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工費?哈哈哈,新鮮名詞,你們這些老佛爺就會說些我們聽不懂的話。”山哥笑了幾聲,忽然笑聲戛然而止。

    “不過我山哥能立足在城南,靠的就是規矩,差多少錢,就補多少肉,規矩不能破,給多少錢也不行!”

    老太太此刻也是面色鐵青,他沒有想到山哥居然是個油鹽不進,哪怕是錢也行不通的狠角色。

    眼瞅着黑子就要走了過來,姚方山忽然想到了之前付心寒說過的話。

    付心寒不是和黑子關係不錯嗎,現在已經到了這個節骨點,姚方山現在真是把付心寒當成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付心寒這種人,是他們眼中最低賤的人,此刻一想到自己居然要靠着自己最看不起的人來救命,姚方山就覺得心中恥辱。

    “那個,黑哥,我認識付心寒,您能不能看在付心寒的面子上,給山哥說說好話,放過小郎吧。”姚方山苦着臉求道。

    黑子一聽到付心寒,耳朵彷彿一瞬間都豎了起來。

    “你說你認識付心寒?你什麼關係?”

    “親戚,親戚!”

    “哦,親戚啊。付心寒的面子,我必須得給啊。我最後確認一下,你們到底是什麼親戚?不會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那種吧?”

    姚方山拼命解釋道:“不是的,他喊我二叔的,我們兩家經常走動的。”

    “哦,這麼親的親戚啊,那你等着,我給山哥講講情。”

    只見黑子對着山哥耳邊像是講了幾句話,奇蹟出現了。

    山哥居然大手一揮。

    “你們走吧。”

    “我們能走了?”姚方山有些難以置信,剛纔爲了兩千二百塊錢,山哥就要動刀子,這尼瑪不過是報了付心寒的名字,這就什麼都不追究了?

    “走吧!還愣着幹什麼?”黑子呵斥道。

    姚方山趕緊揹着姚郎,就往外走。

    “站住!”不過姚方山剛走兩步,就聽到身後的黑子喊道。

    姚方山眉頭一緊,壞了,不會是反悔了吧。看來付心寒的名字,也不好

    使啊。

    不過令姚方山震驚的事情再次發生了。

    只聽黑子說道:“山哥說了,你的錢,拿走。我們又不是綁票的,要你錢幹什麼!拿走,拿走!”

    只尼瑪報了付心寒的名字,居然連錢都不要了!姚方山又是震驚,又是覺得詭異,簡直匪夷所思,難以置信。

    劉玉翠提着錢,姚方山揹着姚郎,幾個人居然安然無恙的走出了城南賓館。

    三人出了賓館,付心寒他們已經不在那裏喫飯了。

    姚方山開着車,先送姚郎去了醫院,本來老太太已經出院了,今天又是受了不少刺激,也是一同住進了醫院。

    姚方山此刻拿着電話,電話那頭是姚方山的一個狐朋狗友。

    這個人和山哥的人很熟。

    “老趙,我問你,付心寒到底和你們山哥有什麼關係?”

    “我幫你找黑子打聽了,就是付心寒幫過一次黑子,黑子欠付心寒的人情。不過現在已經還清了。至於和山哥,其實也沒啥大關係。你多想了。”

    臥槽,我還以爲你和山哥關係多鐵呢,原來就是一次人情。尤其是聽到人情已經還清了,姚方山更是心中的石頭放下了,就好像付心寒人脈受損,他就越是幸災樂禍一般。

    京城。

    玉帶山別墅區。

    沙老的別墅裏,這一天,出出進進了十幾波京城的名醫,這些名醫就來的時候大談病情,出來的時候,一個個都垂頭喪氣。

    沙老的祕書胡文山輕輕合住沙老臥室的房門,然後面色憂愁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找到一個屬地是江城電話,然後打了過去。

    此刻付心寒剛開車到了小區車庫,岳父他們已經先回家了,他在車庫裏倒車。

    “喂。”

    “我是胡文書。”

    付心寒和胡文書見過不止一面,胡文書的聲音,付心寒還是記得的。

    “胡祕書您好。”

    “上次你找沙老討要的雲木香,沙老幫你要到了,你儘快來京城來拿吧。”

    上次慈

    善晚會拍賣的那一顆雲木香,被江家江白霞這位大小姐已3.2億的天價拍下。

    想要治好花劍鳴的身體的殘疾,就必須要用這顆絕品的雲木香。

    當時沙老問付心寒要什麼獎勵,這是沙老許諾無論如何,也要幫付心寒找江家要來這顆雲木香。

    “謝謝沙老,那我現在就看航班,儘快過來。”

    胡文書先是嗯了一聲,但是似乎欲言又止,等他想了一番後,然後說道:“你來拿雲木香的時候,我會安排你見沙老一面,有些事情,我提前給你講清楚。”

    胡文書語氣十分嚴肅,按理說自己見面沙老,不應該氣氛如此嚴肅,還要事先講話。

    只聽胡文書說道:“沙老和江家那位老爺子,本就關係不和睦,沙老爲了要那顆雲木香,本來江老二話沒說,就把雲木香給了沙老,但是沙老走的時候,卻因爲別的事情和江老發生了矛盾,大吵了一架。”

    說到這裏,胡文書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他接着說道:“沙老因爲情緒激動,在邁門檻的時候,沒注意腳下,一腳踩空人就栽在了地上。”

    付心寒很擔心沙老,請沙老索要雲木香,是付心寒請求的,如果沙老因此摔傷,或者???付心寒沒敢深想。

    他連忙問道:“那沙老沒事吧?”

    “沙老病的很重。你是沙老很欣賞的人,等你來了,無論如何,我會安排你見一面沙老的。”

    電話掛斷後,付心寒心情很沉重。

    他連夜去訂機票,結果今夜的機票全部銷售空了。

    付心寒給自己祕書周甜打了電話,周甜以前給高雄軍當祕書,她有特別的渠道拿機票。

    一個小時以後,付心寒還在屋子裏收拾他平時自己配的藥品,電話響起來。

    周甜說機票買到了,今晚十一點京城的機票。

    姚婉清聽到付心寒要去京城出差,她幫付心寒收拾衣物。

    “心寒,聽說京城天氣冷,我給帶了一條圍巾,你要注意帶,我看天氣預報,說京城有暴雨,我也給你帶了一件一次性雨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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