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個兩個決定,高雄軍這才心裏的石頭落了地。

    他現在的身份說到底是付心寒的手下,他在爲付心寒做事。高雄軍和付心寒接觸久了,他也看的出付心寒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不想因爲一個女人把事情鬧大。

    “高總,周甜給我當祕書,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吧,她畢竟是你的私人祕書。”

    “周甜對公司業務很熟練,她給我當祕書的時候,替我解決了很多麻煩。付總,我給你選的祕書絕對是公司最好的人選!”

    付心寒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正當他要拒絕,周甜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按照周甜往日的性格和習慣,她從來沒有不敲門就直接進門的,只是今天涉及她的事情,她實在沒忍住在門外偷聽高雄軍和付心寒的談話。

    當聊到她的事情時,她再次沒有忍住推門闖了進來。

    周甜瞪着付心寒。

    她一字一句的說道:“付總,你要是實在不願意,我周甜可以辭職!免得你見到我不舒服!”

    “周甜,你這是什麼態度!”高雄軍立馬板起臉來。

    周甜目不轉睛的看着付心寒,她說道:“付總,我知道我給您當祕書,我配不上您!我不會爲難您,我只要您的一句話。只要您說不同意,我知道我該怎麼做。”

    其實周甜心裏,她心裏亂如麻。

    付心寒已經在她內心紮了根,這是一種讓周甜無法控制的情感。同時周甜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說完這句有些‘逼宮’的話,她就後悔了。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付心寒內心也是奔潰的。

    周甜這個女人明明欠着自己的人情,現在搞得就好像自己欠着她一樣。

    “周甜,你給我出去,你現在像什麼樣子!居然還敢用辭職威脅付總!你不用威脅付總了,我現在宣佈,你被辭退了!”高雄軍也是發火了,對着周甜就是一陣訓斥。

    付心寒實在有些受不了了。

    “好了,好了,你們吵了。周甜給我當祕書這件事,我再考慮一下。高總你還有什麼事情嗎?沒有我先走了,吵得我頭都疼

    了。”付心寒捂着頭,就要往外走。

    現在高雄軍就算有事情,他也不好意思再說。

    付心寒捂着頭,然後偷瞄了幾眼周甜,他就匆匆忙忙的下樓走人了。

    再待下去,氣氛只會越來越尷尬。

    付心寒走了後,高雄軍對周甜說道:“周甜,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從下午起,你不再是我的祕書了。以後你就聽付總安排吧。”

    “付總不是說他還要再考慮一下嗎?”周甜低聲說道。

    “那你就等付總慢慢考慮吧!”高雄軍沒好氣的說道。

    高雄軍是個聰明人,付心寒肯定不會言語同意,他今天說再考慮一下,言下之意八成就是默許了。

    周甜這個姑娘平時辦事挺聰明靈活的,今天這是怎麼了,像是昏頭轉向了一般。

    周甜走出總裁室時,高雄軍最後對周甜說道:“那個房子和車,如果你不想要了,可以隨時還給我。”

    其實高雄軍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免得付心寒誤會。

    他也喫不準付心寒到底和周甜發展到什麼地步,自己給周甜買的那些東西,現在確實有些尷尬。

    周甜以爲高雄軍這是要收回房子和車子,她誤解了高雄軍的意思,周甜嗯了一聲,然後合上了門。

    付心寒出了雄科集團,他先給山哥打了一個電話,然後開着車朝着城西廣場的工地駛去。

    山哥手頭還有些事情,他先叫黑子過去,他自己隨後晚點給付心寒打電話。

    付心寒先到了工地,蘇紅衛大老遠就看到了付心寒的奧迪車,他屁顛屁顛的迎了過去。

    爲付心寒打開門,恭恭敬敬的把付心寒請下車。

    “付總,您過來視察怎麼也不提前給我說一聲,我這也沒做個準備。”

    “你要做什麼準備啊?”付心寒鎖上車門,和蘇紅衛朝着施工場地走去。

    “付總,自打咱們工地開工後,現在這裏跑出好多小流氓和混混,我要是提前知道您過來,我就得事先安排保安隊,免得驚擾到您。”

    這件事付心寒知道,他今天過來,也正是爲了解決這件事的。

    當初付心寒破解穿心煞

    時,他算的兩個良機都錯過了,後來被崔天命給吳創世的指點,雖然推到了廢棄工廠的煙囪,但是那個時間點不是良機。

    這也是付心寒所擔心的!

    那個點破穿心煞,犯了敬安,容易招小人,惹麻煩。

    如今果然如此,這種情況用風水是解決不了的,就好比一個人已經生了病,不去醫院打針吃藥,再看風水也是枉然。

    此刻黑子還沒有過來,蘇紅衛正帶着付心寒朝着工地的會議室走去。

    也就在這時,一個帶着藍色安全帽的人跑了過來:“不好了,蘇經理,那夥人又來了。”

    “來就來了,你慌張什麼!”

    “不是,這次,他們開着一輛卡車把路給堵了???”

    “豈有此理,真是太欺人太甚了!”蘇紅衛氣的握緊了拳頭。

    付心寒問道:“又是那夥混混幹得?”

    “除了他們,還能有誰啊!”蘇紅衛說起這羣流氓,他就氣的牙都癢癢。

    這羣流氓開始只是在工地裏閒逛遊,經常順手牽羊,從工地裏偷些東西。

    後來這羣人開始敲詐工地裏的工人,再後來更是有人乾脆提着刀就找蘇紅衛。

    說是不給一百萬,以後天天來找麻煩。

    報警也沒用,這羣流氓跟民警打游擊戰,公安來了他們就撤,民警一走,他們就又回來了。

    蘇紅衛滿腹牢騷的給付心寒講着這羣流氓的可惡,說着說着兩人便走到了那羣流氓堵馬路的地方。

    只見一個染着黃色頭髮的長毛,把車橫在進入工地的馬路正中間。

    黃毛正扯着工地運輸隊唐經理。

    “老唐,我有一筆買賣要和你做。”

    “我不做,你趕緊把你那輛破卡車開走!你們堵到我的車隊了!”

    黃毛看了一眼自己的那輛破破爛爛掉漆的雜牌卡車,然後看了一眼被自己那輛破卡車堵在後面的拉土方的半新東風卡車。

    “老唐,你先聽我說完嘛,你看到我這輛卡車了吧,我這輛卡車可是件寶貝啊,這可是從東南亞那邊進口的,我現在拿我這輛卡車,換你的那輛東風天龍卡車。你覺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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