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插嘴道:“我們都告訴他了,不過他好像一點都不怕唐門???”

    “此人現在就坐在我們公司的會議廳裏,請唐總爲我們做主。”

    唐立成大手一揮,說話也威風八面:“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傻逼”

    此刻坐在會議廳裏的付心寒風輕雲淡的玩着手機,雷凌飛眉頭緊皺。

    “付先生,唐門忽然宣佈庇護雷家,怕是也是衝着楚街大廈來的,你手裏現在持了這麼大的股份,唐門肯定會對你不利的,聽我一句勸,等會見到唐立成,還是服個軟,把合同交出來吧。”

    付心寒一聽雷凌飛的話,他雖然知道雷凌飛說的這是真心話,也是站在一個局外的角度爲了他好。但是付心寒卻有些微微動怒,怎麼現在連雷凌飛也變得這麼沒骨氣了,即使唐門真的是衝着楚街金融大廈來的,那也不能這般軟軟的拱手相送,至少也要經過一番最大利益化的爭取。

    “我手裏的合同,誰也拿不走。”付心寒只是平靜的說道。

    會議廳的大門被推開,唐立成還有雷家衆親戚邁着大步走了進來。

    “唐總,就是他!”雷福海的指頭,猛地指向了付心寒。

    唐立成一眼就看到了付心寒,他立馬臉上一改之前的霸氣,改而換成了一副要好的神色。

    “付先生,我們又見面了。”唐立成伸出右手,主動朝着付心寒走去。

    “唐總,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付心寒開着玩笑道。

    雖然是開玩笑,但是唐立成怎麼會聽不出付心寒話中的意思。

    他猛地扭過頭,然後怒視着剛纔迎他的一衆雷家人。

    唐立成目光冰冷,語氣冷漠:“你讓我收拾的人,不會指的就是付先生吧?”

    氣氛瞬間變得尷尬起來,過了片刻,雷福海才結結巴巴的說道:“唐總,您和姓付的認識啊?”

    唐立成鄙視的瞥了一眼雷福海,然後說道:“我能夠結交付先生,那是三生有幸。我問你話呢,你是不是讓我幫你們對付付先生?”

    雷福海被嚇得不敢開嘴

    ,付心寒從椅子上站起來,他徑直走到了雷福海身邊:“這位大爺,我剛纔就勸過你的,讓你趕緊滾,你們偏偏不滾,還非要在我的地盤上找事。”

    雷福海聽着付心寒現在的話,他身上忽然冷汗直流。

    他心裏反覆琢磨: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難道唐門能忽然宣佈庇護雷家,真的和他有關?

    “付先生,要不要我安排人來幫你收拾一下這些討厭的雜碎?”唐立成問道。

    唐立成此話一出,雷家人嚇得當即面色都變得蠟黃。

    “付先生,我們錯了。合同是你的了,我們不敢再要了。”

    “付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們一般見識了。”

    要說雷福海臉皮最厚,只見他當即就給付心寒跪下了。唐門的人出手,這不是鬧着玩的。跪下也比被打個半死還沒地方說理要強的多。

    “付先生,我錯了,我這就滾出去,並且發誓永遠不踏入您的地盤半步,您就放過我吧。”

    雷福海說罷,就趴在地上,然後就朝着門外滾去。

    要說他也六十多歲了,也是一把年紀人了。老骨頭也不怎麼靈活,不過硬是在地方勉強的翻滾。

    雷福海這麼一會已經滾出了會議廳,付心寒只是抱着胳膊,並沒有再說什麼,都以爲付心寒這是放過雷福海了。

    他們也都紛紛效仿,都趴在地上,一個個排着隊滾出會議廳。

    雷凌飛瞠目結舌,他有些難以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這就放過他們了?”唐立成問道。

    “一羣雜碎罷了,沒什麼好計較的。”此刻付心寒已經消氣,他本來也不是睚眥必報的心胸狹小的人,既然消氣了也不至於爲了這些宵小之輩費神。

    付心寒把手裏的合同裝進了皮包裏,然後徑直也走出了會議廳。

    雷凌飛愣在原地很久,他沒有跟出去,而是一屁股坐在了會議廳的椅子上,眼神中是各種神情。

    付心寒剛從楚街金融大廈出來,他就接到了姚婉清的電話。

    “心寒,你趕緊回家一趟吧,爸,他??

    ?”

    姚婉清的語氣有些焦急,付心寒聽着這語氣有些不對勁,他便問道:“爸他怎麼了?”

    “爸跟你打了一架,你還是先回家吧。”

    付心寒和唐立成告別後,他吩咐吳兵先回名流匯,自己一個人開着車往家裏趕。

    到了家裏,姚方泰氣呼呼的坐在客廳裏,劉巧雲和姚婉清陪在左右。

    “真是氣死我了,心寒你這紫砂壺到底能不能擰轉運氣啊?”姚方泰見付心寒進了門,便莫名其妙的對着付心寒喊了一句。

    “你對着心寒發什麼脾氣,你自己倒黴,怪得了人家心寒啊。”劉巧雲埋汰了一句姚方泰。

    付心寒有些雲裏霧裏,他看着姚方泰扔在茶几上紫砂壺,再看看姚方泰氣呼呼的面龐,他有些迷糊了。

    難道說這個紫砂壺沒有幫岳父轉運不成?

    “爸,到底怎麼回事啊?”

    “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只要我隨身帶着這個紫砂壺,我就可以轉運嗎?”

    付心寒點點頭。

    “是啊,爸你牌局難道輸了不成?”

    姚方泰沒好氣的說道:“我今天沒打牌!不過我沒中彩票!”

    “爸,中彩票這種事情可是要走大運纔行啊,你的鴻運很不錯,但是誰也不能保證百分百中彩票啊。”付心寒有些難爲的說道。

    “不是,你爸不是這個意思。”劉巧雲說道。“你爸追了三年的彩票,今天這期中了。”

    付心寒順着劉巧雲的話說道:“我就說爸鴻運齊天,這個紫砂壺應該是發揮了效果的,看吧。”

    劉巧雲嘆口氣,然後說道:“心寒,你聽我說完,雖然你爸每期都追的那號這期中了,但是你也知道你爸的習慣,每個月都會把錢提前給彩票店的老闆張老三,固定打票,但是彩票店的張老三偏偏今天這期忘了打了,你爸氣的和張老三還吵了一架,差點都打起來。”

    一旁的姚方泰越想越氣,就要抓着紫砂壺砸在地上。

    付心寒趕緊一把握住岳父的手,接過了紫砂壺。

    “爸,這件事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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