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味藥中的海拔4000米的雲木香,卻是一個絕品藥材。可望而不可求。

    付心寒聽完李老闆的話,他沉思了一下,然後說道:“如果他的診脈沒有問題的話,他給你開方子,切對要害,的確是一副藥到病除的千金方。”

    李老闆聽完付心寒的話,心中更是對那顆雲木香無限渴望。

    李老闆對着江白霞頭磕的咚咚響,嘴裏已經語無倫次。

    江白霞厭惡的看了一眼李老闆,她對助理說道:“通知保安過來。”

    言下之意,這顆雲木香是不可能分給李老闆分毫。

    付心寒找人要來了紙筆,他很快寫小了一個方子,然後走到了李老闆身前,蹲下身子。

    “不用求她,五泉湯並不是唯一能治好病人的方子。試試這個方子,如果那位民間神醫給你家病人診斷的無誤的話,按照病竈來判斷,我這個方子效果應該不會遜於五泉湯。”

    付心寒此話一出,那個李老闆本來還在磕頭,但是人就忽然停滯在那裏。

    “你說,你說不用雲木香,你還有其他法子可以救我老婆?”

    “把握不能說百分百,但是也十之八九吧。”

    付心寒敢說十之八九,那絕對是有幾乎百分百的把握。

    李老闆聽後,神情當即一振,整個人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真的?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李老闆幾乎是從付心寒手裏搶過了那張寫着方子的白紙。

    不過當他搶過來,才意識到自己太激動了,剛纔從付心寒急匆匆的粗魯搶過,倒顯的自己像個無禮莽撞的粗鄙之人。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沒事。”付心寒十分通情達理的笑了笑了。

    此刻付心寒把李老闆扶了起來,李老闆不再跪在江白霞面前,按理說江白霞不被李老闆再騷擾,應該立即走開,不過此刻江白霞眉頭一皺,似乎自己不被人低三下四的懇求,她那種優越的高高在上的感覺一

    下失落落的。

    江白霞看向付心寒的目光,更是顯得有些厭惡。

    圍觀人羣中,有位中醫院的老教授,他剛纔自己也在分析李老闆夫人的病情,此刻付心寒寫下了一個方子,讓他頗爲好奇。

    “能否讓我也看看方子?”老教授上前問道。

    老教授當時聽到那個病情時,他是束手無策的,同時也覺得可能除了那個五泉湯,世間可能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不過沒有云木香,幾乎可以提前判定,那個病人是沒救了。

    此刻忽然聽到付心寒又開了一副效果等同於五泉湯的藥劑,並且看付心寒的口吻,似乎他開的這幅藥並非什麼稀有藥材,似乎用的藥材也是稀疏平常的藥材。

    此刻老教授想要看,周圍就有人提醒道:“李老闆,這位是咱們市中醫院的張教授,在咱們市裏也是小有名氣,水平很不錯的,你可以請他幫忙看看方子。”

    藥方這種東西,還是有一定的知識產權在裏面,李老闆既想讓張教授幫忙鑑定一下方子,但是同時又怕付心寒不高興,畢竟這方子是人家開的,你當着人家的面,請另一位醫生鑑定,這不是打人家的臉嘛。

    不過付心寒倒是灑脫,他說道:“那就請這位張教授幫忙看看吧。”

    付心寒用詞也是很是謙虛,幫忙看看這幾個人聽到張教授耳朵裏,令張教授也是覺得很舒服。

    剛纔這位年輕人雖然猖狂,甚至行爲讓人匪夷所思,和高高在上江家對着幹,讓人覺得有些不自量力。

    不過張教授此刻看付心寒,心中也是多了幾分別樣的眼光。

    他從李老闆手裏接過藥方。

    張教授也是鑽研中醫大半輩子,他年輕的時候,甚至還在大國手謝老門下學過三年鍼灸。

    不過是三分鐘,張教授臉上的表情就變化了三次。

    “這方子,這方子你是從何而來啊!”

    張教授一臉驚訝的看着付心寒,他難以想象,付心寒一個不過二十幾歲的人,居然能開出這種方子。

    “沒有出處,我是根據病情的具體情況,隨機應變罷了。”

    “了不起,了不起,沒有云木香,便用了天麻、陳倉米、五仁丸替代,這三種藥材組合起來,不就是同樣起到了去寒邪,正五臟的作用嘛,同時相生同濟,真是太巧妙,我怎麼就想不到啊。”

    張教授的話中多少帶着些中醫術語,令旁人聽的有些不明白所以。

    最爲關心情況的李老闆用熱切的目光看着張教授,然後問道:“張教授,這個藥方,到底有沒有用啊?”

    張教授笑道:“有用,不僅有用,而且應該會有大用!你運氣不錯,今天碰到神醫了,而且是位少年神醫,仁心仁術,令人佩服啊。”

    李老闆聽到了張教授這番話,他此刻看向付心寒的目光,幾乎如同再生父母。

    李老闆撲通一下就跪在了付心寒的腳下,令付心寒猝不及防的是,李老闆居然咚咚連續快速給付心寒磕了兩個響頭。

    要不是付心寒趕緊去攔,李老闆第三個響頭就要磕下去。

    李老闆之所以會如此,那是大起大落,太過激動。

    不過李老闆給付心寒磕頭,可是真心實意。

    相比之前給江白霞低三下四的跪下,同樣是磕頭,這場景和氣氛就相形見絀。

    雖然人羣裏觀看的人忌憚江白霞,沒有人敢說三道四,但是人羣的目光,卻是難以掩蓋看向江白霞時的異樣。

    江白霞的助理是何其的敏感,她對着人羣就呵斥了幾句:“被擋着我們的道,都閃開!”

    臨走時,這個助理嘴裏還嚷道:“裝什麼神醫,真正的神醫我見得多了,你就裝模作樣那兩下子,倒是挺像神棍!大小姐,你別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江白霞卻是冷若冰霜道:“我偏要和他一般見識呢!”

    那個助理頓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同時她也聽出江白霞語氣中的寒意,自家這位大小姐,是真的動怒了!

    那個小子今天晚宴結束後,怕是要不好過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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