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非盯着徐太極,然後狂妄的冷笑道:“我讓你選,鬥煞、鬥五行、算生死門、設局破局、拼陰陽壽,或者你想到的,你隨便選。”

    歐陽非說的這都是比較兇險的鬥法,這些鬥法好比是武者在擂臺的比槍比刀的,有危險的生死鬥。

    歐陽非看着徐太極遲遲沒說話,然後他笑道:“你不會想跟我比什麼算流年大運、六爻、摸骨看相之術吧?那種小兒科,就不要拿出來獻醜了。”

    徐太極被歐陽非嘲諷的有些上火,他有些急躁的說道:“那就鬥五行,這個來的快!我兩下收拾了你,我還有其他事要做!”

    那邊付心寒還被頭陀大師堵着,徐太極想趕緊和歐陽非分出個勝負,他好去支援付心寒。

    歐陽非倒也不含糊,他喝道:“鬥五行是吧,好,那就鬥五行!”

    什麼是五行,五行即是木、火、土、金、水,上古華夏先民認爲五行是構成天地宇宙的基本物質,任何一個方位,空間都會充斥着五行。

    所謂鬥五行,就是風水師雙方藉助天地五行元素,進行鬥法。

    鬥五行之前,徐太極忽然凝視着歐陽非,他指着自己頭頂上的‘天心閣’門匾說道:“歐陽非,我這個門匾上的局,也是你佈置的吧?”

    歐陽非不屑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然後說道:“老子既然要和你鬥五行,我何必還要多費功夫去佈置什麼風水局!”

    仔細一想,這還不是歐陽非的風格,歐陽非這種人猖狂自大,他還真是不屑去提前費心思去搞這種陰人的風水局。

    徐太極就有些鬱悶,這到底是在背地裏設局害我。

    他環視了一圈,見譚玉禮抱着胳膊正在冷眼觀瞧,譚玉禮這老小子今天一直和自己過不去,難不成是譚玉禮布的局?

    眼下也顧不上猜疑,比試馬上就要開始了。

    徐太極安排人取來了五行旗,催動五行元素,沒有五行旗,是催動不了的。

    歐陽非沒有自帶五行旗,徐太極也

    不吝嗇,這種基礎風水道具,他店裏儲備了不少。

    徐太極店裏的五行旗自然都是真品法器,有夥計把五杆半人高的五種顏色的旗子也交到了歐陽非手裏,歐陽非檢查着五行旗,坐着比試的準備。

    那邊徐太極把五行旗插在地上,他像是想起什麼一樣,又對夥計吩咐了幾聲。

    只見沒一會,弟子擡着五個大箱子又走了出來。

    弟子把大箱子依次排布好,然後遞給徐太極一把點燃的供香。

    徐太極拿着供香,然後恭恭敬敬的就像是拜佛許願一般,依次把供香插在了五個大箱子前。

    歐陽非催促道:“準備好了嗎?”

    “急什麼急!”徐太極把最後三根供香插好後,他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走到了五行旗旁,做好了鬥法的準備。

    另一邊,付心寒和頭陀大師打了一陣嘴炮,兩人倒是沒有急着動手。

    “頭陀大師,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們先看看徐會長和人鬥法,我覺得這種好戲,你應該不像錯過吧?”

    頭陀大師的確也想見見江城風水協會的水平,另外他是西域人,他對華夏南方的風水術也是大爲感興趣。

    “好,我們姑且先看看別人比試。不過,你可不要指望你們徐會長等會來幫你,他等會就算贏了,元氣也消耗大半,他也沒有多少力氣幫你了。”

    付心寒笑道:“我的安危,就不勞煩頭陀大師操心了。”

    此刻的徐太極對峙着歐陽非,他手心已經出汗了,全場寂靜,氣氛顯得有些肅殺。

    歐陽非雖然狂,但是可見他額頭也有細小的汗珠,他的心神此刻也是緊緊繃着。

    “那就按照金木水火土的順序!”

    “好!”

    他們比的是明五行,就是雙方按照五行順序,使用同樣的五行旗進行比試。

    在一旁觀看的付心寒本來想出言提示的,這個歐陽非面相是重金、重火,他想讓徐太極搶個優先權,專挑那三個五行進行比試,依着歐

    陽非這種肆無忌憚的性格,只要徐太極說比什麼五行屬性,恐怕歐陽非都會答應。

    但是眼下徐太極已經應了歐陽非按順序比試,這一上來就是比五行第一位的金。

    歐陽非可是命格重金,付心寒怕徐太極一上來就喫大虧,要是再傷了元氣,那等會剩下的四個元素比試,那就有些有心無力了。

    此刻雙方都拿起金色的旗子,歐陽非單手持旗,另一隻手他豎起食指和中指,居然在憑空畫符。

    徐太極雙手握旗,他左右環視,忽然朝着旁邊的店鋪跑去,旁邊店鋪裏擺放着十幾斤的鋼筋在地上,徐太極踩在了鋼筋上,然後雙手把金色五行旗用一種左右手交叉的方式不停的搖擺,同時腳下踩着禹步,每一步都踩着八卦的代表金屬性的乾一位。

    幾乎是一觸即發,雙方猛地揮動旗子的時候,場內居然發出金屬的嗡嗡的嗡鳴之聲。

    徐太極腳下的鋼筋居然出現了詭異的一幕,那些鋼筋彷彿受到磁場吸引一般,居然從地上漂浮了起來,本來鋼筋是對準歐陽非方向的,但是忽然像是力量失衡一樣,鋼筋剛朝着歐陽非走了一點距離,就調轉方向,朝着徐太極飛去。

    並且鋼筋鋒利的頭部,對準了徐太極,正在一點點朝着徐太極前進。

    歐陽非此刻面目一獰,他一咬牙,更是加大力量催動五行旗。

    那些鋼筋就好像衝破了徐太極設置的一層層屏障,逐漸朝着徐太極靠近。

    所有人的心此刻都提到了嗓子眼,這鋼筋要是再靠近一尺,可就要戳在徐太極的身上了。

    “瑪德,把老子逼的這麼緊!”

    徐太極罵了一句髒話,他忽然不再舞五行旗,人居然跪在了地上,他跪的方向居然剛纔夥計拿出來的那五個盒子其中的一個。

    徐太極的夥計很有眼色,見徐太極跪拜了下來,他立馬找準徐太極跪拜的方向,他眼疾手快的掀開了徐太極跪拜的那個盒子。

    盒子一掀開,衆人的目光立即好奇的投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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