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付心寒還有其他的法子,不過付心寒對待於二少和江白霞,當然還是要用一些特別的手段,要不然怎麼能起到懲戒這些曾經得罪過自己的人。

    “你說脫毛膏,真的能治好於二少?”雁凌雪眨巴眼睛好奇問道。在她眼裏,可能還以爲付心寒是在整蠱於二少。

    “瞧瞧你對我的誤會有多深,算了,我不給你解釋了,等會看結果吧。”付心寒搖着頭笑道。

    “哈哈,要是等會於二少毛都脫光光了,你還沒治好他,你可就慘了。”雁凌雪笑道。

    此刻,病房門忽然打開,於家大公子于飛龍這個時候居然走了出來。

    雁凌雪剛纔臉上的笑,全被于飛龍看在眼裏。

    很好笑?

    我弟弟脫毛很好笑嗎?

    雖然于飛龍沒有說,並且臉上的表情也沒有漏出什麼異樣的神色。他看着付心寒和雁凌雪,只是說道:“屋裏面太悶,我出來抽根菸。”

    于飛龍隨手就點燃了一根菸,正好這時有個路過的病人家屬,不禁多瞅了幾眼于飛龍,因爲于飛龍背後的牆壁上就貼着一張禁止抽菸的符號。

    “小夥子,這裏不讓抽菸。”

    “抽菸犯法?”

    “你這個小夥子,哎,大家都自覺不在這裏抽菸,怎麼就你要犯規呢。”

    于飛龍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水,老子TM的心情本來就不好,還TM碰到一個多管閒事的。

    于飛龍幾步就走到那個‘多管閒事’的老者身邊,然後一隻手撕扯住老者的衣領,然後另一隻從嘴裏拿出煙,先是對着老者吐了一個菸圈,然後嘿嘿冷笑着。

    老者被于飛龍忽然暴力的行爲給嚇了一跳,“你要幹什麼!”

    于飛龍依舊嘿嘿笑着:“老子幹什麼,老子請你抽菸!”

    于飛龍把手裏的煙硬生生的懟到了老者的嘴巴上。

    “我請你抽菸,你TM張嘴,給老子抽!”

    老者被于飛龍粗暴的動作給嚇壞了,他還是頭次碰到這種惡少!

    其實于飛龍能有這樣

    粗暴囂張的行爲,完全不是什麼稀奇事。他從小就嬌生慣養,小的時候稍不順心,就毆打同學,因爲把人打進醫院這件事,他爸每年拿出來醫療賠償費,都有上百萬。

    後來到了社會,于飛龍打人那都是輕的,曾經還逼的人跳過樓,把人弄成了半身不遂,如果不是他是京城於家大少,就他的罪行,早夠他喝一壺的了。

    老者被按在牆上,一根菸頭硬生生的被塞入了嘴巴,老者根本不會抽菸,被菸頭嗆得不停的咳嗽,鼻涕眼淚也是流的滿臉都是。

    于飛龍看着老者這幅狼狽樣,他不僅沒有任何愧疚,反而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你TM現在也抽菸了,你可別說老子一人不守規矩。”

    等老者把氣喘均勻了,老者氣的面紅耳赤,他指着于飛龍喝道:

    “欺人太甚,你欺人太甚啊!”

    “滾!”于飛龍對着老者輕輕吐了一個字。

    老者怕于飛龍過來再打他,他立馬走開,不過臨走時,目光在於飛龍的身上多看了幾眼。

    “看什麼看,是不是眼睛那兩個窟窿也想插兩根菸!”

    老者走遠了幾步,這才憤憤不平道:“你給我等着!我讓我兒子收拾你!”

    看着老者消失在走廊裏,于飛龍把菸頭扔在地上,然後扭過頭對雁凌雪和付心寒笑道:“不好意思,碰到多管閒事的老頭,讓兩位見笑了。”

    雁凌雪沒有說話,於大少行爲囂張她是聽說過的,但是親眼看到如此肆無忌憚的欺負人,這還是雁凌雪頭次見到,多少心靈受到了一些衝擊,一時啞然說不出什麼話來。

    付心寒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側着半個肩膀跟一堵牆壁一般擋在雁凌雪身前,這讓心裏有些害怕的雁凌雪,瞬間多了一絲安全感和溫暖。

    此刻病房門再次被打開,走出來的是那個小護士,不過這個小護士卻面紅耳赤,這個面紅耳赤,明顯是不好意思另外覺的好笑,卻又得忍忍住笑。

    給男的塗抹脫毛膏,而且是全身的,這就不免讓人尷尬無比。但是於家這種京城豪門,小護士又不敢拒絕,

    只能就這麼尷尬給塗完了。

    當時那個場景,總之想象起來就足夠的尬!

    於二少脫完毛後,就如同被賦予了新生命一般,他全身皮膚清涼蘇爽,一掃之前所有的痛癢,整個人放鬆的躺在牀上,一動也不想動。

    “小偉,怎麼樣了?”於海夫婦關切的問道。

    “舒服,舒服。”於二少閉着眼睛吟道。

    “看來是好多了,真是沒想到啊,沒想到,請了那麼多大夫,那麼多專家,最後是脫毛膏給治好的。”於海驚詫道。

    給於二少蓋好被子,付心寒和雁凌雪再次被請到病房裏。

    兒子好了,於海也變得輕鬆起來:“小雁啊,你請來的這個醫生,當真水平很高啊,謝謝你啦。”

    雁凌雪說道:“既然治好了,那我們就不打擾於少休息了,我們先走了。”

    雁凌雪也不再和於海客氣,直接帶着付心寒就走出病房。

    於二少病好了,付心寒也失去利用價值,於家人對雁凌雪算得上客氣,臨時還多說了句感謝的話,對於付心寒,誰都沒有什麼言謝,彷彿付心寒就該給他們兒子治病一樣。

    等付心寒、雁凌雪走後,於二少的病房裏也逐漸恢復了安靜,忽然打火機的聲音響起,是于飛龍又點燃了一支菸。

    “小龍,你怎麼又在你弟弟的病房裏抽菸,你弟弟剛睡着!”於海的夫人責怪道。

    于飛龍就抽了一口,然後把菸頭按在牆上熄滅了。

    “媽,你們不覺得小偉得這病很奇怪嗎?”

    “那個小地方來的醫生不是說了嘛,這是秋冬天乾物燥,你弟弟又在泳池裏,哎不說了,另外泳池還有消毒水刺激。”

    “難道你們不覺得,爲什麼小偉的病,其他人都治不了,就這個這個小地方的醫生能治?”

    “你就是想太多了。”於海的夫人說道。

    於海雖然心中也有疑惑,他一擺手對兒子于飛龍說道:“這件事就到此爲止,雁凌雪可是雁老爺子的最疼愛的孫女,我不管你怎麼懷疑,不許去找雁凌雪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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