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不放心再把楚街金融大廈這麼重要的資產再交給雷家人打理。

    衆人都入座後,雷老爺子先是開口道:“付先生,我們楚街金融大廈已經歇工一個多月了,如今我們得到了多方面的武者庇護,已然是沒了外患,正好你來了,我們商定一下復工的日子吧。”

    雷凌飛也半開玩笑道:“付先生,你可不知道,再不復工,我們一期賣出去的商鋪和房子,業主都要去工商局告我們了。”

    付心寒對衆人說道:“我今天來,就是爲了這件事。”

    也就在付心寒剛要發言時,付心寒的手機響了起來。

    付心寒一看是徐太極打過來的。

    徐太極是自己的好朋友,付心寒便直接接了電話。

    “徐大師,什麼事情啊?”

    “我前些天去了趟印尼辦了場法事,印尼那個地方產金絲燕窩非常不錯,我給付老弟你帶了點。”

    付心寒一聽徐太極沒事獻殷勤,他呵呵笑道:“徐大師,你到底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吧。”

    徐太極想了一下,然後也不囉嗦,他便說道:“我不是買了一間楚街金融大廈一期商業街的鋪面,用來置辦我新的門面嘛,結果現在倒好,這個楚街不知道咋回事,停電停水歇工一個月了,我裝修也裝修不了,房產證也辦不下來,我聽說開發商雷家要出逃海外,我每天急的頭髮都白了,爲了買這個鋪面,我可是前前後後投入了兩千多萬啊。”

    徐太極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我聽說你和雷家人比較熟,你幫忙給我打聽打聽,到底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啊?什麼時候能開工?”

    原來是這件事,徐太極並不知道付心寒就是楚街金融大廈的背後主人。

    “徐大師,你不用急,這一週內,我保證會有好消息。”

    “這是你說的啊,你可別忽悠我啊!”

    “你放一百個心吧。”

    付心寒給徐太極餵了一個安心丸後,徐太極心情這纔有所舒緩,臨掛電話前,徐太極問道:“你現在在哪,我給你買的燕窩,

    我親自送過去。”

    徐太極非要送,付心寒也不好拒絕,都是老朋友了,禮尚往來嘛。

    燕窩是美容佳品,付心寒一個大男人用不着喫燕窩美容。倒是自己老婆婉姐嘛,這個燕窩可以孝敬給她啊。

    付心寒把姚婉清的電話給了徐太極,讓徐太極直接送給姚婉清。

    掛了電話,付心寒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今天的會議上。

    他環視了一圈在場的人,他鄭重其事的說道:“經過我慎重考慮,楚街金融大廈的董事長不再由雷凌飛擔任,新的董事長由高雄軍擔任!”

    付心寒說罷,他看向高雄軍,然後就用手做出請的動作。

    高雄軍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導,然後正襟危坐,初次和雷家人見面他給雷家人一種威壓的感覺。

    “我是高雄軍。”

    此刻在場的雷家人各個都面面相覷。

    他們都同爲地產同行,雄科集團高雄軍的大名他們豈會不知。

    不過更令雷家人覺得望其項背並不是雄科集團,而是高雄軍背後的魔都高家。那個家族勢力龐大,遠不是他們雷家可以比擬的。

    所有人都凝望着付心寒和高雄軍,他們真是沒有想到付心寒居然會請來高雄軍來當楚街金融大廈的董事長。

    付心寒開口說道:“高雄軍爲楚街金融大廈董事長,雷凌飛爲副董事長,聽命於高雄軍。另外高雄軍會注入10億資金,成爲第三大股東。”

    雷老爺子心中有些不服氣:“付先生,您這個決定,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我們恐怕無法接受。”

    不等付心寒說話,高雄軍侃然正色道:“你們雷家真是太天真了,你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雷老爺子質問道。

    “你們雷家經歷了那件事,就算如今你們緩過來了,但是你們雷式地產的招牌已經爛掉了。沒有人敢再信任你們,楚街金融大廈一旦掛上你們雷少地產,我敢保證,你們一套房子也賣不出去!”

    雷老爺子臉色瞬間變了,高雄軍的話所言不虛。

    現在已經買了一期的房子的人,就如同徐太極他們,已經把雷氏地產十八大祖宗買個遍,二期工程的合作商,更是把雷氏地產詛咒了千萬遍。雷氏地產已經沒有任何臉面去重新開盤了。

    高雄軍雙目發出宛如實質的光,威壓着在場所有的雷家人。

    他繼續聲調高昂道:“想要楚街金融大廈活過來,那它必須換血!我們魔都高家是華夏十大地產商,掛上我們高式的招牌,纔是你們如今正確的選擇!你們自己思量思量吧。”

    雷家人都沉默了。

    誰也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

    付心寒忽然敲了敲桌子,然後說道:“我本來是想把楚街金融大廈這個名字也給換了,但是我沒有。”

    付心寒此話便是給雷家人留了極大的面子,讓所有人都有臺階下。

    “日後楚街金融大廈的所以事情,我就交給高雄軍負責。希望你們雷家能夠接受這一切,不要讓我再費心。”

    雷老爺子長嘆了一聲,他也知也許這就是雷家最好的結局。

    畢竟庇護雷家的武者門派,全部是和付心寒有關。付心寒最後那句話,無疑是在警告雷家人。

    付心寒從雷氏地產這邊出來,他開着車匆匆忙忙朝着城西廣場工地趕去。

    因爲就在剛纔高雄軍發言時,付心寒又接到一個電話。

    是工地那邊蘇紅衛打來的。

    “付總,工地來了幾個奇怪的人要見你。”

    “奇怪的人?”

    “他們非常奇怪,大白天的,打着黑傘。”

    付心寒心中忽然一動,這個裝扮可是不尋常。

    蘇紅衛接着說道:“他們把一把傘插在了工地南邊地樁上,還說什麼只要這把黑傘一天插在這裏,工地就一天不允許開工!你說他們是不是神經病。一把破傘,我等會就找人給扔了。”

    “南邊地樁上?”

    “是啊,南邊地樁順時針數第三根柱子上。”

    付心寒聽完,他立即急促語氣說道:“誰也不許動那個黑傘!等着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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