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指着城西廣場的工地東北角說道:“城西廣場三碧、五黃位,是這個區域的兇位。你們順着我指的方向去看,我指的方向便是甲午兇位的軸線,這條軸線上塔吊、有煙囪、廣告招牌、筆直衝過來的馬路,這些筆直的東西形成了槍頭,用風水師的行話叫做穿心煞。你們工地上被這個穿心煞剋制着,不死人不出事那就奇怪了!給我幾天時間吧,這個穿心煞,我能破。”

    付心寒這一番風水言論說的在場的幾人目瞪口呆。

    高科雙眼崇拜的目光更加弄類:“我擦,付神醫,沒想到你還是個風水大師啊?”

    “大師算不上,只不過你們工地的這些事情我正好看出來了。”付心寒謙虛的說道。

    付心寒扭頭對高雄軍說道:“高總,吩咐下去,立即重新審覈合作方,儘快準備開工。另外,姚氏地產的合同,不用審覈直接簽了。”

    高雄軍半信不信,眼前這個年輕人他已經看不透了。

    高雄軍遲疑了幾分鐘後,他說道:“付總,這次我信你的話。我的股份我暫時不會出售,我也會全力配合你,但是一旦工地再出現任何事故,那我不會再和你繼續合作下去的。”

    “高總,我只是給你建議,你這個人有商業頭腦,我很想和你合作。”

    付心寒給高雄軍轉賬了五個億後,本來會議室裏的氣氛一直很嚴肅,高雄軍忽然發出爽朗的笑聲。

    “付總,你的建議我會認真考慮的。另外恭喜你,如今你是我們公司最大的股東。我也得按照你的吩咐行事了,今天下午我就會把姚氏地產的合同派人送過去。”

    付心寒臨走的時候,他指着周甜腳上那雙銀色的高跟鞋問道:“鞋哪買的?我回頭給我老婆也買一雙。”

    周甜一愣,她一時語塞,回答不上。

    這雙鞋哪是她能買得起的,這雙鞋是意大利奢侈品牌菲拉格慕出品的全球限量,生產這一雙鞋的工序高達134道,足足需要半個月。

    這菲拉格慕高跟鞋是高雄軍給她買的,至於高雄軍到底花了多少錢,在什麼地方買的,周甜確實不知道。

    這個問題頓時有些冷場,周甜和高雄軍不清不楚的關係讓兩人誰都不好來回答這個問題。

    不過高雄軍畢竟是老江湖,更會說話。他笑道:“今天確實是我怠慢了付總,付總既然喜歡這雙鞋子,那這樣吧,回頭我安排人買一雙同款的鞋子送到付總的府上,一來表示一下我個人的歉意,二來,也算是我們之間見面禮。付總覺得如何?”

    付心寒也沒拒絕,他點點頭便離開了雄科集團的大廈。

    下午六點,姚家老太太家。

    姚家人四個兄弟全部到了老太太的家裏,因爲老太太要宣佈一個好消息。

    因爲正好飯點,今天老太太特意安排了晚飯。姚家人以老太太爲首,分作在大圓桌一圈。

    老太太坐在首座,笑眯眯的吩咐大夥趕緊入座,又讓後廚開始上菜。

    說來也巧了,等付心寒和姚婉清走進餐廳的時候,大圓桌居然出奇的坐滿了。

    騰了半天的位置,也只擠出一個只能放下一張凳子的空間。不過付心寒注意到,不少人椅子還寬敞的很,他們紋絲不動,不願意挪罷了。

    “來來,婉清你坐在這兒來。”有人喊姚婉清入座。

    但是姚婉清目光看向了付心寒,她要是坐進去了,付心寒卻還在外面尷尬的站着,這不免讓姚婉清也沒有坐下去的心思。

    付心寒無所謂的說道:“婉姐,你別管我,你入座吧。”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喲,這個外姓人也來混喫混喝了?不巧,沒位置了。”

    姚朗哈哈笑道:“怎麼沒位置,那不就有個位置嘛。”

    衆人順着姚朗指的方向看去,他指的位置,分明就是靠牆擺放酒水的小臺子。

    衆人又是一陣哈哈的嘲笑。

    “飯我們不吃了,我們就在外面等你們喫完。”姚婉清是真的生

    氣了,如果擱在以前,大夥羞辱付心寒她也只會覺得自己臉面無光,甚至會有些埋怨付心寒丟自己臉面。但是如今姚婉清內心接受了付心寒,她知道付心寒是自己的丈夫,羞辱自己的丈夫就如同羞辱她一般,她無法接受。

    付心寒反而勸慰姚婉清道:“婉姐,飯還是要喫的。再說坐那喫不是喫。”

    付心寒自己搬來了一把椅子,他就坐在了那個小臺子前。並且對保姆喊道:“劉阿姨,給我拿一套碗筷。”

    飯菜一上,付心寒也不客氣,端着碗碟不停的跑到飯桌上夾菜,儼然喫成了自助餐。

    衆人先是喫喝了一段時間,姚家老二發覺老太太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他連忙對人羣喊了幾聲:“安靜,聽媽說話。”

    老太太嗯了一聲,然後難掩臉上的興奮。只聽她說道:“就在今天下午,雄科集團給我們打來了電話,說明天讓我們姚氏派人去他們公司取簽約合同。而且這次合同涉及的項目金額,也比之前我們簽訂的那份翻了一倍,足足3000萬的大項目。”

    聽到老太太親自公佈了這個可喜可賀的消息,姚家衆人都紛紛舉起杯子,又是一番激動的推杯換盞。

    “我還以爲這個項目壓根就沒希望了呢,這怎麼說成就成了?”

    “就是,也不知道誰這麼有能量,不僅把原來的合同拿下,還把涉及的金額翻了個倍,這個手段了不得啊。”

    坐在老太太身旁的姚朗和姚媚彷彿深藏功與名的相視一番,眼神中充滿了得意。

    付心寒端着盤子湊到姚婉清身邊,衆人談論紛紛,他卻是惦記着飯桌的大螃蟹。

    “婉姐,我給你撥了一個蟹黃。”

    姚婉清沒有什麼心思喫喝,她還記得付心寒曾經許諾過的話。

    此刻老太太說有人談下了合同,姚婉清心中猜測:難道真的是心寒拿下來的嗎?

    姚婉清看向了付心寒,她還是沒忍住好奇心,小聲的問付心寒:“是你談下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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