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都市奇門神醫付心寒姚婉清 >第575章 聽我一句勸
    謝百年聽到麒麟骨,然後笑道:“麒麟骨好啊,這是一種天生傲骨,祖上出個大人物的骨相,付小友,說不定你們家祖上,還是什麼大人物呢。”

    付心寒對着謝百年笑了笑,其實這一會,柳老的面色一直在變化。

    付心寒心中緊張,就好像這一會時間,命運似乎被柳老這雙枯瘦的手所掌握。

    柳老忽然面色還在發生變化,他乾枯冰涼的手,在付心寒的心口處使了幾分勁力。

    “柳老,您是摸出什麼了嗎?”付心寒試探着問道。

    柳老本就神色好似十分緊迫,人的神經異常繃勁,因爲他的手是摸着付心寒的,付心寒甚至能感覺到柳老的手在顫抖。

    到底是什麼事情,柳老到底是摸到了什麼,能夠讓柳老變得如此精神緊張。

    “不對!不對!”

    “是的,是的,一定是這樣的!”

    柳老忽然變得語無倫次,一會說對,一會說不對。

    “柳老,您沒事吧?”付心寒不敢大聲說話,生怕刺激到柳老。

    只見柳老忽然鬆開了付心寒,額頭上全是冷汗,他的手居然因爲劇烈抖動,半天也沒有收回去。

    一旁的柳笛,可是嚇了一跳。

    柳老爺給人摸了成千次骨頭,這還是頭一次出現這種不同尋常的樣子。

    “爸,爸,你不會心臟病突發了吧?”柳笛以爲是老爺子心臟出了問題,急的就要去打120。

    付心寒在場,哪裏需要120。

    眼前的柳老,分明就是因爲極度的精神緊張造成!

    付心寒一隻手搭在了柳老的手臂上,按在了柳老的幾個安神靜心的穴位,一股若有若無的靈力輸入柳老的體內,柳老這才從胸腔上下起伏的緊繃狀態,慢慢的鬆懈下來。

    許久,柳老這才慢慢把氣喘勻。

    付心寒和謝百年看着柳老,心中都是大爲喫驚,就等着柳老接下里的話。

    “柳老,你到底摸出什麼了,你認識的付泰安,到底是不是我的爺爺?”

    柳老似乎在長嘆,可是

    因爲之前消耗太多精氣神,居然嘆氣也是氣短咳嗽。

    “你不要問了!問了我也不會說!”

    “爲什麼?”

    “你聽我一句勸,從今天起,永遠不要再去打聽你爺爺的任何事情!永遠!永遠!”

    付心寒聽到柳老這句顯得詫異無比。

    柳木琴是摸骨大師,他爲人也一向嚴謹,他能用如此緊張嚴肅的語氣說出此話,可見柳老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並不是年老隨口一說。

    “柳老,這總得有個原因吧?你不太瞭解付心寒,付心寒的風水造詣很高,付心寒爺爺的水平向來定是經天緯地不得了的。付小友的爺爺低調了一輩子,他爺爺那麼大的本事,居然在江湖上連點名號也沒有,這怎麼可能呢?付小友想了解他爺爺的過往,這是人之常情,您老要是摸出了什麼,您看看多少能說???”

    “不能說!絕對不能說!”柳老咳嗽兩句,然後居然睜開了眼睛,這雙眼睛赫然是深邃如同黑洞般,且沒有眼仁全是蠟黃的眼白。

    “我不告訴他,那是爲了他好!”

    柳老如此固執,謝百年也不好再問。

    而付心寒神情低落,柳老明明是看出了一些事情,可是柳老爲什麼不說!

    “你們走吧,我累了。”

    柳老下了逐客令。

    柳笛見老爺子疲倦的躺下了身子,他上前說道:“謝會長,還有這位小兄弟,你們還是走吧,老爺子不說,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們就不要逼他了,你們風水算命界不是有句話,叫做天機不可泄,這或許就是老爺子的苦衷。”

    是啊,柳老已經油盡燈枯,生命所剩無幾。或許柳老不願意多說,也是爲了不再泄漏天機,再貽害後人。

    謝百年和付心寒剛走出柳老的家,外面的一衆唐城風水協會的人緊接着就要進去看望柳老,但是柳老的狀態,顯然已經不能會客了。

    屋外人走後,柳木琴坐起身來,他兒子柳笛侍奉在一旁。

    “爸,你到底摸出什麼了?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你非我相門,你懂什麼!”

    “爸,那個姓的小友臨走時,給我留了一副藥。”

    之前付心寒給柳木琴按過穴位,本來已經快要虛脫的柳木琴,忽然又恢復了精神頭,柳老就知道付心寒是懂醫術的,或許醫術還很不錯。

    柳木琴長嘆一聲:“我都是快被閻王爺帶走的人了,還要這藥有什麼用。”

    柳笛勸道:“付小友說,您老已經知天命,他自然也無法逆天改命,讓您續命。但是您今天爲他耗費心神,付小友說很過意不去,他留下的這幅藥,說是可以緩解您的痛苦,至少您的肺不會那麼疼。”

    “你給他說我肺不好了?”

    “沒有,這是人家看出來的。”

    “爸,您每天晚上都被疼醒,要不然試試人家小友的藥方?”

    柳木琴遲疑了一會,然後嘆氣道:“等我死後,知道那件事的人恐怕這個世界裏也不剩幾個了。”

    “爸,你到底看出什麼事了?”柳笛奇怪道。

    顯然柳木琴不打算說。

    不過柳木琴倒是忽然語氣一轉:“罷了,罷了,小友的藥我用了。”

    不過柳木琴卻是把忽然悄悄對柳笛吩咐道:“我送他一句話,你替我轉告他!生就麒骨爲人貴,龍虎不須相剋陷!”

    柳木琴說罷,然後就重新躺會了牀上。

    能不能領悟,又或者能領悟多少,就看付心寒自己的了。這也是那個不爲人知的祕密以一種隱晦的方式傳了下去。

    因爲這件事多少讓付心寒的情緒有些受到影響,不過回到江城後,每天晚上有姚婉清的溫柔相伴,這種心靈和身體的安慰,很快撫慰了付心寒難受的情緒。

    清早還沒起牀,兩人又在牀上如同新婚夫婦一般,翻雲覆雨了一番。

    平靜後。

    “婉姐,你說咱們時候考慮要個孩子?”

    “你真的想要嗎?”

    “我聽你的婉姐。”

    姚婉清其實是個事業女強人,眼下她的清揚裝飾剛剛走向正規,生意很好,還有很多待開發的項目要做,姚婉清其實是還有做好要孩子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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