋道:“是給我岳父算命,咱們命理界的規矩,你是懂得的。”

    “真是服了你了。你這種水平的人,你就算給家人算了,天道也難不倒你,你怕個什麼啊。”徐太極還是滿腹牢騷話。

    “好啦,好啦,改天我請你喝酒。照片和方位,我都發給你了,五帝錢是假貨,你算仔細點。”付心寒哈哈笑道。

    電話掛了,徐太極又挑燈夜戰,帶着老花鏡拿着手機,在演草紙上寫寫算算半天,這才把給付心寒回了電話。

    “付老弟,你岳父這個明天氣運回升,我排了飛星和九宮格,整體問題不大,不過八白左輔星黯淡無光。”

    付心寒一聽徐太極這麼一說,他立即明白了。

    八白左輔星屬土,岳父大人明日開始鴻運當頭,不過可能會因爲命格中少主土,會耽擱大的運勢發展,鴻運即使當頭,可能也僅僅是浮於表面,而不能真正實現現實裏的好運。

    掛了徐太極的電話,姚方泰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付心寒。

    付心寒沒有立即回覆姚方泰,他在屋裏面掃視了一番,忽然發現了茶几上正好有一個土屬性的好物件。

    只見茶几上擺放着一個紫砂壺。

    這個紫砂壺是姚方泰上去太湖時,在太湖宜興的官窯裏直接買的。外觀一般,但是用料的確是正兒八經的太湖產的紫泥,土屬性十足。

    付心寒手裏把玩着這個紫砂壺,他虛空在紫砂壺上畫了一個八白左輔星圖騰,這個圖騰蘊含的靈力足夠支撐姚方泰一個禮拜的運勢。

    付心寒把這個紫砂壺交給了姚方泰:“爸,我剛纔找的那位大師說了,你明天的命勢本來是鴻運當頭,是但是你卻命中少土,這個紫砂壺正好五行爲土,而且成色很好,是土行重土,我也不給你過度解釋了,總之就一句話,爸,從明天起,你隨身要帶着這個紫砂壺,我相信你一定會轉運的。”

    姚方泰端詳着這個紫砂壺,他說道:“那明天我就按照你說的來,出門我就隨手端個紫砂壺。”

    次日。

    楚街金融大廈一期,銷售部會議廳。

    現在爲止,對外消息中依舊沒有任何一個武者或者門派宣佈庇護雷氏。

    雷家一衆親戚早就做好了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準備,他們到現在爲止還沒有離開江城,就是爲了多分一點雷氏的家產。

    付心寒坐在會議廳一角,他身邊站着面無表情的吳兵。

    吳兵腿上因爲和唐飛對擊的傷已經好了大半,他貼了付心寒給他的藥膏,不過一晚上便結了疤。

    此刻他站的筆直,如同一座行走的豎立尖刀。

    坐在付心寒對面的是雷家一衆親戚,他們手裏拿着合同和筆,正在簽名按手印。

    他們手裏的那張紙是楚街金融大廈股份轉讓合同。

    之前付心寒已兩億的價格,買走了雷家一衆親戚手上持有的楚街金融大廈的股權。

    反正雷家人也是要放棄楚街金融大廈,他們要把楚街金融大廈交給吳創世,然後分了雷氏家產,各自遠走海外。

    此刻最後一份合同簽完,合同交到了付心寒的手上。

    “合同也簽完了,付心寒,你也該把尾款打給我們了吧?”雷家一個成員說道。

    之前付心寒給他們打了一個億,現在最後一步手續也走完了,付心寒便毫不猶豫的又給雷家衆親戚給的賬戶打了一個億。

    “錢已經打過去了,從此以後,楚街金融大廈,和你們無任何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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