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子居然背景了得,就連秦長峯都喊他老弟。

    看來孟坦生真是找來了一個有背景的人給自己撐腰啊。

    王主任冷冷的看了一眼孟坦生,孟坦生絕對不能留下來,哪怕是掛空職也不允許。除非是省裏大領導發話,否則他絕對不會同意放過孟坦生的。

    王主任不等付心寒給秦長峯細說,他就搶先說道:“秦局長,我醜話說在前邊,我不管什麼天大的冤情,人臭了,就是臭了!我絕對不會留他的!”

    “臭了?你先把你自己身上的狗屎味給洗乾淨吧!”付心寒嘲諷了一句王主任。

    這王主任也是夠討厭的,打斷了付心寒剛纔醞釀好的思路。

    付心寒嗆了王主任一句後,王主任纔算熄火了一會,付心寒這才把孟教授的事情告訴了秦長峯。

    秦長峯聽完後,他想了一下,然後問道:“付老弟,你想怎麼查?”

    付心寒沒有立即回答秦長峯的話,他而是看向了王主任和薛陽。

    “那個所謂被孟教授侮辱的自縊女屍,還沒有焚燒吧?”

    王主任和薛陽都沒說話,孟教授說道:“家屬不同意燒,就不會燒。而且再加上我這件事,更不可能這麼快燒了,現在還停在我們單位冷庫裏。”

    “推出來,我要讓具女屍指出罪魁禍首!”付心寒一字一句道。

    王主任也不顧付心寒有秦長峯撐腰,他指着付心寒破口大罵道:“你一不是法官,二不是刑警,憑什麼讓你見女屍?我說句秦局長不愛聽的話,你就是來鬧事的!你就是來丟秦局長的臉的!還什麼死屍指正,你以爲你是宋慈附體啊!”

    秦長峯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完全沒了剛纔的心平氣和。

    他沒有理會王主任,而是看着付心寒。

    付心寒要幹得的事情,的確是一件嚴肅的事情,而不是什麼兒戲。

    “付心寒,你清楚你在幹什麼吧?”

    “我必須清楚。”

    “你等會萬一查不出什麼?你會讓我很難堪,也會讓你自己無路可退。”

    付心寒打了一個響指,然後

    說道:“等會我保證揪出幕後真兇,還孟教授一個清白。”

    王主任冷哼一聲:“等會萬一讓你見了女屍,你胡言亂語,拿不出任何可信服的證據,你自己說怎麼辦吧?”

    付心寒看向秦長峯,然後從容不迫的問道:“秦局,你說怎麼辦?”

    秦長峯代表的公正公平正義,他鼻子裏出了一口氣,然後嚴厲道:“那就按照你尋釁滋事,擾亂他人辦公秩序,拘留半個月,罰款五千元處置!”

    王主任又加了一句:“這不夠!”

    “你說還想怎樣?”付心寒目光挪到王主任身上。

    “我要孟坦生自願滾出我們單位!”

    “哼,我替孟教授答應了。”付心寒抱着胳膊說道。

    一旁孟教授心中已然是心中無比難受,已經鬧到了這個地步,儘管他不想離開自己的崗位,但是此刻已經由不得他說了算了。

    “好,我給秦局一個面子,我陪你胡鬧一次!”王主任冷色說道。

    “對了,我也有個要求,你,還有你,都陪着我們去見女屍。”付心寒指着王主任和薛陽道。

    薛陽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我還有公事要做啊,你拉着我去幹什麼啊?莫名其妙。”

    付心寒先是看着薛陽,然後說道:“薛主任,可能等會有些事情需要你在一旁作證,就請你支持下。”

    薛陽雖然滿臉不情願,但是有秦長峯這個大局長壓着他,他又不好拒絕。

    付心寒又看向王主任說道:“王主任,既然是找罪魁禍首,你不跟着去怎麼能行呢,再說你心裏對這件事恐怕還藏着點什麼吧。”

    “你什麼意思?”王主任指着付心寒怒道。

    “我沒什麼意思。”

    也就在這時,有下屬已經把那個女屍的屍體推了出來。

    衆人走進了冷庫,那具年輕的女屍頭上蓋着一塊白布,躺在一個小車上。

    衆人都走進冷庫,付心寒走到門口,把門給合住了。

    “你關門幹什麼?”

    “這是規矩!”

    “什麼規矩?”

    “古

    代陰面仵作的規矩,驗屍需要蔽日,封鎖八面牆壁。”

    “什麼亂七八糟的規矩。你別浪費我們的時間,你說你要怎麼查證元兇吧?”王主任冷哼了一句。

    付心寒盯着王主任,然後說道:“王主任,我也不瞞你,我這個人懂點算命看相的法子,我剛纔看你的面相,覺得你像罪魁禍首。”

    “你放狗屁!秦局長,他要是再怎麼沒有證據信口開河,我可就沒有什麼耐心陪你玩下去了。”

    在武侯府,付心寒經天緯地的風水術法,秦長峯是親眼目睹。付心寒可是有真本事的。

    秦長峯對付心寒心中還有幾分信任的。

    他對王主任冷冷道:“王主任,請你配合我朋友。”

    王主任滿腹牢騷,他抱着胳膊,滿臉不屑道:“好,懷疑總要拿出證據吧,看相看出來的說出去都是放屁!”

    付心寒拿出一張紙和筆遞給王主任,然後他說道:“王主任,那我給你測個字吧。你寫完這個字,我就能確定,你是不是罪魁禍首!”

    “你真是搞笑之極,好,我陪你玩到底,你說什麼寫什麼字?”

    付心寒道:“既然是測字,那就隨便寫便是。”

    薛陽對王主任笑道:“王主任,你不妨寫寫嘛,就當免費算命,說不定還能算出點禍福吉凶呢。”

    這薛陽也是一副嘲弄口吻。

    王主任滿臉不屑,他拿着筆,他瞅了一眼那個女屍,然後鬼使神差在紙上寫了一個‘女’字。

    王主任寫的這個‘女’字,字體很大。

    付心寒瞅着這個大大‘女’字,他拿着紙,一會看看字,一會看看王主任。

    弄得王主任火氣直冒:“你倒是說說你看出什麼了?是不是我陷害的孟坦生啊?”

    孟教授見付心寒這都把測字這一套整出來了,他心底也是沒底。如今見王主任如此脾氣敗壞,孟教授夾在付心寒和王主任之間他也是很是困惱。

    “付先生,你可別看出岔子了。別再把王主任給冤枉了。”

    這孟教授人心眼好,肯爲別人考慮。但是別人哪裏會爲他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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