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冠松幾乎沒有再去心中斟酌便說道:“對,就是現在。高爾夫溼地私人公園別墅區16號,你按照這個地址現在就來!”
“高爾夫溼地私人公園別墅區16號?”風月影重複了一遍這個地名。
付心寒聽到這個私人別墅區的名字,這個名字他前幾天剛去過,黃羣野家的別墅,就在那個別墅區裏。
電話那頭劉冠松道:“這是於少的家裏,於少催的很急,你現在就過來吧。”
“好吧。”
風月影答應過去,她不是爲了什麼於大少的面子,而是爲了劉冠松。
風月影掛斷了電話,然後又是歉意的看向付心寒:“付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了,師兄找我有事,我先走了。”
付心寒看的出來,風月影剛纔有什麼話沒說出來,他通情達理道:“好,那風小姐你先去忙你的吧。對了,如果你有什麼事情想和我說,可以微信聊,我明天就要離開京城了。”
風月影加了付心寒的微信,然後對着付心寒微微一笑,以表感謝,然後叫了一輛的士,朝着於少的別墅駛去。
風月影坐在的士上,剛加了付心寒的微信,有些話不好當面說,不過在手機卻顯得稍微好開口一些。
風月影便提出了請付心寒治療劉冠松。
令風月影驚喜的是,付心寒回過來一行字:可以。
當然,付心寒肯幫劉冠松,也是看在風月影的面子上。同時狂風堂畢竟是江城的武道門派,付心寒也有歸攏團結江城武道的想法。
所以這個人情,付心寒還是覺得先讓風家欠着自己。
風月影一路上一直在和付心寒聊天,她發現和付心寒聊天,付心寒的字字都彷彿帶着儒雅和包涵,付心寒的度量完全是成大事之人,相比劉冠松,風月影總覺的劉冠松格局太小。
不過風月影也知道,誰叫自己愛的人是劉冠松,劉冠松就算缺點再多,再不如付心寒,他也是自己深愛的人。
風月影的的士是開不進別墅區的,在別墅區保安開着擺渡
車帶着風月影開了十分鐘,到了溼地中一片淺水湖泊的處,湖泊不遠處,就是一棟三層別墅。
這棟別墅是於家的別墅,三層樓燈火通明!
今晚於海夫婦都在醫院裏照顧于小偉,于飛龍帶着自己的黨羽直接轉戰到了家裏,今晚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家裏狂歡放肆。
別墅大廳內,張天華看着劉冠松:“風月影可是個武者,她要是等會不從,你說怎麼辦呢?”
劉冠松也怕這點。他想了半天,然後嘴裏低沉道:“用藥吧。”
有一種無色無味的藥,人服用後,身體好無力氣,但是意識清晰,這就是於少要的狀態!
這種藥本來是武者用來淬體的,用極強的意志催動身體,來實現淬體突破的。
不過卻被劉冠松獻出來,做這種畜生事。
于飛龍拍着劉冠松的臉,然後陰笑道:“你小子夠可以啊!我看好你。”
劉冠松心中暗道:師妹,對不住了!今夜一過,你就當是一場噩夢吧,噩夢總會醒的不是。你可別怪我,我也是爲了振興你們風家啊。
張天華自然明白于飛龍是什麼意思。
“對了,再把東西準備好,我今晚要好好泄泄火。”
“東西都準備好了。”張天華笑道。
此刻風月影已經到了於家別墅門口,她不知道屋內等待的是什麼場景,等別墅大門一開,風月影把還在聊和付心寒對話,此刻風月影按掉手機放入褲襠,然後跟着開門的人走進別墅。
風月影被帶進一樓客廳,客廳內,于飛龍和張天華坐在沙發上抽菸,桌子上還擺着紅酒,可能之前他們在喝酒。
劉冠松和銅皮還有一個親信站在一邊。
風月影進來後先是和劉冠松對視一眼,但是劉冠松居然迅速躲開了眼神,這是還是頭一次風月影見到劉冠松躲閃的眼神。
“風小姐,來坐下喝杯酒,喝完酒,給你說件事。”張天華笑呵呵對風月影招招手。
等風月影走近後,近距離一看風月影,
這武者的身體就是要比普通人的身體顯得更加豐滿結實,甚至於飛龍已經在幻想手捏在風月影身上的手感,還有皮鞭和棍子抽在風月影身上的那種爽感。
“喝酒?”風月影有些不明白。
不過張天華已經把酒杯遞到了風月影手裏。
“對。”
風月影端着酒杯,還是沒有立即喝下去。
張天華就指着劉冠松說道:“冠松啊,你說句話,勸勸。”
劉冠松臉上強行擠出一個笑:“師妹,你就陪着於少喝一杯吧。”
劉冠松怕風月影不喝,他拿起酒瓶又給於少倒了一杯。
於少對着杯子點了點頭,示意你接着倒酒,他對劉冠松的反應還算滿意。
于飛龍端起酒杯對着風月影,故作貴族優雅氣質說了句洋不洋中不中的:“chesi!(乾杯)”
風月影餘光看向劉冠松,劉冠松這次沒有躲閃,而是點了點頭,不過隨後劉冠松的動作卻又像是頸椎不舒服,在活動頭部。
不過不管怎麼樣,風月影還是顧全大局的想法,她拿起杯子,慢慢的喝了杯中的葡萄酒。
當風月影喝完葡萄酒,于飛龍和張天華都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淫笑,風月影隨後就覺得天旋地轉,身子也站不穩了。
當風月影向後倒去的瞬間,于飛龍向前邁了一個大步,抱住了風月影的柔腰。
“喲喲,風小姐不勝酒力啊,一杯就倒了呀。”
風月影身體癱軟無力,但是她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幾乎是一瞬間,風月影就意識到怎麼回事。
這杯酒裏有東西!
她的目光猛地看向了劉冠松!
劉冠松的目光這次沒有立即迴避,而是和風月影對視在一起。
劉冠松彷彿在說:
你不要怪我!
於少看上你了,我也沒有辦法!
這就是你的命!
風月影畢竟是一位武者,藥力還未完全浸入體內,她忽然爆發出最後的掙扎,一把推開于飛龍,于飛龍這種少爺,腳下虛浮,被推搡的一下子栽在了沙發上。