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你算老幾,你有什麼資格見我們老闆!”

    神旺大酒店在城南,具付心寒所知,神旺大酒店的老闆,是城南山哥的一個兄弟開的。

    一旁的花劍鳴勸道:“付心寒,算了吧,別和沈茜一般計較了。”

    花劍鳴只想小事化了,不要再把事情搞大了。

    也就在這時,包間外面傳來了路過的交談聲。

    “哥,你怎麼纔來啊,就等你呢。”

    “堵車,堵車,我那侄子今年高考考得不錯,姐,還是你教導有方啊。”

    “哪裏,哪裏。對了,哥,我們今天少訂了一個包間,你能幫忙找找酒店,看看能不能疏通一間啊。”

    “疏通,怎麼疏通?訂不到就坐大廳,大廳也沒什麼不好。你可不要幹仗勢壓人的事情。”

    那女人立即啞口了一會,纔有了交談聲,想來是她不敢給秦長峯提之前自己去強行索要包間的事情。

    付心寒聽到門外秦長峯的聲音,他直接起身挪步,走到門口推開門,朝着已經走過他們包間的秦長峯喊了一聲:“秦局,好巧,你也在這裏喫飯?”

    秦長峯聽到付心寒的聲音,他立即轉身回頭。

    “付老弟,你怎麼也在這裏啊!”

    秦長峯立刻興高采烈的,眼中全是見到老朋友的喜悅之感。

    那女人看到秦長峯和付心寒親熱的握手,她心中閃過一絲焦慮。

    她真的沒想到,剛纔那個衣着簡單的少年,居然會和秦長峯如此交好。

    甚至從秦長峯剛纔見到付心寒漏出那種喜出望外的表情,這分明是那種交情到了一定程度的老友纔有的。

    女人同時用期盼的眼神看向付心寒,她多麼希望付心寒不要說剛纔自己逼他換包間的事情。

    付心寒若有若無的看了那個女人,然後說道:“秦局,你哪個包間,等會我過去給你敬杯酒。”

    秦局笑呵呵的說道:“搞那麼客氣幹什麼,想喝酒,改天我叫上米蒼雲,我們一起出去喝。”

    讓那個人女人擔心的事情最後沒有發生,付心寒沒有多說什麼。女人臨走時,之前囂張的氣焰一下消失了,她歉意的看了付心寒一眼,然後便帶着秦長峯去他們的酒宴場地了。

    秦長峯走後,沈茜愣在了原地。

    她不可置信的盯着付心寒,她實在想不明白,爲什麼付心寒會認識秦長峯,而且還和秦長峯關係如此親密。

    付心寒回到了包間裏,剛纔付心寒出去和秦長峯相見,屋裏面的花劍鳴沒看到,他只是影影綽綽的聽到付心寒好像喊什麼秦局長,他心中雖然疑惑,但是也沒有多問。

    付心寒坐回原位,後邊沈茜小心翼翼的跟了進來。

    沈茜看着付心寒,她心中七上八下的。

    難道付心寒這些年不見,飛黃騰達了?否則付心寒這種身份,怎麼可能融得入秦長峯的圈子裏去。

    “沈經理,你現在能給我服務嗎?”付心寒的聲音,打斷了沈茜的心思。

    沈茜臉上表情很彆扭,一種不情願,但是又彷彿身不由己一般,她走到付心寒身邊,過了一會才用很低的聲音說道:“付先生,您需要什麼服務?”

    付心寒笑了,一旁的花劍鳴卻是驚得有些沒反應過來。

    付心寒拿起菜單,然後翻了幾下,隨手點着一個菜品的圖案說道:“這個菜,幾分鐘能做好?”

    付心寒指的是一個鮑魚粥。

    沈茜答覆道:“這個都是廚房早上蒸好的,十分鐘可以做好端過來。”

    付心寒點了點,說道:“來兩份,我和花劍鳴先墊墊肚子。”

    付心寒和花劍鳴都提前一個小時來的,十分鐘後,麥佳俊他們還沒有到,不過鮑魚粥卻是端了過來。

    兩份鮑魚粥擱在了付心寒和花劍鳴的桌前。

    付心寒拿起勺子,吃了一勺子。

    “鮑魚用福爾馬林泡過,粥用的前夜的剩米飯。”付心寒一邊說,一邊看向了沈茜。

    沈茜立刻臉上漏出歉意,彎腰低頭賠禮道歉道:“對不起,我讓廚房

    再給您重做一碗。”

    其實各大酒店,很多都是這麼操作的,這麼喫也喫不壞,只要調料味重些,客人更不會覺察,都司空見慣了。

    沈茜其實也不清楚後廚今天的這碗鮑魚粥是不是有問題,但是付心寒如此篤定,她也不敢質疑付心寒。

    “重做?還是用不新鮮的鮑魚和隔夜剩米飯做的?”付心寒質問道。

    “不不不,我親自去廚房監視,一定保證是最新原材料的。”沈茜就差拍着胸脯發誓了。

    “重新做好,那得一兩個小時,我等不及!沈經理,你們酒店一般這種情況,你們怎麼處理?”

    沈茜聲調有些卑微,她說道:“給客人賠禮道歉,並且免單。”

    “免單?這是你說的,現在我開始點單。”

    付心寒報了十幾個菜,價值也差不多一共三四千塊錢,這種免單,沈茜作爲經理,她也得擔一部分分擔,儘管她心裏不爽,但是也不敢在臉色展露出半點不樂意的表情。

    “先生,您還有什麼需要我服務的?”沈茜拿着菜單,最後問道。

    “沒什麼了,你服務的很好。”付心寒說道。

    沈茜抱着菜單,輕聲輕腳的朝着門外走去。

    “沈經理,等等,我最後問你一句話?”付心寒忽然喊住了沈茜。

    沈茜轉過身子。“先生,您還有什麼要問的?”

    “給我服務,你什麼感覺?”

    “您是客人,我爲您服務,都是真心實意的。”

    付心寒笑了,他說道:“沈茜,你記住今天這個情景,我是坐下的人,而你是站着的人,我和你,現在已經不是四年前的身份了,你可以出去了。”

    沈茜聽着付心寒的話,她走出包間,腦海裏還浮現着付心寒最後那句你我已經不是四年前的身份了,難道付心寒的身份已經今非昔比了?這是付心寒給自己的警告?

    沈茜剛走出包間沒一會,她電話響起來,是他男朋友張志鵬,他們倆是大學同班同學,和付心寒他們都是一個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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