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姚方泰三人也看到了幾米外的老太太。

    “媽,你們怎麼也在這兒呢。”姚方泰還是站起來,給老太太打了一個招呼。

    付心寒故意晃動着雞腿,然後漏出一個讓人看不透的笑容:“奶奶,還有二叔,二嬸,過來一起喫口雞吧。”

    “哼,誰跟你一樣,整體就知道喫,就是飯桶!”劉玉翠嘴裏沒好氣的說道。

    劉巧雲的脾氣和姚方泰父女完全相反,她可沒有任何剋制。

    “劉玉翠,你別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女婿好心請你喫口雞吧,你不喫就算了,嘴裏說的不乾不淨的,你什麼意思!”

    這邊兩個女人差點撕吧起來,付心寒趕忙站起來,笑呵呵的說道:“媽,別吵了,和她吵架不值得。”

    “付心寒,你少裝筆了。如果不是你爸姚方泰幫你,就憑你偷的那一百萬,夠你蹲下半輩子的大牢了!”姚方山指着付心寒罵道。

    付心寒反笑道:“啊呀,有些人騙起人來,連自己都騙。”

    “你TM說什麼呢!”

    付心寒啃着雞腿人,然後悠哉的說道:“我說你們腦子不夠用唄。”

    “跟他廢什麼話!”

    姚家人怎麼看付心寒,都不順眼,他們冷哼一聲,轉身就要進城南賓館。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身影從路邊跑過,那個身影后邊還跟着十幾個。

    “站住!”

    “別跑!”

    “再跑我們可不客氣了!”

    只見一個穿着和付心寒很相似,身材也極其相似的人,在馬路上狂奔着。

    “TM的閃開啊!”

    姚方山就站在馬路牙子上,正好擋住了那個狂奔人的路線。姚方山和那個人直接撞了個滿懷,兩個人直接就栽倒在地。

    緊接着那羣人便衣就掏出手銬,一下子按住了那個身材穿着極其相似付心寒的人,手銬咔嚓一聲,就把那人當着姚家人不過半米的距離,給當場拷住了。

    “啊!”劉玉翠被這個架勢給嚇了一跳。

    姚方山也是在地上爬了半天,才坐在馬路牙子摸着後腦勺,看看有沒有剛纔被那個人撞過來人給磕破了。

    那個人被便衣按在地上,當他的臉慢慢轉過來時,老太太第一個看到那個人的臉,老太太的臉色瞬間變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姚方泰有些納悶的看着眼前的熱鬧。

    “估計是便衣抓人吧。”姚婉清。

    劉巧雲指着那個被按在地上的那個人說道:“這個人被抓的怎麼看起來這麼像心寒啊。”

    劉巧雲這麼說,幾人仔細一看,還別說,從衣着、髮型、體型和付心寒都是極其相似,唯獨當看到臉時。

    劉巧雲立即搖頭:“差得遠,差得遠。”

    這個人五官長得雖然還是端正,但是沒有付心寒半點英氣,眼神也是空洞無神,並且皮膚粗糙,面目賊眉鼠眼。

    於此同時,付心寒手裏拿着啃得差不多的雞骨頭,慢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幾位警官,這個人犯了什麼罪啊?”

    按理說付心寒就是個路人,便衣不應該去理會一個路人。

    但是眼前這一幕,就是秦長峯刻意安排的。

    那個帶頭的便衣說道:“此人涉嫌多項罪名,其中有詐騙、偷盜、從事陷害他人等多處案件。”

    當老太太聽到最後幾個字時,老太太的額頭明顯出現了一層層細汗。

    “哦,這個人還從事了陷害他人的非法行爲啊,那是得抓捕,警官同志我打聽一下,陷害他人一般判多少年啊?”

    那個警官素質很高,知識面也很全面,他說道:“捏造事實誣告陷害他人,意圖使他人受刑事追究,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造成嚴重後果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可以啊,誣告陷害涉案金額一百萬以上,應該是嚴重後果了吧。”

    “那是當然。”

    老太太此刻身體已經微微有些顫抖。

    她千算萬算,也算不出事情居然會如此巧合。

    自己找的這個‘最佳

    演員’,居然當着付心寒的面,被便衣給拘捕了。

    此刻付心寒慢慢把目光對向老太太:“奶奶,聽說昨天你們一羣人跑的我家,說偷了你一百萬。”

    姚方山豪橫的看着付心寒:“付心寒,你算什麼東西,你也配質問老太太?”

    不過姚方山卻被身後的老太太一把拽住,老太太拽住姚方山的手,甚至有些顫抖。

    姚方泰和姚婉清,哪怕是最後查清楚實情,他們也不敢難爲自己這個老太太。這件事也就會這麼被揭過去。

    但是老太太是相信付心寒會幹出讓人出其意料的事情,付心寒剛纔的話,已經讓老太太心中有些慌張了。

    “方山,你住嘴!”

    老太太臉上難得擠出一個笑容,他看向付心寒。

    “心寒啊,錢的事情,你爸昨天說的很清楚了,我們雙方都不再追究了,你怎麼又提出來了呀。你聽你爸的話,不要再追究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付心寒也笑是着看着老太太。

    “奶奶,這怎麼能算了呢,一百萬啊,這可不是小數目,您的錢丟了,我可得幫您找回來啊。”

    付心寒一邊說,一邊把手裏的雞骨頭投擲到了老太太身旁的垃圾桶裏,咚一聲砸在垃圾桶鐵皮上,雞骨頭準確落網。

    “奶奶,昨天你說是我偷得,我現在再問你一遍,是不是我偷得?”

    老太太一張老臉憋得漲紅,她勉強笑道:“心寒,你怎麼還在追究,奶奶今天有事情,這件事改天再說好嗎?”

    “說清楚這件事花不了幾分鐘吧,正好岳父岳母,還有婉姐都在,咱們當着我的面,把這件事事情說開了,免得再有誤會嘛。”

    姚家老太太尷尬的又是笑了笑。

    此刻被付心寒逼到了這幅天地,老太太心中把付心寒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她現在根本不敢亂說,便衣也不知道爲什麼還沒收隊,就站在這裏‘看戲’,還有那個自己花了五千塊錢僱傭的小子,也還被便衣按在地上,也虧得那個小子沒用當場指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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