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小姐,真是對不起,我替我們趙總給您道歉,我這就給趙總打電話。”這個小經理一個勁的賠禮道歉,心裏也是對他們趙總有些抱怨。

    你搞出的事情,你不露面,讓我在這裏頂着?

    電話打了快掛斷了,這才接通。

    “趙總,您快上來吧,雁小姐她們,她們我有些解釋不過去了,您能上來幫忙解釋一下嗎?”

    “我當什麼事啊,就這事,你轉告她們,水池今天一定是要給江白霞的,她們的費用可以免掉,如果她們賴在裏面不走,你們也不要再給她們任何服務,看誰耗得過誰。”

    這個小經理心裏都快把這個趙總的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你轉告的這話,我一個卑微的小人物,我敢給雁小姐她們說,這不是讓我去送人頭嘛。

    電話那邊直接掛斷了。

    “那個,那個???”小經理結結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那個李助理託了託眼鏡,然後故作面無表情,其實心裏很得意道:“我勸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換包間吧,省的鬧到最後,你們也是幹難受。”

    “他們也太過分了吧!我要投訴!”

    “投訴有什麼用,等到投訴處理結果下來,頂多罰款道歉,我們給凌雪的慶祝派對黃花菜都涼了。”

    “華美的老闆是我爸的生意夥伴,我這就給華美的老闆鄧玖打電話,讓鄧玖處理他們!”素素拿出電話,在電話簿裏找到了一個電話,就打了過去。

    電話第一遍一直沒人接,打了第二遍時,響到最後纔有人接起來。

    “鄧叔叔,是我,周素素。”

    “哦,是素素啊,你爸最近還好着吧?”

    “好着呢,鄧叔叔,我找你有點事想請您幫忙。”

    “你說。”

    “我們現在華美這邊開泳party,你們公司的那個什麼趙總,居然趕我們走!”

    “還有這麼一回事,姓趙的他是不想幹了嗎!”電話那頭鄧玖也是有些發火。

    這家酒店是他

    和另外兩位京城的富商一起開的,酒店當時讓趙新亮擔任總經理,趙新亮是華美懂事裏佔資比例最大趙董的舅舅,說白了就是走了後門過來當總經理,鄧玖其實對這件事情一直有想法,但是一直未說。

    此刻聽到趙新亮居然把客人要趕出泳池,這真是豈有此理,更何況,來華美玩的很多客人,非富即貴,周素素他們家雖然不算大世家,但是也算是有些實力。

    “素素,我先掛了電話,我這就問問怎麼回事!”

    電話一掛斷,周素素對姐妹們說道:“華美的鄧叔叔,等會親自過問這件事!我們不用走,等會就等着看那個什麼趙總笑話吧。”

    旁邊的那個小經理,此刻心裏嘀咕,幸虧剛纔自己沒按照趙新亮給帶話,人家神仙打架,自己參與什麼啊!那不是找死啊!趙新亮你就等着倒黴吧,腦子抽風了吧,去得罪人家京城名門大小姐。

    等了五分鐘,周素素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鄧叔叔。”

    那邊鄧玖先生頓了一下,然後語氣有些歉意的說道:“那個素素啊,要不你們就換個泳池唄,我們華美的天際泳池,又不僅僅那一個,你們何必糾結呢。”

    這句話讓周素素愣了半天,這是怎麼回事,剛纔鄧玖還火冒三丈的要去處理那個什麼趙經理,這才幾分鐘的功夫,鄧玖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不是鄧叔叔,我們本來就在這裏玩的好好的,包間也是我們先訂的,憑什麼讓我換啊!”

    電話那頭鄧玖的聲音微微壓低,然後輕聲說道:“素素,要讓你們換包間的人,我也得罪不起。你們要是非要和她對着來,對你們沒有任何好處的。相反你們要是配合一下,說不定還能落個好印象,說不定有機會還能結交一下。”

    “不就是江白霞嘛,江家我們不稀罕巴結。”周素素氣呼呼的說道。

    “不僅僅是江家,還有於家。於家是京城一流家族,你應該知道的。”

    “我不管,鄧叔叔,你這是勢利眼嘛!”周素素一急,也是什麼話都說出來了。

    鄧玖那邊也沒有好語氣了,他心底還怨氣道:周素素,我和你爸也沒有什麼深厚關係,我憑什麼管你的閒事!再說你們老周家,現在已經沒落了。和人家江家、於家比,那就算個屁!

    “換不換你們看着辦吧,我就給你說這麼多吧!”鄧玖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周素素氣的用力跺了躲腳。

    剛纔周素素的和鄧玖的對話,旁邊的人也都是聽到了。

    那個微胖美女勸道:“素素,別急,我們就是不走,他們還能拿我們怎樣?”

    雁凌雪道:“鄧玖他不過是三個董事裏佔資最少的,他也沒什麼太大背景,也是牆頭草形的。華美真正的掌權者,其實是大董事劉美泉。現在找誰都沒用,劉美泉和於家走的很近。”

    “那我們今天豈不是要喫這個啞巴虧?”

    其實雁凌雪心中正在盤算,因爲劉美泉其實是京城黃家的上門女婿,說到底靠的是黃家。不過他們雁家和黃家,沒什麼交情。

    在京城這個圈子裏,有時候解決問題靠的不是個人能耐,而是個人朋友圈,交際圈。

    也就在雁凌雪這些大小姐們商量怎麼對付江白霞時,付心寒的手機響起。

    是一個陌生來電。

    付心寒低聲喂了一聲。

    “你是付心寒嗎?”

    “是我,你是哪位?”

    “我是黃羣野。”

    付心寒想了半天,也沒想起自己什麼時候認識過姓黃的。

    電話那頭接着說道:“什麼時候方便,我們出來一起坐一坐。”

    “我都不認識你。”

    電話那頭那人語氣忽然一轉:“你知道嗎?有人想殺你。”

    “誰?”

    “許鵬,頭陀大師,我說起這兩個人,你應該知道我沒有騙你吧。而且,他們早就想動手除掉你,是我讓他們不要動手,一直壓到了現在。”

    付心寒心中一動,許君的弟弟許鵬,自打自己破了許鵬謀害親哥許君的風水殺局後,許鵬一直記恨付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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