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城南一家大型酒吧,這家酒吧常年給山哥留了包間,老闆恭恭敬敬的把山哥一羣人請到包間,然後送上啤酒和果盤。

    黑子把送來的啤酒全部開了,一人手裏握一瓶,幾乎都是碰瓶子,碰一次就喝半瓶。

    山哥這些人酒量雖然一般,但是一個個喝的都兇悍。

    其中更是以黑子等人爲首,輪番敬付心寒,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黑子等人喝的全都橫七豎八,有的直接就趴在廁所裏出不來。

    付心寒給山哥這些弟兄充足的面子,別人喝多少,付心寒就也喝多少,來者不拒。

    付心寒腳下不知不覺,居然也有七八瓶空瓶子。

    付心寒打了一個飽嗝,覺得自己也是快喝到極限了。

    山哥見付心寒喝酒爽快,又給自己弟兄面子,他對付心寒這個人更是心中生了好感。

    “付兄弟,來,這一瓶,我敬你了!”

    山哥拿去酒瓶子,就跟喝水一樣,直接給一口氣吹乾了。

    付心寒也不含糊,儘管已經到了極限,付心寒也是開啓了一瓶,同樣是爽快的一口氣幹了。

    喝完這一瓶,付心寒真是再喝不下去了。

    付心寒現在胃裏面已經再承不住酒了,他去了一趟衛生間,放了一次水,這才感覺舒服了一些。

    付心寒從衛生間出來,在衛生間門口洗手的時候,付心寒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汽車大王朝文理正也剛好放完水出來。

    “朝總,你怎麼在這兒?”

    朝文理今天正好在這間酒吧裏招待一個大客戶,這個大客戶是大家族的小年輕,一次性買了四輛千萬的跑車。

    朝文理今晚也喝了不少,不過他酒量不錯,雖然喝了不少,但是走路也穩,頭腦也清晰,就是胃裏有些翻江倒海。

    “付先生,好久沒見了,我正說我準備這兩天請你出來坐坐呢,順便再給你換換車,你那輛奧迪車檔次太低了,我給你換輛勞斯萊斯。”

    付心寒現在的座駕,就是從朝文理的店裏買的。當初朝文理就送

    過付心寒一輛價值幾乎千萬的阿斯頓馬丁,付心寒不能再收朝文理什麼大禮了。

    付心寒趕緊擺手道:“朝總你每次見面都要送我車,你要再怎麼我可不敢見你啊。”

    朝文理也是哈哈笑了幾聲。

    “我這客戶也喝的差不多了,等會我送走他,我過來找你玩。”

    付心寒給朝文理報了一個包間號,兩人就暫時分開了。

    付心寒回到包間的時候,本來應該心情還算不錯的山哥,居然此刻大發雷霆,一下子把桌子上的啤酒瓶都砸碎在地。

    “狗日的,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敢敲詐我!”

    付心寒看到山哥這幅勃然大怒的樣子,他問一旁的黑子道:“山哥這是怎麼了?”

    付心寒心中也在嘀咕,難不成是爲了白天八叔那件事?

    卻黑子說道:“這事怎麼說呢,哎,付哥你不是有門親戚,叫個姚朗,他那次不是花錢找我,讓我派人在看守所收拾你。”

    說起這件事黑子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付心寒奇怪道:“山哥發這麼大脾氣,難道還和姚朗有關係?”

    黑子搖了搖頭,然後接着說道:“付哥,你聽我說撒,這和姚朗沒啥直接關係,山哥得知姚朗居然敢找你麻煩,就讓我派人去敲打姚朗。”

    姚朗被打這件事,之前山哥就說過的。

    黑子繼續說道:“我們派人去打了姚朗。姚朗被揍得挺慘,全身骨頭斷了好幾根。雖然解氣了,但是我派出去打姚朗的其中一個人,卻被刑警給抓了。那個被抓的小子,現在給我傳話,不給他一百萬,他就,他就,哎???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付心寒記得之前山哥提過這件事,說這個被抓的小子家裏有老母親要照顧,需要錢。付心寒還掏了二十萬委託山哥給那個小子,算是自己的心意。

    結果現在那個被抓起來的小子,居然開口就要一百萬,否則就要供出背後的指使人是付心寒!這分明就是誣陷,外加勒索。

    那個小子喫準了山哥的脾氣,他要是供出山哥,山哥一點

    都不怕,山哥這種人又不是沒進去過。

    但是令山哥惱怒的是,這件事和付心寒沒半點關係,而且付心寒可是清白之身,他和自己不一樣,付心寒身上挨不得這種污點。

    山哥絕對不會讓付心寒成爲這件事的受害者。

    也正是因爲那個小子喫準了山哥心思,所以纔敢這般肆無忌憚。

    “黑子,派人去弄死他!”

    “好,我也是這個意思!TM的敢勒索到我們頭上。”黑子拿出手機,就要安排人。

    黑子在各大看守所都有人脈,別忘了他就是幹這個買賣的。

    付心寒卻打斷黑子:“是不是其中有什麼隱情啊?”

    “能有什麼隱情,你是沒見到,那個小子想錢想瘋了,我探監的人好說歹說,苦口婆心的勸啊,人家一閉眼,嘴裏就幾個字,沒一百萬,我就讓付心寒來做牢。”

    付心寒想了一下:“這件事你們好好再去調查一下吧,我覺得他不會忽然就咬到了我頭上,弄不好是背後有人在玩陰的,他也是被利用而已。”

    此刻山哥也算恢復了冷靜。

    他細品了一下付心寒的話,那個敲詐他們的小子平時話不多,人也算聽話,看起來也不像那種滿腦子陰險主意的人,怎麼可能進了看守所幾天,就變得如此貪婪。

    在洪山區看守所。

    一個人帶着鴨舌帽男人走到了一個穿着橘黃色犯人馬甲年輕人身邊。

    這個穿着橘黃色馬甲的年輕人便是那個敲詐付心寒和山哥那個小子。

    “李元,吳總讓我給你帶句話,你只要按照他說的去做,你老孃必然安然無恙,而且朝付心寒敲來的一百萬,也是你的。”

    “我可以不要錢,但請你們不要動我媽。”

    “放心,吳總定會講信用的。”

    那個帶話的人從看守所裏出來後,看守所外停着一輛奔馳。

    吳創世就坐在裏面。

    如今的吳創世,身上的煞氣居然被清除的乾乾淨淨。

    “吳總,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帶話給李元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