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都懶得理這個潑婦一樣的女人,嘴裏只吐出兩個字。“德行!”

    “婉姐,我們走吧。”

    就當付心寒牽着姚婉清要離開時,躺在病牀上的老太太忽然說道:“姚婉清和付心寒留下,其他人都出去,我有話單獨要和婉清講。”

    其他人都瞪着姚婉清和付心寒,似乎老太太在這個時候留下他們倆,讓他們心中很不舒服。

    姚家人都出去後,付心寒和姚婉清面對着老太太。

    有趣的是直到醫生進來,老太太也是一句話未說,直到醫生說家屬到外面等一下。

    老太太這纔像是想起什麼,對姚婉清說道:“婉清,你們先回去吧,有些話,下次再說,下次再說。”

    走出醫院,姚婉清心中也是覺得老太太今天有些古怪,不過也沒有多想,便去了公司。

    等到晚上二人回到家,一進門就看到白天在醫院老太太病房裏出現過的同款皮箱,就擺放在自己家的客廳顯眼位置。

    眼前這個皮箱,赫然就是老太太的那個。

    “難道奶奶把錢送到家裏來了?”

    “應該不會吧。”

    畢竟姚婉清是揹着姚方泰,以他們清揚公司的名義要的貨。這件事要是讓姚方泰知道了,姚家老二之前要的貨,弄不好還可能會被姚方泰給追回。

    所以姚家人應該幹不出把錢送到家裏的事情,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好給姚方泰解釋。

    不過姚方泰今天出去談生意,就劉巧雲在家。

    劉巧雲從廚房裏走出來,然後指着客廳的皮箱說道:“剛纔一個快遞小哥放在家門口的,也不知道什麼東西,我剛纔忙着打電話也沒顧上,你們誰有空了看看裏面什麼東西?”

    “奶奶不會讓人把錢送到家門口了吧?”

    “應該不會。”

    付心寒一把拉開拉鍊,箱子打開後,箱子裏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居然是一個空箱子,這就讓姚婉清有些弄不懂這是怎麼回事。

    “不會錢丟了吧?擱在門

    口,是有能被偷的。”姚婉清還在擔心。

    “老太太是那種不嚴謹的人嗎?”

    付心寒的話讓姚婉清又覺得的確是這樣,尤其是錢的事情,老太太什麼時候大意過。

    皮箱子的事情姚婉清打算過幾天再去趟醫院去看望老太太的時候再問下。

    這個黑色皮箱子挺礙眼,被付心寒扔到了沙發底下。

    “婉姐,明天我好友圈聚會,你要不要一起過去。”

    付心寒的好友圈,現在的付心寒身價暴增,想來朋友圈也提高了很多檔次,姚婉清雖然也有些好奇,但今天早上在醫院耽誤了半天,有一個會議被擱置到了次日,姚婉清也騰不出時間去參加付心寒的朋友圈聚會。

    “我就不去了,記得不要太晚回家。”姚婉清忽然像是又想到什麼似的,她盯着付心寒:“你可是結婚的人,以前我不管你的事,但是現在,咳咳,那些沒結婚的小姑娘,還有結婚的美女,你少招花惹草!”

    “婉姐,我是那樣的人嗎?”

    自打付心寒和姚婉清同牀共枕後,姚婉清似乎這纔像是進入了真正的結婚狀態。

    次日,南林山溫泉。

    這是一家天然的溫泉,口碑很好,老闆很懂得經營,生意一直很火爆。

    今天的聚會基本都是付心寒的好友,因爲都是關係很好的朋友,所以付心寒也沒有搞得很俗套,就沒有去大酒店。

    許君、朝文理、高雄軍是商界人士,米蒼雲、秦長峯屬於在位之人,另外還有年輕一輩的楊康、武天超、雷凌飛、金文金武幾人。

    這些人全部是因爲付心寒的關係坐在了一起,現在正在暢談着近期的江城事務。

    企業家裏,因爲吳天集團轟然倒下,江城的地產空出一塊大蛋糕,高雄軍正在磨刀霍霍,正和相關部門洽談。

    正好接着今天這個局,高雄軍就和管招商的米蒼雲坐在了一起。

    朝文理是汽車大王,經營着豪車沙龍會所,幾個年輕人正圍着朝文理,幾分鐘的功夫,朝文理居然就收穫了兩個大單子。

    其中有一個單子,就是武天超下的。

    武天超以前可是武侯爺最不喜歡的小兒子,甚至被驅逐出門。就算如今,武天超雖然和武侯爺關係和解,但依然不受器重,不過武天超這幾個月似乎走了什麼好運,沒靠家裏一分錢,自己成立了一個安保公司,居然生氣好的出奇。其實這也是得益於付心寒給他佈置的風水掛件。

    武天超此刻在朝文理那裏買了臺車,然後有些意氣風發。雷凌飛早知道武天超是武者,現在又開了安保公司,雷凌飛當即就在武天超公司裏下了一個大單子。

    在場的人,都是因爲付心寒才凝聚在一起,他們共享着資源,收穫着最大的利益,這也是成年人之間友誼的基礎。

    付心寒走進溫泉池子,立即就成了衆人的核心圈,恐怕擱在一年前,所有人眼中的付心寒,能和這些人物坐在一起談笑風生,這根本就是一種不可能的事件。

    溫泉另一個派對包間裏,一個光着上身,穿着大褲衩,不過一隻大腿還打着石膏的年輕人,他根沒有骨頭架子般躺在躺椅上,躺椅旁邊還放着一根拐。

    “姚少,要不要和我們一起下水?”

    被稱作姚少的人,居然是姚家老二的兒子,姚朗。

    姚朗這才從看守所裏剛放出來不到半個月,他在裏面憋得都快發瘋了。一出來,身上還帶着傷,就召集了七八個美女跑過泡溫泉。

    姚朗哪裏不想和這些嬌滴滴才二十歲剛出校門的大學生洗鴛鴦浴,但是奈何他有心無力啊。

    大腿還打着石膏呢,根本不能沾水,只能躺在躺椅上,拿着單拍當起攝硬師,照片沒拍幾張,他有些任何不住,就對着一個坐在池邊的美女吹了一聲口哨,那個美女就從池子裏走出來,走着貓步挪到了姚朗的身邊。

    這些美女可是都把姚朗當成了搖錢樹,他們不知道姚朗的來歷,不過姚朗花錢很闊氣,每次喝酒都是開最好的,開派對結束後,除了姚朗給美女們買的名牌包包,人手還給一萬塊錢的紅包,儼然這個姚朗就是他們眼中的名流世家的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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