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鄧紅到底還有什麼隱情的病,其實還真不是什麼怪病,只不過這個隱情有些不恥,鄧紅因爲體質問題,更年期綜合徵來的比其他女人早了五六年。所以導致鄧紅在那女那方面過早冷淡,付心寒剛纔不過是說了一句你X冷淡,鄧紅當時就心中被震驚到了。

    付心寒未免也太神奇了,不過是光憑着看了幾眼,就能道出自己的這個不齒的病。

    此刻付心寒看了看錶,已經到了九點。付心寒準備起身走人。

    他剛從椅子上起來,周甜走了過來。

    “要走了嗎?”

    “我媳婦不讓我太晚回家。”付心寒笑道。

    周甜撩起粉色連衣裙坐到了付心寒之前的位置,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露着出香肩的粉色連衣裙,黑色蕾絲的吊帶若隱若現,坐在椅子上的周甜左腿翹在了桌子上,漏出了潔白光滑的小腿。

    周甜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她舉起杯子對着付心寒。

    “付總,您能陪我喝一杯嗎?”

    周甜笑起來是有酒窩的,此刻她酒窩處一片潮紅,看來之前就喝了不少酒。

    “你一個女孩子,少喝點。”付心寒一邊說,他一邊重新坐回了位置。

    周甜給付心寒又倒了三分之一杯的紅酒,紅酒酒光搖曳,男女之前,尤其是帥哥美女間,更氣氛顯得有些曖昧

    “喝了這杯,我就回家了。”

    付心寒舉起杯子,然後主動和周甜輕輕碰了一下。

    周甜的杯子被付心寒碰撞發出一聲脆響,周甜有些愣神。

    周甜這些天和付心寒接觸下來,她知道付心寒這個人雖然是一個身價數億的企業家,而且才華橫溢。周甜不瞭解付心寒的身世,她如今和鄧紅見到付心寒第一印象一樣,付心寒一定是哪個大家族的子弟,要不怎麼會年級輕輕有幾億的流動資金在手裏。

    儘管周甜有如此想法,而且大家族的子弟周甜也是接觸過一些,但是沒有一人像付心寒這般性格,付心寒平時人很隨和,也喜歡開玩笑。沒有任何架子,再加上付心寒穿着

    樸素,甚至讓人覺得付心寒就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

    周甜和付心寒在一起,周甜覺得從未有過的放鬆。

    付心寒一口喝完了紅酒,他對周甜說道:“酒我喝完了啊,你怎麼不喝?是不是想耍賴?”

    周甜笑了笑,便也要一口氣喝完杯中的紅酒。

    付心寒趕緊伸手攔住:“我和你開玩笑的,喝酒男士得幹,女士隨意。另外你也少喝點,喝這麼多小心等會醉醺醺都回不了家。”

    “那你送我回家啊。”周甜說完這句,然後她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顯然她後悔說出這句話。

    付心寒是結過婚的人,怎麼可以送自己回家。而且,自己在付心寒眼裏,還是高雄軍的小三。

    不過周甜很快就笑着說道:“你是老闆,我怎麼會讓老闆送員工回家呢,我也給你快玩笑呢。”

    也幸虧周甜自己化解了自己的話,否則付心寒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付心寒對周甜說了句再見,他便起身離開。

    付心寒離開之前,他先去了趟衛生間。

    也就在付心寒前腳剛走,魏曼端着酒杯噠噠踩着一個高度很誇張的高跟鞋朝着周甜走了過來。

    魏曼是高雄軍擺在檯面上的小三,魏曼也不介意這層關係被全公司知道。

    而且她成爲高雄軍小三一年多了,高雄軍國外的老婆因爲自己那方面冷,所以也是對老公出去找小三,只要不過分她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也從來沒有找過魏曼的麻煩。

    魏曼便覺得自己這個小三身份似乎是個合法身份,常年接着高雄軍的地位和身份,在公司裏呼風喚雨。

    前些天如果不是魏曼開車撞了付心寒的奧迪,又在財務室裏刁難付心寒報銷,後來又當着高雄軍的面找周甜麻煩。

    這才惹怒了高雄軍,高雄軍撤了她財務總監一職,又幾天沒去理她。

    魏曼這些天一直琢磨着怎麼重新討回高雄軍歡心,如今高雄軍的正房來了,魏曼看着一直挽着高雄軍胳膊的鄧紅,她眼中即使嫉妒,又是羨慕。

    如果自己能是高雄軍的正式的女人那該多好啊。

    魏曼今晚也喝了不少酒,酒一下肚,人也的情緒就變得不穩定。之前還能剋制一下,現在端着酒杯的魏曼有些眼中妒火中燒,可是她又不能怎麼樣。

    魏曼看到周甜,她便把怒火都發泄到周甜身上。

    要不是這個賤人從中挑撥,那天自己怎麼可能會被高總問責!

    此刻魏曼端着酒杯,走到了周甜身邊,她猛地把自己的紅酒朝着周甜的臉上潑了過去。

    “啊!”

    紅酒潑到了周甜臉上,周甜一聲驚叫,然後從椅子上猛地站了起來。

    紅酒潑了周甜滿臉都是,畫的妝容也被紅酒衝開,紅酒順着臉頰流到了胸口,弄得連衣裙染的全是帶紅色的酒漬。

    周甜拿衛生紙擦着臉頰和領口,紅酒甚至都流到了內衣裏,讓她很是尷尬。

    “你幹什麼!”周甜氣沖沖的瞪着魏曼。

    “哎呀呀,不好意思啊,喝多了,手不穩。”魏曼做出一副自己也是無意的做做姿態。

    她心中卻是暗自發笑,敢惹老孃,我不收拾死你。

    魏曼還假惺惺的掏出紙巾,走過去要幫周甜擦拭。

    “不用你幫我擦。”周甜心中有氣,但是魏曼都說是不小心,她拿魏曼也沒什麼辦法。

    而且魏曼說她是不小心,今天這總正式場合那周甜也不好發飆。畢竟這裏是公司的晚會,全公司的領導都在,周甜不想弄出笑話出來。

    “周甜,我給你擦擦吧,這都是我的錯。”

    魏曼一邊說,一邊湊到周甜身邊,拿着紙巾幫忙擦着,結果魏曼擦到周甜胸口處,她的手猛地一用力,居然把周甜的連衣裙領口一下子給扯開了。

    周甜的連衣裙本來就是那種繡花薄紗款,很嬌貴的那種,清洗都不能手洗的。

    哪裏經得住魏曼故意撕扯,魏曼這麼一撕扯,周甜領口頓時乍現出來,裏面的黑色蕾絲內衣也漏出了大半。

    “魏曼!你幹什麼啊!”周甜一把推開魏曼,然後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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