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看熱鬧的人羣看到黃毛搬出了煤氣罐,嚇得大驚失色,趕緊都退了幾米遠。

    蘇紅衛一看到煤氣罐,也是心中一驚,這個黃毛這是要玩命的節奏啊。

    “你們幾個,快上去把他手裏的打火機搶過來!”蘇紅衛指揮着幾個人高馬大的工人叫道。

    一個工人剛朝着黃毛靠近,那個黃毛就已經按下了打火機,火苗一下子竄了起來。

    “都別過來!誰再敢動半步,我就擰開煤氣罐的閥門!”黃毛歇斯底里的叫喊。

    這那幾個想要偷偷靠近的工人也有些畏懼。

    付心寒停下了開路的推土機,他從車裏跳了下來。

    “你以爲就憑你手裏的打火機可以點爆煤氣罐嗎?無知!”付心寒像看弱智一樣看着黃毛。

    “泄露煤氣只有在密閉空間,碰到明火纔會爆炸,在這個空氣流動的室外,你試試看,看看會不會爆炸?初中沒上完吧,怎麼連點常識都不懂。”

    付心寒一邊說一邊朝着黃毛走去。

    黃毛一愣。

    他驚呼道:“我看電視裏不都是拿着煤氣罐威脅警察的嗎?”

    “電視劇還有那些垃圾小說少看點。”

    付心寒此刻已經走到了黃毛身邊,他也用不着多快的身手,然後就輕輕鬆鬆的從黃毛手裏奪過了打火機。

    其實黃毛已經被付心寒的話給忽悠了,他覺得手裏的煤氣罐沒有了威脅能力,他心中也沒有了繼續叫囂的底氣。

    被付心寒奪過打火機後,幾個工人一擁而上,就把黃毛給按在了地上。

    付心寒趕緊讓人把煤氣罐擰緊,弄到了安全的地方。

    這煤氣罐碰到明火是真的會爆炸的,付心寒剛纔不過是在忽悠黃毛,黃毛硬生生吃了一個沒文化的虧。

    蘇紅衛見付心寒不過三兩句就搞定了黃毛,頓時心中對付心寒的印象更加高大了。

    “付先生,不,不,付總???”

    付心寒對蘇紅衛說道:“你還是喊我付先生吧,我的身份,我暫時還不想讓

    太多人知道。”

    蘇紅衛趕緊點點頭,他接着說道:“付先生,還是您高啊。我都被您搞暈了,這煤氣罐到底碰到明火會不會爆炸啊?”

    付心寒和蘇紅衛開了兩句玩笑,兩人之間的關係瞬間又增進不少,當然這也和蘇紅衛知道付心寒的身份有極大的關係,蘇紅衛還指望巴結一下老總好上位呢。

    拿下了黃毛,蘇紅衛剛要喊人動工進場時,忽然一陣警鈴響起。兩輛警車開了過來。這是剛纔起衝突的時候,周圍民衆報的警。

    車裏下來了六名民警。

    其中一個民警直接對工隊說道:“有人報警說這裏出現羣體衝突,還有人試圖點燃煤氣罐?危害公共安全?請你們這裏的負責人出現接受一下調查。”

    蘇紅衛趕緊跑了出來,他趕忙從口袋裏掏出煙,要給民警遞煙。

    民警直接了當的拒絕。

    “你是工隊的負責人?”

    “是我。民警同志,我們這裏其實也沒啥情況,就是普通的矛盾,已經和平解決了。”

    蘇紅衛當然是秉着大事化小的原則,儘量不要把事情搞大。

    但是一旁的黃毛,此刻見到民警,一下子撲到了民警的腳下。

    “你們可來了,你們可得給我做主啊,他們仗着人多勢衆,硬闖民宅,把我大門也給撞倒了,剛纔連我也差點壓死,你們再不來,我家裏可能都要被他們強佔了!”

    黃毛一把鼻涕一把淚,弄得民警的褲腿一片污跡。

    “行了,行了。有話好好說,你先起來。”

    黃毛就是死拽着那名帶頭的民警,怎麼拽也拽不開。

    那名帶頭的民警環視了一圈現場,倒塌的大門,幾十個扛着大錘榔頭的工人,丟在空地上的煤氣罐,滿場子亂吠的狗,還有跟癩皮狗一樣掛在自己腿上的黃毛。

    民警皺了皺眉,他對蘇紅衛和黃毛說道:“你們搞的動靜不小啊,煤氣罐也整出來了,想幹什麼,想搞個大新聞嗎?”

    蘇紅衛趕忙解釋道:“不是,煤氣罐是他???”

    民警直接打斷道:“都跟我去所裏解釋!”然後他對着身旁的幾個民警同事說道:“現場的當事人都帶走!接受調查。”

    付心寒不禁皺了皺眉頭,時間已經過兩點了,今天三點三十三分前要是破不了穿心煞,那等到下次能破的時機,又得過去一個多禮拜。

    “這位警官,能否通融一下。讓我施工完再跟你去接受調查。”付心寒說道。

    那個帶頭的民警瞅了一眼付心寒,然後說道:“是不是定性私闖民宅這個還不能確定,你這個拆遷的工程也先停下來。等待確定結果再開工。”

    付心寒也怪不得這個民警,人家也是按規矩辦事。

    付心寒拿出手機給公安局局長秦長峯打了過去,不過不巧合的是,秦長峯居然關機了。

    付心寒搖了搖頭,看來今天果然出師不利。

    開工就被狗咬,在風水上表現一來預兆不順,二來預兆背叛。現在不順已經映現了,就是不知道這個背叛會不會出現。

    付心寒對蘇紅衛說道:“那今天就到此爲止吧,配合民警調查。”

    “那這個煙囪不拆了?”

    “違抗警察,那是犯法,不值得。我再算個日子改天再來拆吧,這幾天都歇工,另外不準在工地上閒逛。”

    雄科大廈會客廳,姚婉清坐在總裁辦喝了十分鐘茶,然後被告知高總開一個緊急的會議,沒法接待她。

    姚婉清問道:“那其他相關副總裁呢?”

    接待的經理說道:“其他副總裁也都有事情。”

    之前付心寒說過,雄科集團的合同,整個姚家只有姚婉清能拿出來。

    如今姚婉清連雄科集團的領導都見不到,她又怎麼能拿得到合同。

    “難道是心寒在騙我?”姚婉清心中不由得起疑。

    也就在姚婉清心中疑惑時,門外走進一個人,經介紹他是工程部的一箇中層領導。

    “您是姚婉清小姐吧?”

    “是我。”

    那個再三確定後,他把手裏的一個公文夾交給了姚婉清。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