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龍還真有這麼一個奇怪的習慣,他身邊除了張天華,其他人給他點菸,都是半跪着的,甚至那些小嘍囉,更是直接雙腿跪在地上點菸。
這個習慣是于飛龍以前在學校裏揍人的時候,開始很多人不服氣,被他揍了之後還還有反撲,後來被于飛龍和張天華反覆揍了幾次,那些人不服氣的再見到刀于飛龍,也都被打服氣,其實是打怕了,于飛龍爲了裝社會,就讓那些人跪着給自己點菸,久而久之,就成了這個習慣。
後來他發現這個習慣到了社會上,也很管用,到了那些合作的公司老闆的辦公室,自己小弟給自己跪着點菸,自己心情稍微一差,就對着不管是手下,還是別的老闆的手下,看不慣的就是一陣毒打,總是能嚇得那些老闆唯唯諾諾,什麼苛刻的條件都能答應。
付心寒是外人,看到這種場景,他開始還以爲是于飛龍這是要收拾劉冠松。
但是見在場其他的眼神,似乎司空見慣了。
付心寒心道,原來是于飛龍性格就這麼暴戾乖張。
此刻劉冠松半跪着,給於飛龍點好了煙,劉冠松也不敢起來,就跪在於飛龍的腳邊。
于飛龍把劉冠松的頭頂當成了菸灰缸,他一邊彈菸灰,一邊對付心寒說道:“劉冠松是我的人,付醫生,你說你們有些誤會是吧,那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要和劉冠松一般計較了。你看行不行?”
“我和他的誤會,我根本沒放在心上。”付心寒直言道。
“沒想到付醫生不僅是個神醫,還是個大肚量的神醫,那個誰,劉冠松,你給付醫生也點支菸,你們一煙泯恩仇。”
劉冠松這才從於飛龍腳底下起來,他拿着于飛龍給自己的煙,朝着付心寒走去。
其實劉冠松現在心裏有個疑惑,他又猜不透於少
的想法,於少讓自己給付心寒點菸,難道也是讓自己跪着給付心寒點?算是讓自己給付心寒賠罪嗎?
自己給於少跪,自己願意!
今天自己給於少的下跪,至少在日後,自己重回江城時,可能就會是仇人唐震龍給自己下跪,武侯爺給自己下跪誠服。
給付心寒下跪,這真是奇恥大辱!
付心寒他TM算什麼東西,也配老子下跪。
但是不給付心寒下跪,劉冠松也有些喫不準於少的心思,生怕再次惹惱了於少。
劉冠松就在這種矛盾的心裏,走到了付心寒的面前。
“我不抽菸,謝謝於少了。”付心寒拒絕了。
“不會抽?抽了會死嗎?”于飛龍臉色忽變。
“我可以讓劉冠松給你下跪,付心寒,你至少也TM的也給抽根菸,還一下我給你的面子吧,你真當我姓於的好說話,什麼都依着你們來?!”于飛龍陰沉臉道。
雁凌雪見場面有些失控,她直接站起來,拉起付心寒。
雁凌雪拉着付心寒,直接就走出了包間,留着于飛龍還坐在包間裏。本來有人想要去攔雁凌雪,但是于飛龍一擺手,示意讓他們走。
等雁凌雪和付心寒走後,于飛龍把手裏的菸頭扔進飯桌正中間的王八蛋湯裏。
“雁凌雪,你TM有你家老不死雁老爺子罩着,等你家雁老爺子死了,我TM早晚上了你。”
于飛龍說雁凌雪,畢竟雁家勢大,其他人也不敢嚇附和,嚇評論。
直到于飛龍又提到付心寒:“曹尼瑪的付心寒,仗着給雁凌雪當馬子,連老子的面子都不給,你TM說小偉是什麼刺激皮膚纔得到病,老子TM的就是不信了。老子就是懷疑是你TM幹得。”
“你TM陰老子弟弟,老子本來看在你是個神醫,我身邊正好缺個神醫,老子不計前嫌,想招攬你,你TM給臉不要臉。老子早晚弄死你。”
于飛龍越說越氣,直接一腳踹在了飯桌上,頓時飯桌上的瓶瓶罐罐倒了一桌子。
“於少,息怒,息怒。要不要我們找人去收拾一下那小子?”銅皮是個武者,他手底下有幾十號武校出來的跟他混的人,一個個都挺能打,這些年沒少爲于飛龍做一些欺人的惡事。
于飛龍用手搓了搓下巴,然後若有所思,不過卻沒有說話,這個話題就也到此爲止。
于飛龍心中自然是在思量付心寒身旁雁凌雪,動了付心寒,他也怕雁家的老爺子找上門,那自己就沒法給他爸於海交代。
要說知子莫若父,于飛龍心中就在琢磨要不要打斷付心寒的腿時,他爸於海的電話打了過來。
“飛龍,你沒給我惹事吧?”
“爸,我能給你惹什麼事情啊?”
于飛龍身邊,有於海安插的心腹,就是爲了不讓于飛龍亂搞事,前幾年疏於管教於飛龍,于飛龍有一次差點搞出人命,弄得不可收尾。至於安插的那個人是誰,于飛龍不知道是誰,而且讓他難受的是,那個人自己也不能揪出來,這就是他爸安排的!他不得不接受!
剛纔就有人給於海發了短信,說于飛龍可能要找雁凌雪和付心寒的麻煩。
於海當時嘴裏就罵了句:“蠢貨。”
然後就急匆匆的把電話打了過來。
於海對着電話呵斥道:“飛龍,我告訴你,你把你那些心思都給我收起來!你別再去招惹雁凌雪和付心寒!”
“爸,我怎麼就招惹了,我剛纔就請他們吃了個飯,喝了點酒,你不知道,我還親自給雁凌雪敬了十杯酒呢!”
“你少給解釋,我不聽。我就一句話,雁家的人,你不許動。但凡雁凌雪和付心寒出點什麼岔子,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于飛龍本來就是一個性格易激怒的人:“爸,小偉的病要不是那個姓付的作的手腳,我TM把自己砍死。我就不明白了,他們雁家人欺負完小偉,我們還把他們當恩人一樣,我們於家還怕他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